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还珠+梅花烙同人)不了缘(49)+番外

“娘娘消消气,还珠格格是块烫手山芋,现在落在您手上了,您可要小心着才是,别因为赌气出什么纰漏。”徐嬷嬷板着一张老脸,劝慰着纯贵妃。

“这野路子格格难教不说,那个五阿哥还在旁边袒护着,左一句小燕子民间来的天性率真,有一句让小燕子学规矩难为她了。”纯贵妃抱怨道,“这令嫔也是,拉拢了五阿哥,就把五阿哥教成了这样!身为皇子阿哥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知道遵守!”

“令嫔曾经也是除了先后外最受宠的,自是认为自己一准儿能诞下龙种,那时候她也就是把五阿哥当成了踏脚石,五阿哥如何她怎么会去在意?她还巴不得这个阿哥越庸碌越好呢!”徐嬷嬷给纯贵妃斟了一杯茶,让她降降火气。

纯贵妃无奈的靠在椅背上,“是啊,这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谁能想到先前那么受宠的先后和令嫔突然就失了宠;而那个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娴贵妃却是宠惯了后宫。”

“现下宫人们都私底下传言,说娴贵妃用巫术迷住了皇上的心……”徐嬷嬷也是满脸不可思议,怎么看现在这个皇后,以前的娴贵妃都不是皇上一向喜欢的类型,这突然间得宠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禁言!徐嬷嬷,近几个月来你还没看明白么,这后宫中有什么能瞒得住皇上的?你说话可不能口无遮拦,有些谣言听过了就算了,却万不可跟着去传,若是皇上追究起来我可是保不住你的。”纯贵妃叹了口气,最初还想着跟皇后争一争,可是近来她却是看明白了,不争的还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这去争的,倒是越争下场越凄惨,今后对皇后只能敬着顺着,却是半分逆不得,“徐嬷嬷,吩咐下去,不管其他宫的人私底下传什么,我景仁宫里的人半句不得多嘴,听了什么就给本宫烂在肚子里,如若不然直接杖弊,省的到时候连累了旁人。”

“娘娘,这……”徐嬷嬷有些意外,看样子娘娘这是打算放弃争宠了?

“嬷嬷,今后在这后宫中想要安稳的过日子,就得敬着皇后,顺着皇后。”纯贵妃看着一脸不解的徐嬷嬷,心里叹气,这个徐嬷嬷也不是个糊涂人,就是在这争宠上总是看不开。

“可是皇后再受宠也会有失宠的时候,先后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徐嬷嬷犹有些不死心,这娘娘要是放弃了争宠,岂不是就注定要独守空闺?那怎么行?娘娘还年轻啊。

“嬷嬷,你怎么糊涂了?先后再受宠却也没有得到皇上的独宠,现在的皇后却是得了皇上独宠的,自皇上宠幸皇后以后,你见过皇上召其他宫妃侍寝了么?”娴贵妃叹了口,这个徐嬷嬷是她的心腹,得让她明白了才不会做下什么糊涂事,“皇后身怀龙种两个多月来,仍然是夜夜留宿于养心殿,皇上对皇后的宠爱也不见减少半分。再者说,你见那个个去争了的都落得了个什么下场?”

“那娘娘您就不为六阿哥打算了么?”

“打算什么?皇后肚子里的出来后定会得到皇上的宠爱和栽培,就算皇后诞下的是位格格而不是阿哥,还有颇得皇上皇后宠爱的嫡子七阿哥,我只盼着我的永瑢能做个王爷,得一世富贵就够了。”

“没想到这个纯贵妃倒是个明白人,本还以为她也是个只知道争宠的呢。”胤禩拿着手里的情报在胤禛眼前晃了晃。

胤禛握住胤禩的手,不让他乱动,快速的扫了一遍胤禩手里折子,“永瑢是个有出息的,只要她安分,朕就给永琮封王,许给她儿子一世富贵又如何。”

“只怕有小燕子那个烫手山芋在手里,她没什么安生日子过了!”胤禩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想当初这纯贵妃可也没少跟自己过去,就当是本宫收的利息好了。

胤禛纵容的看了胤禩一眼,抱着胤禩的手紧了紧,没有接话。

“福尔泰今天可是有些神思恍惚,不知道跟永琪说了什么,两人商议一阵后就去了淑芳斋,永琪还故意请走了纯贵妃,然后永琪,小燕子和福尔泰三个人就关起门来,不知道都嘀咕了些什么啊。”胤禩满脸感慨,“哎,四哥,你这个孙子是越来越能耐了啊!”

胤禛任由胤禩调笑自己,那三个不成器的东西说什么他倒是能猜到些,他不信这个小八会猜不到,“还有什么消息,一起说给我听听,我不想自己看粘杆处的折子了。”

窝在胤禛怀里的胤禩就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奇,“四哥,原来你也会撒娇啊!”

胤禛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惩罚似的使劲抱了抱胤禩。

胤禩脸上淡淡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狡猾的味道,“恂郡王与继福晋富察氏琴瑟和鸣,每日吟诗作画过得相当惬意;硕王府的皓帧再次被禁足,硕王爷的福晋带着人去了一个小四合院闹了一通,回府的时候身边却多了两个丫头;硕王府的庶子皓祥去跟多隆诉苦,说想离开硕王府去参军;还有,刘统勋寿辰快到了,我们可以去给他贺寿,顺便到他府上看看他儿子为何一直不参加科举考试……”

“我们刘家一直是书香传家,怎么到了你就不愿意参加科举了?”刘统勋看着眼前的爱子心里怒气大盛,本来挺听话的孩子,怎么病了一场后就说什么不愿参加科举,不愿为官了?

刘墉面上规规矩矩的站在刘统勋身前听着训斥,心思却是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刘统勋见自己问话后,刘墉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自己面前,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迹象,怒气更胜,“你……逆子……”

刘墉这才回魂,看着被气得不轻的刘统勋心里有点不忍,他还是很敬爱这个父亲的,纵使不愿再为官,却也只好先稍作妥协,“父亲,儿子自感学识不足不堪为官,等儿子再学几年就去参加科举可好?”

“四年,再给你四年时间,四年之后你就下场考试。”自己的儿子学问如何自己能不知道?只是既然儿子做出了妥协,不再是死也不为官了,刘统勋也不介意再让这个儿子浪荡几年。

刘墉闻言,心里一阵郁闷,却也无法,谁让人家现在是自己的老子呢?“是,四年后儿子就下场考试。”

刘墉和刘统勋达成了参加科举的协议,想想自己就剩下四年自由自在的时日了,心里一阵惋惜,怎么就重生在了这个书香传家的刘家啊!

刘墉心里一烦闷,就想喝酒,一个人溜达溜达,溜达到纪府门前也不进去,只是让门房进去传话。不一会儿,纪昀就从府里匆匆的赶了出来,“崇如,你怎么不进门?”

“晓岚,走,跟我去酒馆儿!”刘墉见纪昀出来,拽起纪昀就往酒馆儿而去。

纪昀被刘墉拽着胳膊往前走,心下已经了然,这人定是又被他家老头子数落了,“刘大人又催你下场?”

“四年后,四年后我就不自由了啊!”刘墉心里烦恼。

纪昀无奈的任由刘墉拽着自己,“我说你也是,参加科举入朝为官有什么不好的?天下士子有几人不想中了进士,入朝为官好光耀门楣?偏生到你这,让你为官就如同让你入地狱似的为难。”

“唉,你不懂啊!我今生只想逍遥自在的做学问,唉……”刘墉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哎呦,刘爷,纪大人里边请。”酒馆儿门口的小二看见刘墉和纪昀,殷勤的招呼着两人进去。这酒馆儿不大,也不豪华,很少有刘墉和纪昀这样有身份的人来,不过刘墉就好这酒馆儿里的酒,所以成了这儿的常客。

刘墉和纪昀随着店小二进了酒馆,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两个人就开始闷头喝起来。要说也怪,刘墉每次心里烦闷都找纪昀喝酒,喝酒的时候两个人都只是闷头喝酒,从来不说半句话,酒喝完,刘墉心情也就舒畅了,纪昀任务完成也就可以回家了。

这天箫剑也心情烦闷,昨日在善宝府上受到的打击太多,就想喝口酒解解闷,顺便捋顺捋顺那几个倒霉弟弟的事儿,只是去太好的酒馆儿的话说不定就会遇见善宝,便想起了他初入京城时去过的那个小酒馆儿,便晃晃悠悠的来了。

箫剑算是第三个肯来光顾这个不大的酒馆儿的富家子弟了。

“爷,您这边儿请。”小二看着箫剑身上不俗的衣着,猜想箫剑定是非富即贵,怕酒馆儿里的那些粗人扰了这位爷的兴致,便把箫剑引导了刘墉他们邻桌。

箫剑满意的看了看这个位置,坐下后,“小二,一壶酒,四碟小菜,酒要这里最好的酒。”

“好嘞,客观,您稍等。”店小二高声应了,就去给箫剑准备酒菜了。

闷头喝酒的刘墉听了箫剑的声音,有些意外,抬头看了看箫剑,觉得眼熟,最后注意到箫剑身上的箫与剑,才恍然,“兄台,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箫剑闻言,看了看刘墉,思索了一番,才记起这是那天在这酒馆里和自己搭话的书生,“刘兄,我们确实有缘。”

“不如一起坐下,喝几杯如何?”刘墉对着箫剑相当感兴趣,对于上次因有急事没能和箫剑多加攀谈一直深感遗憾。

“荣幸之至。”箫剑也乐得有人陪自己解闷,便大大方方的坐了。

上一篇: 下一篇:[恭苏]屠苏出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