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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迷弟[穿书](1120)

所以反对者固然有,同意的也有不少。

而且同意的不仅有新兴集团,还有一些是别国投降到大秦受到重用的。

这些人只不过是原本的家业缩水了,但脑子没缩水,很多也是世家大族出身,早就想着怎么给子孙后代谋点福利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还不赶紧上是傻子吗?

于是今天的大朝会基本上什么都没干就听这两拨人吵架了。

原本按照道理来说新兴集团想要跟华族抗衡是很不容易的,然而华族十分不幸碰上了颜徵这个性格霸道说一不二的国君,更可怕的这个国君身边还有一个会出损招的狗头军师——韩熠。

韩熠是谁啊,那可是集种花家上下五千年精华之大成者。

咳咳,反正自古以来如何削弱世家大族都是当皇帝的头等大事,就算是动不动就主子奴才的辫子朝当皇帝的也没那么说一不二,甚至更夸张一点——世家大族当家人犯了罪也就办他一家,有爵位还要在这家族选个别人出来继承爵位,想要直接搞死一家是不行的,最多也就是钝刀子割肉一点点削。

韩熠纵然不是专门学历史的对这些多少也有了解,更甚至一些比较经典的案例还是千古传唱的典故。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是当初刚穿来时候的小白了,因时制宜结合一下那可太容易了。

于是就造成了如今在朝堂上大秦原本的老牌华族还有点吵不过新兴集团的意味。

当然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新兴集团能够站在朝堂上那就是有大功劳的,这样的人说话底气自然足,而且他们还有一个最强有力的队友——皇帝。

哦,还要加上在旁边不言不语的晸悦君。

就算晸悦君一直没发话,站在那里充当壁花,大家也没真的忽略了他。

实际上当颜徵拿出这个方案而晸悦君没有反对开始,他的立场已经十分明显了。

不过,晸悦君好像压根也没反对过陛下的任何意见。

恩,其实是有的,只是不让你们看到而已。

韩熠站在那里听着他们吵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是实际上他已经开始思索这么大的工程要怎么弄了。

反对者倒也不算是危言耸听,这样大的工程必然需要很多人才行,然而天下刚刚大定,正是人口稀疏的时候,得想个办法让这座宫殿完工的又快又好才行。

就在他思索这个的时候,朝上的争吵已经快要结束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华族居然隐隐有败退之意。

他这个走神的都发现了,御史们自然也发现了,于是他们觉得不能继续这么吵下去,于是御使大夫直接跪地恳请皇帝体恤小民。

一旁的韩熠原本不打算说话的,但是最近他发现这些言官开始学会了用大义来压制颜徵,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儒家已经开始往朝廷上伸爪子了。

儒家不是不好,但他更希望能够去芜存菁,独尊儒术的后果就是千百年后的大明。

存天理灭人欲的口号一出那就什么都晚了。

虽然现在担心早了点,但只要是身处这个位置那就不仅仅是走一步看十步那么简单,所做的决定大多都是以十年百年为单位,只看眼下那并不是一个成熟稳定的政权应该做的。

更何况韩熠还知道那么多血淋淋的例子呢。

是以他决定不能再旁观,不过倒也未必需要他自己跳出去,他只是看了一眼后面站在九卿队伍中的凤我,凤我就立刻摩拳擦掌的站出来了。

之前御使大夫刚站出来的时候他就想开口了,只不过没有的到韩熠的许可他不敢随便开口。

毕竟从册封天子到盖宫殿,韩熠似乎都应该避嫌。

现在韩熠终于无法忍耐了,凤我就直接出列说道:“御史大夫口口声声为小民着想,却连真实情况都不知晓,看来这也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御史大夫冷哼一声:“诡辩,如此大规模营建宫室,必然劳民伤财这是有眼睛都能看到的事情!”

凤我嗤笑一声:“那就说明你眼睛瞎啦。”

御史大夫面色一变,就连也没怎么说话的大庶长都忍不住斥责说道:“朝堂之上休要无礼!”

凤我一昂头:“是他们对陛下无礼在先!陛下只说营建宫室,可未曾说要天下臣民供养,这些人就开始被陛下泼脏水,其心可诛!”

钱丞相轻咳一声:“营建宫室自然要征发徭役,自然也是要臣民供养的。”

凤我淡定说道:“那可未必。”

这次没等那些人跳出来,凤我便开始说道:“昔日韩郡一文不名,境内百姓民不聊生,然如今韩郡水利设施遍布全郡,道路四通八达,较之当年更是多出十七县,然而兴修水利修建道路以及新建县城之时也未曾耽误小民生计,甚至连纳税都在成年增长,难道营建新宫室比这还要困难吗?你们觉得困难不过是因为庸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