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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爱(28)

“你手机呢。”他今天一天没有收到她任何音讯,眼皮一直突突地跳,后来拨她电话也是无法接通,他通过大艾她们知道今天是她爸爸的忌日才猜测到她来了这里。

“没电了。”她没有看他,拿起地上带来的东西,转身往前面走去。

她步子越走越快,单景川沉着脸几步追上去拉过她,“怎么了?”

“没什么,你放手。”她背对着他,“你让我一个人呆着。”

单景川认识她以来,见过她炸毛撒娇赖皮,就是没见过她这样拒人千里,他忍了忍,用了点力把她扯到面前,抬起她的脸颊。

一脸的泪痕。

顾翎颜猛地挣开他的手,看着他小声道,“单景川你不要来好不好…我知道你见过我很多不好的样子…可是我还是一点都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样…我很讨厌他,可我还是很难过…”

他本来气她杳无音讯让他担心,可现在才发现,就算多么气都比不过现在看到她这样孤独和伤心。

单景川没有说话,伸手把她拉到面前来,紧紧把她抱进怀里。

她只觉一瞬间泪意汹涌而至,在他怀抱里呜咽出声。

小时候顾翎颜最贪恋爸爸温暖的胸膛,就算后来被怀疑并非他所生,她也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曾被他疼惜爱护的好。

“他以前专管违章摆摊开铺,城管里最繁琐的事总是推到他身上,他被人打过好几次…那时候我就记得每天我好像都在医院里,一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想吐…”她声音带着哭腔,听得他心里生疼,“我爸很窝囊我妈早就不爱他了,他是最后一个知道我妈出轨的,后来他就开始天天酗酒…”

“家里永远都是吵骂声,我天天诅咒他们俩都去死…我爸最后是被几个摆摊地头蛇活活给打死的。”她从他怀里微微抬头,“没有一个人救他…警局简单处理了一下连钱也没赔,上坟那天只有我一个人,我妈在外面鬼混。”

女孩子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凉薄,单景川心中微微震撼,终于了解她处世为人的排斥和多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单景川,这就是我的家世。”

顾翎颜只知道,她现在已经将自己全部的伤疤在他面前揭开,不为他做何感想、同qíng怜惜。

只为信他如己。

天际终于连迟暮也已消失,沉默了很久,单景川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牵起她的手,目光清亮,只开口说了三个字。

“回家了。”

男人厚实温暖的手紧紧包着她的,她迷蒙着眼睛看着他坚毅的侧脸,头一次无比感激他的寡言拙语。

他明了她彻骨的难过,更懂保护她倔qiáng的自尊,千悲万难都是她从前独自来扛,如今有他在旁,她无比心定,知足而安。

***

单景川一向醒得很早,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自己胸前搭着一条白嫩的手臂,自己的肚子上压着一条细长的腿。

他浑身一惊,才猛然回想起昨天带顾翎颜回公寓之后,一晚上她抱着他说了很多话,qíng绪不太稳定,他抱着她哄了很久,把她哄睡着了自己也累趴下了没去隔壁房间。

小丫头睡觉只穿了薄薄一件T恤,睡相又不雅观,这大清早上的香艳软嫩偎在他身旁,他只觉得一阵阵火烧到头顶心,脸都绷紧了。

“唔…”顾翎颜也醒了,半睁开眼睛,腿不小心往下动了动,单景川倒抽一口气,俊脸渐渐涨红了。

“…你再睡会,我去做早饭。”他伸手想把小树袋熊从身上推下去,奈何顾翎颜有起chuáng气,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一个翻身直接翻到他身上去了。

她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揉了揉眼睛,睁着大大的眼珠子看着他,手抱着他的脸,低头对着他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唇舌间jiāo缠愈来愈深,顾翎颜心里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见单景川眸色都沉了些,搂着她细腰的手越来越热,她更加卖力地挑逗。

她嘴太小,吃不住他卷着舌头的吻,只能稍稍退开了一些,分开的时候她嘴唇湿湿亮亮,不小心拉长了一丝唾液,她还眯着眼睛轻舔了舔。

单景川看着她这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头皮已经发麻,可身体被她压得动弹不得,顾翎颜今天铁了心要睡他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时微微低下头去含他的耳垂。

她舌头又软又热,他只觉得尾椎处一阵的颤栗,忍了一会他脸颊边都是薄汗,把正吮得起劲的人拉开,喘着粗气问她,“你哪学来的?”

顾翎颜不满被打断,无所谓地扬了扬眉,“□啊,别跟我说你没看过。”

他听了之后一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念她的名字,“顾翎颜!”

“gān嘛!”她翻了个白眼,“我又没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头一次把理论付诸实践呢,知足吧你!”

单景川心里没由来地一高兴,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把T恤都脱了,身上就一件薄薄的黑色胸衣,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把胸衣扣子利落地一解,软软白嫩的胸|脯直接贴在了他身上。

“不行。”他红着眼睛把她拉开,“颜颜,你太小了,真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她不满地看着他,“单景川,是你功能障碍还是你根本不想要我?”

他听了她的话呛了一口,半响低声道,“我怕你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她认真地看着他,突然轻声问,“你会离开我吗?”

她问的很小心,眼底还有一丝害怕,单景川看着她的小脸,顿时只觉心底软的溃不成军,郑重地摇了摇头,“不会,相信我。”

他是军人,忠贞胆义,从一而终,信守诺言。

顾翎颜一瞬间眼睛都发亮了,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我也不会喜欢别人。”

单景川饶是再严肃刻板,也被小丫头的软话惹得qíng动,不知不觉就已经被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她细白的腿蛇一样缠在他腰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只觉得两只手都已不受自己控制,不知不觉就已揉上她两团小小的嫩滑。

他手上有粗茧,擦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有些痒,顾翎颜正咬着他的下巴,被他揉得浑身一颤,qíng不自禁地轻吟了一声。

这一声听得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下面那处已经气势汹汹地顶了起来,顾翎颜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腹部,他那里热胀地贴着她的内裤,她只觉得布料已经微微凹陷浸湿。

虽然下面胀得发疼,但单景川理智还是在的,脑中思索她是第一次,还知没有安全措施,哪料身上的人已经一把扯了内裤下来,他眼一紧就忽然听到她一声尖叫。

“我糙!我大姨妈来了!!”

☆、不堪

单家本身就是S市数一数二的红色家族,当家的单老爷子膝下只有两个儿子,还都是走了他的路,从部队出来之后开始平步青云,这次单老爷子八十岁大寿,是大儿子单利大手笔亲手置办的,S市几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老爷子今天jīng神也很不错,胡须一抖一抖高兴得很,和当年部队里的老战友在沙发上谈得风生水起,单利最近身体好了很多,握着酒杯站在门口接待,瞿音则带着儿子招呼着一众太太团和小姐落座。

几个大小姐久仰黑面帅警官卓越风姿,个个闭月羞花地朝他笑,瞿音也很想快点有个大方懂事的儿媳妇,一直活跃着气氛让单景川和她们聊天相处。

单景川本来考虑着想带顾翎颜来,可见她对这种官场上的东西就是一副不qíng愿的样子,再想到一众长辈都在,现在还不到时候,便还是作罢。

“单哥哥你工作忙,一定要多注意休息。”闵可可有自家母亲在旁撑腰,今天底气更足,笑吟吟地道,“有空一起去马场怎么样。”

瞿音在一旁看着,见儿子还是一副锅底脸,悄悄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单景川没有接口,目光不经意一抬,突然一怔。

门口这时走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身淡色的长裙,头发轻轻挽在脑后,淡妆怡然,明眸皓齿,惹得许多人都立刻看过去。

“蓓蓓。”单景川终于有理由脱身,提着酒杯走到邵西蓓身边,低声问,“怎么来了?”

邵西蓓提了提裙摆,朝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请柬,“老人家亲自来宠物店的。”

前些天她在店里,单老夫人有一天下午亲自拿着请柬来找她。从前她还在单家的时候,老夫人对她绝对不能说是不好,她被逐出去之前,老夫人也为她们母女求过qíng。

“你跟我去见见爷爷,可以吗?”单景川语气慎重,她看着不远处已经在沙发上翘首等着她的单老爷子等人,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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