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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女主对君子的执着(36)+番外

作者: 朽罢 阅读记录

一点触碰就够他情起意浓,素了太久的身体被一点即燃,喘息性感而撩人,这是他在放任与鼓励,让她为所欲为,心甘情愿受她万般对待。

榻上男子黑发如瀑,本来净如谪仙的冷淡面孔被彻底染出了绮丽热情的妖异一面。

情之一字就是这么怪异,紫色官服加身的端矜,竹袍如君的逸雅,白袍锦衣的脱尘,在此刻都是半遮衣的诱人。

如世间最名贵的玉一点一点雕琢而成的项颈仰成惹人垂涎的弧度,顾栖儒半眯的双眼润出水光般,透过令人心痒的眼睫盯着桑晚非的脸面不放,眉眼的春情像盛放不住般绽放了一轮又一轮。

从耳根开始,染至脖颈都透着粉意,醺醺然得像是醉得不清醒了一般。

额际垂下的的发丝因为汗黏在了脸侧,诉说着欢愉与渴望。

终是难耐得受不得了,他翻身起来覆住了桑晚非,本就半敞的衣襟彻底暴露了玉白的胸膛。

“夫人可否与栖儒行周公之礼?”

在耳旁用诱惑的醺哑的清玉声线,说着斯文堂皇的话,动作却是准备要行那挡子事的,一介宰相此时比她还媚眼如丝,确实勾人得紧,也难缠得紧。

“不行。”

桑晚非突然想起他身体还没好,表面看起来无碍了,要做着做着吐口血出来,保管能成为她一辈子的阴影。

修长的男子身躯一顿,抬起头来不解地看她,愣了愣后说:“我已服过断育药,不会再让夫人受生育之苦。”

桑晚非惊到了,“你什么时候服的药?”

她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夫人怀胎之后,栖儒看了那产书,知生子无异于过生死关,便服了这药。”

“若早知这般,栖儒早就该服下这药的。”

他埋首在她的颈边,声音沙哑,“不然,夫人也不会因为生子而去十六年不归了。”

总归,他要的,只是她而已。

可怜的顾行之还不知道,他曾经差点就不存在这美丽的世界。

桑晚非倒并不奇怪顾栖儒猜到她离开与这方面有关系,有时候人太通透了,也是种劫难。

老实讲,桑晚非也是不愿意再受生育之痛了。

太他娘痛了!

不过——

“我不让你继续,不是因为这原因,是我怕你吐血,你身体还没好透,吐血了就又功亏一篑了。”

届时,她又得被三人一同谴责了。

关键,这理由很尴尬很羞耻很黄暴,她可没脸说出口。

“那夫人为何先撩拨于我?”

他怎么可能受得住她的亲热,这个诱惑哪怕需要断骨削肉,他也愿意在亲赴刑场后奔向她。

“我这不中途才想起来么……”

迷障

桑晚非赌对了。

虽然最后礼没成,但她能明显感知到,顾栖儒的心情转好了。

早上醒来,她还没看清眼前事物,就被突兀靠近的一个缱绻之吻给打了个招呼。

鼻尖全是他顺长墨发上清悠的气息,耳际还有融了些沙砾的清润声音在轻轻喊她“夫人”。

桑晚非一睁眼就是晨光下的漆黑眉眼,糅着未尽的春情与自然的渴求。

她眨了两下眼睛,然后一把推开了面前手感极好的脸,利落下榻换衣去了。

现在真的很饿,实在没时间跟他亲热温存。

半躺于榻上的顾栖儒望着她隔着屏风穿衣的背影,只恨昨晚听她三言两语便失了智,没有狠下心逆了她,才让她想要就要,想停即停。

她这般人,用了就丢,哄好了就不管。

向来最是无情。

某种角度来说,桑晚非是真挺无情直女的。

比如,此刻换着衣服,满脑子都只想着等会早膳吃什么。

***

在顾行之的必经之路上,桑晚非拦住了他。

一路被拉着衣袖走的顾行之差点踉跄,“娘,你有事直说嘛,干嘛偷偷摸摸的?”

“问你件事……”看了看四周没人,桑晚非小声问他:“你应该能知道,魏复赎安诗柳的钱哪来的?”

想到顾行之那一大堆的小跟班们,她还是决定问问看。

顾行之一听到“魏”这个姓氏,连忙打了个激灵,也赶紧瞅了下四周,还不放心,提醒道:“还有暗卫呢!”

“你当你爹很闲啊?那么多政务……”

他放松了些,站直身体追问:“你怎么知道爹会不知道?”

桑晚非:“我猜的。”

他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赌博的想法要不得啊,这要赌输了呢?”

后果,可严重了。

桑晚非明显老油条了,拍了拍少年尚显薄弱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一半一半吧,输了就认了呗。”

够桀骜,够不驯。

顾行之就佩服这种宁折不弯死不悔改的气度,瞬间感觉自己都跟着飘飘然了起来,当即就抽出了腰间的黑木扇子,唰一下展了开来扇了扇,故作高深地蹦出了三个字:“我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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