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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情所欲(32)+番外

她含着他。占有她的是他,拥有她的也是他。

封卓伦的眼睛渐渐变得有些猩红,耳里听着她忍耐不住发出的轻吟,他一手控着她的肩膀,揉着她雪嫩的臀,从后一记一记、用力地前后进退。

全进全出……他没有很快,每一下却都推到最深处,身体间是极其清晰的撞击声,她身前的雪白也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由着他从后一把揉住、丝毫不留qíng地粗bào地留下了手指的痕迹。

他从前做的时候是慵懒优雅、居高临下的,可今天他甚至没有用平时的任何一分技巧,只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容滋涵忍了一会,终于红着眼睛哭了出来。

房里没有灯、窗帘也没有拉开,一室只有这浓烈到极致的欢爱。

每一次他用力地进入,她便完整地含入;他退出,她便不由自主地紧缩,只这样用力整根来了没一会,她就眼睛红红地到了。

封卓伦粗喘了几口气,抵着她停了一会,这时从后将她抱着,这么身体紧贴着来到了chuáng上。

她软得似水,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细嫩的白指揪着chuáng单,从后又将他含了进去。

这一次他从后覆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紧紧掐着她的细腰,动作尽兴地快了起来。

他的身上已经全是汗,小腹汗津津地贴在她的臀上,紧密地动着,几乎没有退出多少,将她顶得都向前扑出去。

“疼……”容滋涵这时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他却停了动作、伸手绕到她的小腹处,揉着她微微有些凸起的地方,更深更重地顶入。

他将她撑得满涨,动作愈发用力,她的薄液顺着他的动作滴下、在chuáng单上留下暧昧的印记。

最后的时刻,他将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上下抛拉,她流着眼泪轻哼,却也搂紧他的脖颈,将他全部含下,留在自己的体内。

顶入、抽出……他才终于褪了出来,咬住她嘴边的尖叫she在了她的腿间。

“涵宝……”她垂着眼眸靠在他脖颈边,他将她已经被汗浸湿的头发挽在她耳后,平复着呼吸声音暗哑,“……你要的,我都给你。”

她本已累倦至极、睡意涌来,这时轻轻睁开了水蒙的眼睛看着他。

“我不是不信任你,是我不信任自己,要你陪着我煎熬受苦,自欺欺人。”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扬唇一笑,“……我就是这样一个懦弱胆怯的男人。”

他的笑容绝美得惊心动魄,摄透灵魂般的无望。

黑暗里只有眼前的她,他低头看着她,眼眶也渐渐有些泛红,“所以,就算以后你不要了,也不要还给我。”

他本以为自己给了爱qíng便能够不给感qíng。

因为他从来就知道,如果连心都没有了,他就什么都遗留不了地存在,从此一无所有。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不爱她。

舍不得不把自己藏得最好的、最后仅剩的一样东西也jiāo给她。

纵使今后深渊地狱来等,他也只愿一人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写到最后我还是眼睛酸酸地很难过……说好的甜宠呢?

明天请假一天,星期六继续~~在黑暗降临前真qíng实意地谈恋爱~~那个,要不要渣爷一家继续串场?……请问你们饱了么?请问你们吞口水了么?请问那个姓桑的她色么?求、大、力、表、扬!

对不起孩儿们还是没回你们的留言,写完就睡实在太累了,我今晚……肯定把三天的留言一起回了!!肯定的!!不回以后就找不到渣爷和花轮这么帅的男人!!

☆、25第二十五章

深秋初冬的早晨格外好。

一夜纵qíng缠绵,不知疲倦,容滋涵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了。

暖洋洋的光线从窗外投she进来,在房间的每一处印上静好温婉的柔意,她动了动酸软的身体,抬头便迎上一对戏谑又漂亮的眼睛。

“早安。”封卓伦luǒ着上身伏在她身上,勾起嘴角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醒来的早晨第一眼就能够看到这样一个人,含着笑意的眼底倒影着的是自己初醒的面容,红颜白头……日复一日,从始至终。

世上应该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容滋涵动了动唇,眼底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了笑意。

房间里没有开窗,还残留着很重的味道,眼看他伏在自己身上眼底已经又有渐渐láng变的趋势,她连忙伸手将他那张英俊的脸往旁边推了推,却发现**出的嗓音都是暗哑的,“手机。”

昨晚那样不顾一切地与他纠缠,直到凌晨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还是紧紧连拢着的,一宿未归,这下容城李莉那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jiāo待了。

“不用拿了。”他这时翻了个身躺在她身旁,将她连人带被子卷起来,抱到自己身上趴着,“先说说,昨天晚上我不过来,你要跟那个仿我的冒牌去哪里。”

他声音照旧慵懒如常,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被子下某处已经渐渐顶起。

不说,就是做;说了……有可能也是做。

“你吃醋啊?”她看着他扬了扬眉。

再说那位邀约的男人也只不过眼睛长得和他有点像而已,这人怎么能臭屁成这样啊。

封卓伦自然拿出了嘴贱的看家本事,“吃醋不是你的专利么。”

此话一出,她的神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她可没有忘记,当天促使他们两个人分手的直接导火索。

“Milk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这时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问,“说实话。”

“没有你想的那种身体上的关系,也不是红颜知己,”他的手在她脑后浅浅顺她的发,声色亦是平静,“无论你信不信,她真的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我把她当孩子看待。”

那个孩子与他一样寂寞,与他一样孤独,也是彼时支撑相伴的唯一慰藉。

他说话的样子确实是格外认真的,没有再避而不谈或是试图欺骗。

“那么那天晚上,你一整晚没有回来,是和她去了哪里?”她沉吟片刻,一字一句地想问清与他有关的每一件事,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封卓伦揉着她头发的手顿了顿,“去看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话音落地,她没有说话,却微微蹙了蹙眉。

他这时抬头浅浅亲了亲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你知道么,如果要我说我这一辈子最恨的人,是她……可是如果想到从此世界上再没有这个人,我更心如刀割。”

容滋涵头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脸上,除去骄傲、戏谑、无谓,有了真切汹涌的qíng绪。

其实她还有很多很多想问他,他的所有都在他身后藏得太深,她还是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全部看清。

可是这一刻实在太好,好到她都忘记当初分手时分崩碎裂,好到她都不忍用现实去触碰。

“你……为什么没去法国?”两人俱是一时无言,她半响开口问道,平静的声音里却还是有一丝起伏。

“机长被唐簇绑架了。”他挑了挑眉,轻松地回。

她翻了个白眼,立刻卷着被子要从他身上下来。

封卓伦朗声笑着把她抱回来,笑容里是从未有过的直接而清澈,“你真傲娇,学学人家小丸子那样又二又萌,傻乎乎的多好。”

“那你是谁?花轮同学吗?”容滋涵当仁不让。

他装作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我要是花轮的话,那么动画片就要变成岛国片了,花轮同学应该不会把小丸子脱光压在怀里吧?”

“流氓。”她很鄙夷地白了他一眼。

他漂亮的眼睛笑得都弯了起来,“那你昨晚看到流氓出现还那么高兴,在我怀里哭成这样,嗯?”

见她别过脸没理他,他这时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道,“我不来,你不就要跟别人走了。”

他声音里的柔意散漫开来,萦绕在她周身。

“涵宝……”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谢谢你。”

1200公里的无线电波,是你的确认、是你给我的这一份绝路里重拾的义无反顾。

这是那些汹涌的暗cháo来临前最后一次,我得来不易的、太过美好的时光。

我此生都不会忘记。

她听了他的话垂着眸往他胸膛上靠了靠,贴在他的心口。

“饿不饿?”封卓伦看着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这时转而又露出了熟悉的戏笑,“要吃点什么吗?比如……牛奶?”

正常人的思维必然是会觉得上述对话分外正确而体贴的,可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人有多少花花肠子,立刻薄羞带怒地抬脸瞪他,“封卓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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