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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情所欲(36)+番外

昨天晚上第一章的h被人举报、锁住了,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qíng很糟糕,谢谢所有安慰我的孩儿们,我很爱你们,多谢还好有你们懂我、愿意陪我,无论如何随qíng所yù是不是我写的最后一本,我会完完整整地写完给你们看的。

晚上8-9点左右二更,求表扬~

☆、28第二十八章

客厅里没有人再说话,容滋涵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眸色浅微地闪烁着。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带涵涵去了法国回来,只要我和涵涵爸爸不同意,你就会跟她分手对吗?”李莉沉默片刻问道。

封卓伦淡笑着点了点头。

容滋涵见状,手上的筷子啪一声掉在了桌上,脸上连一点表qíng都没有。

容城在一旁全程看着,这个时候清咳了一声,温和地开口道,“小封啊,我觉得就这件事qíng上来看,我和涵涵妈妈的意见都不能来左右你们。”

“无论恋爱结婚,都是你和涵涵自己决定的事qíng,我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最后觉得好或者后悔的都是你们自己,我们提供的只能是意见,而不是决定。”

中年男人的声音沉稳柔和,容滋涵却听得心里越绞越紧,半响推开椅子起身,连看也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就上楼回了卧室。

封卓伦看着她消失在复式二层的身影,带着笑的眸色里寸寸沉暗。

李莉没有说话,对上侧前方丈夫的目光。

夫妻两个人jiāo换了一个眼神,李莉便没有再对封卓伦多说什么,转身也上了楼。

餐桌旁只剩下两个男人,容城这个时候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今天正好有人送了珠宝过来给涵涵妈妈,你正好做这个的,跟我来看看。”

书房里还摆着阿姨刚刚泡好的龙井,容城背着手走进卧室里,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盒子出来,放在书桌面上。

封卓伦也收起了平素玩世不恭的不羁,轻轻打开了盒子,把里面的珠宝取了出来。

是一串做工上好的项链,由一块一块不规则形状的绿色宝石拼接而成,宝石外围是浅金色镀边的。

“衬伯母确实很合适。”他半响把项链放回盒子里,抬眼朝容城笑了笑,“我觉得涵涵和伯母长得很像。”

英俊的男人说话时却不由自主透了丝几不可见的柔意,容城看得分明,这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其实我和涵涵妈妈很早以前就知道涵涵是因为瞿简去的香港。”容城喝了口茶,“我们心里疼她,但也太了解她的xing格,绝对不会去和她说明,二来我们觉得从小她在我们身边长大,没有吃过苦,觉得让她自己去闯一闯也好。”

“涵涵妈妈这次从香港回来,其实一直睡眠都不大好,她很担心涵涵,担心涵涵在香港的八年经历的事qíng会把自己的真心磨损耗尽、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困难。”容城不紧不慢,“其实我也一样,而且我也很清楚,我们总有一天要离开她,不可能永远去帮她挡风遮雨。”

“你们已经为她做了很多了。”封卓伦目光动了动,“涵涵很爱你们。”

他的长公主从小被呵护得这样好,长成他这样喜爱的模样,都是因为生长在他这一辈子永远都无法拥有的温暖家庭里,被父母用真心疼爱。

他羡慕,更感到为她百般庆幸。

容城放下了茶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哪怕从前她懵懂的时候喜欢瞿简,也和现在对你不一样,涵涵是我的女儿,将心比心,纵使我现在还并不了解你,但我能看得见你不是不喜欢她。刚刚你说的那些话,如果是因为怕我和涵涵妈妈阻拦,那你大可以收回。”

“不是。”他看着容城的眼睛,神qíng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伯父,我知道如果是涵涵喜欢的人,你们哪怕再不满意,也会为了她去接受,但是我那样说,是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没有资格当她的丈夫。”

“那你从香港连夜赶过来找她,是为了什么?”容城也微有些疑惑。

“伯父,您就当我是年轻气盛,憋不下这一口气吧,如果不来这一次,或许就像死一样难受,现在逞能完了冷静下来……”他这时沉吟片刻,朝后靠到沙发背上,笑着闭了闭眼,“带她去了法国回来,我不会再耽误她了。”

“涵涵和你们想要的都会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男人。我不是这样,所以没有了我,她在你们身边,还是会像去香港前一样,没有任何忧愁,生活得安好如意。”

容貌这样好的男人,闭着眼睛笑得漂亮而写意,仿佛是在说着令人喜悦、齐美的好事。

天际渐渐暗沉下去,渐渐完全遮掩笼罩了整个城市,如同也在做着最后的谢幕。

**

封卓伦从房里出来,合上门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容城没有再对他多说些什么,只是随意聊了聊,末了还嘱咐他今晚先在容家留宿。

李莉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见他正坐着看电视,沉默了一会,站在不远处平静地对他说,“毛巾、牙刷杯子浴室里有,一楼拐角的地方有两间客房。”

“谢谢伯母。”他朝李莉点了点头,绽开了一个笑,“您早点休息。”

李莉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了忍,不再停留地走进了卧室。

整间偌大的房子里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他这时关了电视机和客厅里的大灯,慢慢朝楼梯上走去。

她的卧室门掩了一半,整个房间的灯已经全部关上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封卓伦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她正安静地侧卧在chuáng上,身上卷着被子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chuáng边的地上放着还没合上的行李箱,里面零零散散已经基本放满了东西。

窗户没有关紧,他走到窗边把窗户牢牢关上,回到chuáng边在chuáng沿坐下。

她的头发前两天才刚刚修剪过,这时留到长及肩膀的地方,软软的发质在月光下泛着极好的色泽,他禁不住俯身过去伸手轻轻揉了揉。

“你出去。”她背对着他,尾音轻颤地微微开口道。

他目光闪烁地看了她一会,这时却躺下来伸出左手臂,从后抱住她的细软的腰肢,慢慢舒展开来,一分分收紧。

鼻息间尽是身后他身上的味道,身体相贴,背靠着的是他的胸膛,只是简简单单这样一个动作,却让闭着眼睛忍了很久的容滋涵鼻头微微有些泛酸。

“去法国的飞机是中午的。”他的呼气萦绕在她耳垂旁,语气淡和,“我明天会提早叫你起来,你再把东西整理好,嗯?”

“你不是已经都想好了吗?”她这时开口道,“还问我做什么。”

一室安静里只听得到窗外风声卷在窗户上发出的轻响,静谧的天地里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只有他和她。

“我们在那里开始,就应该在那里**地结束。”沉默了一会,她的声色愈加平静,“我现在回了S市,要的是安稳的生活,你既然没有为我们的未来考虑过分毫,那确实应该留给别的人来考虑。”

封卓伦在她身后浅浅“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夜色越来越深,耳边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起来,容滋涵睁开了眼睛,眼角慢慢滑过一丝水渍。

每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将近三分之一的睡眠时间,总有一方要来面对另一方熟睡时的背影。

而从最初到现在,从来都会是他来面对她的背影,哪怕感qíng再颠沛之时,再聚少离多之时,只要一起入睡,他也没有忘记给她这一整夜八小时的完完整整。

她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终究选择的还是他们的曾经。

曾经相遇,曾经相爱,曾经……在彼此的生命里。

那么最后一次,她分崩离碎的最后一次,她听他的,无论哪里、无论多远。

既然无缘,只能无憾。

香港的夜依旧绚烂,怪光陆离,山顶豪宅区却格外幽静。

阿严穿过走廊敲了敲书房的门,隔了两秒轻轻转开门把推门进去。

罗曲赫背对着门站在窗边,手上把玩着一个老式的古西洋钟表。

“太子。”阿严走到罗曲赫身边,微微躬身道,“钟氏在政府这一块的明暗线已经全部收拢起来。”

见罗曲赫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钟小姐下午的时候刚刚醒转过来,jīng神还不是很好,医院方面依旧让她留院勘察。”

“嗯。”罗曲赫这时转过身,将钟表放在桌上。

他一身丝绸睡衣、jīng致典雅,配上他面冠如玉的脸庞,真正是毫不张扬地奢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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