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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爱(46)

殷纪宏扑哧一笑,单景川再不犹豫,转身大跨步往车库走去。

顾翎颜洗完澡后一直趴在窗台边上发呆,外面高琦琦喊她出来吃饭她也不理,任由高琦琦把门都快敲得砸烂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这时突然震了起来,她瞄了一眼,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伸手慢慢接起来。

“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一趟。”

她一听到他的声音鼻子就有些酸,撑起手臂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他正握着手机沉默地靠在车边。

“你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好了,我已经睡在chuáng上了。”她淡淡道。

单景川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晚饭吃过了么?”

“没有。”她如实回答,“不想吃。”

预料之中他那边呼吸一滞,顾翎颜看着他模糊的身影,都能猜测到他这时脸上的表qíng一定比锅底都要黑。

“你忘了你上次说过的话了?”单景川语气更沉了几分,“现在你又是为了什么在和我生气、连饭也不吃?”

“我记xing一向不好。”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忻颖的脸和他们下午的对话,“你有空来管我生不生气,还不如想想你的漂亮邻居回来了,和她再续前缘?”

单景川没想到她会提到忻颖,缓缓道,“她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去了国外生活,偶尔回来一次,之前第一次见面后我就和你说过。”

“是啊,青梅竹马、红颜知己,你爷爷也很喜欢她,你们两家是世jiāo,你们两个又是金童玉女,多般配啊。”顾翎颜伶牙俐齿出言讽刺。

他这时手臂上已经有些青筋叠起,克制了一下语气,“你好好说话。”

“我在好好说。”她手撑在窗台上,“就这样吧,你和她在一起,皆大欢喜,我也不用再看你家人的脸色了,老子爱看不看。”

单景川脸上终于染上了丝薄怒,“顾翎颜,如果你因为忻颖在和我生气,那你实在太不可理喻了。”

“是啊。”她冷笑道,“我是不可理喻,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我明白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总是很害怕你离开我;你教我信任和坦诚,我当圣旨一样在听;但我现在想明白了,我是真伺候不了大爷你和你一家子,现在一拍两散还不晚,你爸妈一定也会乐见其成。”

“我现在很冷静,并不是在赌气。”她闭了闭眼睛,“单景川,没有谁是不可取代的,我们真的不合适。”

她的字字句句清晰地传到他耳里,他能感觉到,没有一句像她平时撒娇撒赖的样子,而是真的冷静而理智的语气。

“好。”单景川眼中的亮光渐渐暗了下去,轻轻按断了电话。

路灯零碎地洒在他脚边,他静静靠在车旁,脸上一丝温度都没有,半响他“砰”地一声把手机砸烂在地上,打开车门一路急驰而去。

顾翎颜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眼泪“啪”地掉了下来。

***

出傅宅之后邵西蓓一直有些惴惴不安,在车上yù言又止地看着傅政,他倒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家之后换了衣服去洗澡。

她去另一个卫生间洗漱好,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再拿出熨斗来帮他烫收下来的衬衫,心里一直在想着刚刚傅凌的态度和揣度的眼神。

傅政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她满脸心事、差点把熨斗往自己手上烫,连忙呵斥了一声,走过去劈手夺过她手里的熨斗放好在一边。

“你怎么不直接把自己的手放到微波炉里去?”他头发还湿漉漉的,没戴眼镜的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刷刷地往她脸上飞。

邵西蓓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道,“我在想你刚刚对你爸那么讲话,他一定对我成见更深。你先对梁珂悔婚,他本来就已经先入为主地对我印象不好,现在又加上欺瞒那么多年一条。”

他沉默地边擦头发边听她说话,慢吞吞地开口,“他怎么想关你什么事?”

“他是你爸爸啊,如果你娶…”话说到一半,她连忙就收了口,傅政这时把毛巾往椅子靠背上一挂,淡淡问,“娶谁?”

邵西蓓在他的直视下脑子嗡嗡地一片,有些慌地想转身,谁料他一把就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打开灯,把她往chuáng上一扔。

明晃晃的室内,她被他压在身下,两条腿被他用膝盖顶得极开,他那里已经热乎乎地抵在她濡|湿一片的地方, “娶谁,怎么不说话了,嗯?”

她只觉浑身一阵阵颤栗,□有意识地想把他往里吸进,奈何他没有分毫差池,正正好好全抵在外面,浓重的呼吸声里,他额上的水滴慢慢滴到她胸|前,煽qíng而魅惑。

“不知道…”她闭着眼睛两手掐着他手臂,cháo红着脸轻轻扭着腰,“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忍得额上青筋bào起,恶意地用顶端轻轻陷进去一点,“告诉我,我就给你。”

邵西蓓这时睁开眼,眼眶红红的,jīng致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qíng,迷离得让人心醉,“…我吗?”

是我吗?你现在让我觉得的触手可及和专注,都是为了要娶曾被你视为空目那么多年的我吗?

傅政没有说话,猛地低下头咬住她的嘴唇,下面重重地挺了进去。

他从没有那么用力地要过她,好像要把自己融进她身体里,她耳边只有那声声分明的粘腻拍击声,一下一下,顶得她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入目处便是她粉嫩的花|瓣,几乎被他磨得快滴出血来,傅政微眯着眼,抬高她的臀、用力把她的两条腿折到她胸|前。

他眼里透明的花|液疏密地顺着她花瓣外往她臀后淌去,那让人疯魔的场景引得他动作近乎飞快起来,那张把他含得极紧的小嘴渐渐吞得越来越艰难,邵西蓓一声声吟得几乎要嘶声力竭,用指甲掐着他的背拼命摇头求他放过她,哭得连枕头都浸湿了。

傅政每一个进入都全部没入,几乎连一点fèng隙都不剩,一下下顶着她最柔嫩的那处,那灭顶的快感接二连三,她身体一个紧绷,连带着他最后一记,体内的灼液尽洒而出,她终于晕了过去。

“是。”他抽出自己慢慢覆在她身上,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

☆、jiāo替

S市夏秋jiāo替得很快,十月中旬的早晚就有些偏凉了,邵西蓓边做早饭还边寻思着要把她和某人的长袖衣服整理出来。

她一向对傅政的起chuáng气敬而远之,凌晨又刚被他cao练了一顿,揉着腰躲在副卧里整理衣服,远远地看他正慢条斯理地吃早饭。

“过来。”他吃了一会,冷着脸放下了叉子。

邵西蓓的脚步有些虚,快要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更显迟疑,傅政二话不说伸长手臂把她拉过来扣在腿上,冷冰冰地道,“躲什么?”

他清冽的气息近在咫尺,她想起身又不敢动,眼神游移不定,他看了她一会,轻轻勾了勾嘴角,“我耐力再好,也还没持久到刚做了几次现在又能生龙活虎的地步。”

她猛地一呛,耳根渐渐有些泛红,破罐子破摔地不想理他。

“晚上下班之后在店里多留一会,我开好会就过来。”傅政的手扣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眼中含着丝极浅的笑意。

她这时看上去却好像有点yù言又止,他全当她是矫qíng,一手搂着她一手端着咖啡喝也没太在意。

“我下午要提早从店里出来…”她想了一会,低着头轻轻开口,“肖安今天下午五点的飞机回美国,我和六六说好去送他的。”

她话音未落,傅政手里的杯子“碰”地一声轻敲在了桌上,目色锋利地扫了过来。

邵西蓓浑身一颤,更不敢看他。

这事qíng其实早些时候她就已经决定了,就怕看到他的反应,所以这两天一直死死憋着,直到今天才敢硬着头皮和他说。

“什么时候的事?”他搂着她腰的手慢慢松开,面无表qíng地问。

怪不得她这两天比平时还要乖,晚上随便怎么折腾她连一句反对都没有,做的时候还时常用一种犹豫害怕的眼神看他。

“前天。”她立即从他腿上退开。

他这时扯开椅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带上他一贯冰冷的嘲讽,“上次去医院亲密探视还不够?你这次怎么不跟着他一起去?别回来了。”

“傅政,他是我那么多年的朋友,他回国这一年我非但对他的好不及他对我的百分之一,而且他现在要走,我连去机场送他的自由都没有了?”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我没有想瞒你的意思,是自己考虑好才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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