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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迷弟[穿书](517)

并且里面还夹杂着李通古都看不懂的别国文字!

也亏了虽然秦国开始逐渐更改官制, 但并没有专门的机构先替王看奏疏,只是有一些内侍做这些事情。

换到后世的话,韩熠这么写奏疏只怕分分钟就要被参了。

李通古看着这通篇十分随便仿佛跟朋友写信一样的语气,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真的是羡慕嫉妒恨。

韩熠敢这么写就代表着他确信这样随便颜徵也不会生他的气,也不会觉得他无礼。

这样的殊荣谁不想有?

李通古平稳了一下心情,认真看了看, 虽然有一些字不太认识,但也不妨碍他理解这份奏疏的内容。

等到看完之后,李通古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他觉得他越来越看不透韩熠这个人了。

这种事情无论换成谁, 都会努力为自己辩解一下,哪怕假惺惺说一句这是韩岩的意思,跟他无关也好。

但是韩熠从头到尾都没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而且真的就将他到韩国之后的事情全部写了一遍,甚至连他跟韩岩的对话都叙述了差不多。

从头到尾基本上没有留白的地方,这封奏疏与其说是奏疏,倒不如说是韩熠到韩国之后的生活记录。

这就让李通古有点难受了,韩熠写的详细就代表着他没有多少可以插手的余地,凭空捏造也不行啊,颜徵又不傻,万一被他发现怎么办?

于是这一路上李通古一直在研究韩熠这封奏疏,这份认真大概也只有当年他还在跟着老师学习的时候能比了。

最后研究了半天,李通古决定还是简单粗暴一点。

反正韩岩提出这个条件,并且压根没有为自己或者韩国争取利益本身就有问题。

正常人谁会这样搞呢?必然是韩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啊。

李通古决定到时候恰到好处的表达自己的疑问就行了——没办法啊,眼看到咸阳了,他也没有研究出一个好的方案来,没有完全把握的时候,太过迂回是没有好处的。

李通古回到咸阳之后连休息的功夫都没有,就被拽进了宫里。

不过他心里不仅没有不满,反而十分兴奋。

能够被王在第一时间接见,这说明他足够重要,或者他的差事足够重要。

李通古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让自己看上去整洁一点但又没那么整洁。

这里面他也有一点小心机,整理一下是为了显得对王足够尊重,而不那么整洁是为了表现自己这一路风尘仆仆。

果然颜徵看到李通古之后就说道:“李卿一路辛苦。”

李通古满足又不那么满足,颜徵从来没称呼他为爱卿过,不过想一想颜徵也只这么称呼过韩熠,他努努力估计早晚也能获此殊荣。

是以李通古立刻行礼说道:“此乃臣分内之责,不敢言辛苦。”

说完之后李通古呈上韩岩的书信和韩熠的奏疏说道:“此乃韩王书信和中书令之奏疏,还请王上过目。”

高府令走过去接过这两样东西摆在了颜徵的案头。

李通古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结果就看到颜徵将书信放在一旁,先拿起了奏疏看。

李通古站在下面大气都不敢出,等到颜徵都看完之后,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结果发现根本看不出喜怒。

似乎韩岩这样过分的要求并不会让他生气一样。

颜徵将书信放在御案上问道:“中书令有没有说别的?”

李通古愣了愣,韩熠的奏疏写的那么详细还要说什么?

他心中虽然疑惑却还是立刻回答说道:“中书令没有说其他,只是说都在奏疏里了。”

颜徵垂下眼眸,掩盖住了眼中的失望。

他又问道:“你见过韩王吗?”

李通古顿时精神一振说道:“未曾,臣到了韩国之后就听闻中书令已经与韩王谈妥,韩王的要求都在书信之内,臣听闻之后就立刻快马加鞭赶回来了。”

李通古这句话说的很有技巧,所谓的谈妥可以有多种理解方式,就看颜徵怎么想了。

果不其然,颜徵皱起了眉头。

李通古心下一喜,忍不住多了句嘴:“王上有何忧虑,臣愿为王上分忧。”

颜徵看了他一眼心说这个你分不了,除了韩熠,谁都不能为我分忧。

要知道以往就算是公事,韩熠也会再写一封私人信件的,奏疏是奏疏,信是信,会关心一下他的生活,问他最近开不开心,然后会告诉他带什么东西回来。

结果现在全没有了,颜徵表示非常不开心。

他调整了一下心态问道:“以你看韩国现状如何?”

李通古说道:“较之我国自是差了许多,算一算的话,应该算是七国最弱。”

颜徵点点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