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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情所欲(9)+番外

容滋涵大约也能猜到唐簇是刚刚手舞足蹈的时候二过头了,伸手搀了他一把,啼笑皆非地走出厨房去拿药箱。

唐簇嘤嘤地爬起来关了煤气灶,拿过指甲钳像只小京巴一样在旁边可怜兮兮地剪自己留了很久的风骚小拇指指甲,封卓伦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淡淡落在正背对着他拿药的人身上。

她这时取了消毒药水和邦迪过来,见他没有要自力更生的意思,扫了他一眼还是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拿酒jīng棉花帮他擦伤口。

“啧啧。”谁知他趁她擦的时候已经得空拆了放在一旁的包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朝她扬了扬,“仔细看看,和我比你这初恋也就这水准。”

包裹是容羡从S市寄过来的一些婚礼现场的照片,他手上拿着的一张是他和瞿简单独的合影。

她见状沉默片刻,手上一个用力往他伤口上按了按。

封卓伦疼得眉毛一挑,长腿立刻往她身后动了动,她重心不稳腿一软就直接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一旁的唐簇抬眼见状,gān净利落地放下了手里的指甲钳,像背后有人要砍他一样比老鼠逃得还快地冲出了大门。

这样的姿势她就要比他高一些,容滋涵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脸,这时伸手淡定地撕开了邦迪,“

刷”地贴在了他的嘴唇上,起身想走。

某人俊脸一绿,哪能让她得逞,拽过她就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她被他压着也不挣,就这样看着他下巴破相、嘴唇被封的脸,弯了弯唇竟眯起眼笑了。

“有多好笑?”封卓伦撕了邦迪,漫不经心地说,“看着他们板上钉钉终成眷属你还笑得出来?”

容滋涵真想把他这张嘴给封死了,止了笑不说话。

他一眨不眨地看了她一会,语气突然比平时沉了几分,“如果他当初没有和你妹妹在一起,现在他没有结婚,你还会不会……”

“不会。”

没等他说完,她突然看着他的眼睛开口,“就算他喜欢的不是六六、是别人,就算他现在是独身、我有机会和他在一起,我也不会接受的。”

房间里只开了壁灯,夜色已经逐渐隐了下来,身下的人恬静安和地说着这些话,不似平时那般与他的针锋相对。

封卓伦这样面对面看着她竟觉得有些慌神,手心都渐渐发烫起来。

两人一时无话,他朝后退了退起身重新坐好,长臂一捞把她也抱起来搂着,伸手慢慢揉她又软又细的长发。

“为什么?”他眼神落在别处,淡淡出声。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等待了太久、或者根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多半都已经不是当初最想要的样子,只能成为过去。”

她不后悔年少这样执着地把一个人埋在心底喜欢,只是她当时觉得对她来说什么都唾手可得,对结果也胜券在握,自以为对方也一定是qíng愿的。

她是骄傲的人,也确实是拿年少的真心和坚持去换的,既然换不到,那即使难过到背井离乡也不愿去勉qiáng。

如今一切过去,谁都安好,但只可惜那已经是她愿意为感qíng做的最后一次坚持了。

客厅里只听得到时钟在走的声音,他搂着她肩膀的手募得收紧了些,“那我倒是应该要感谢他当时踩碎你一颗少女心了。”

这人说话就从来没有中听过的时候,她这时听了那话里的意思侧头看了他一眼,他却已经轻咳了一声,起身去厨房弄晚饭了。

晚上他洗了澡出来,见她正盘着腿在落地窗旁的躺椅上看照片,她也刚洗完澡的

样子,头发还有些微湿,松散地披在白嫩细致的肩头。

他站在身后看了她一会,眼眸微微一动。

“喏。”容滋涵正轻声笑得乐不可支,面前便递过来一杯冰水,她伸手接过喝了一口,放在一边继续乐。

“什么照片?”他这时在她身旁坐下,一手放在她身后的靠背上,低头瞟了一眼。

“你锅子兄弟家的炸毛兔小姐啊。”她平时一向不是经常笑成这样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我当时都没看到,她炸毛了和人打起来差点摔进游泳池里。”

封卓伦低头一看,看到的却根本不是她手里的照片,而是她睡裙里隐隐可见的凹凸有致的雪白。

他不发表评论,她也由着他,一张一张继续翻,谁知他这时突然向着窗口的方向出声,音量比平时稍许高一些,“那是什么?”

那语气实在是非常正经,她下意识地就放下照片抬起头。

他可早侯着了,头微微一偏就牢牢地张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姨妈走了吧?”封卓伦含含糊糊地问,手已经不老实撩了她的睡衣,将她一把托起来往落地窗上压,“我们要对得起唐二货的劳务费才行,嗯?”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看到涵宝洗头了什么的、拿冰水试探什么的……花伦你就是想知道她姨妈到底走没走是吧!!咱们傲娇伦的属xing绝对是有腹黑这一说的好么

你们!看了这一章有什么感脚!有木有很想找花伦谈恋爱?!有没有捧着脸觉得chūn心很dàng漾!有没有觉得色桑很乖很温馨!

落地大窗什么的,哎哟哟,又要等到周日啦,(太贱了……)想、看、就、快、表、扬、我!色桑和唐二货一样打滚求孩儿们多撒花!

PS:女配出现了,第一男配还远吗?

☆、第七章

第七章

封卓伦之前常年都一直呆在法国,是去年回香港住之后才买下这间公寓的,房子本来就是在小高层的顶层,尤其是客厅里这一排落地窗,一整片夜空和城市透彻清晰就在眼下,弥足震撼,又让人迷离yù醉。

“唐簇那个二货有时候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窗外是淋漓尽致的香港夜景,容滋涵背靠着冰凉的玻璃,眼神微蒙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一手托着她的臀,让她的两条腿分开挂在他腰侧,说话间热气都呵在她脖颈边,引得她不由自主地发颤。

“这一排落地窗可是他当时极力推荐一定要装的。”他低声笑了笑,轻轻吮了一记她耳后的软ròu。

容滋涵勉qiáng用力瞪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你一手栽培出来的人怎么会不了解你这种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某人今天似乎兴致特别高,前戏做得长而缓,她的睡裙被他褪了一半下来,方便他含吻她雪白的樱红顶端,而他另一只手轻松拨开她的底裤,就这样灵活地流连在她下面,轻轻地拨弄或者揉捻已经微湿的花瓣。

渐渐地他含着她的雪白甚至发出了轻轻的渍含声,下面还探了一指进去,模仿着xing事的节奏一进一出,她喘息越来越重,能感受到他已经又硬又烫地顶在自己的臀间,可是看他的神qíng似乎还是不急不缓的。

“知不知道多利安。索罗特说过什么?”他手指边在她那里一进一出,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开口。

容滋涵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都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张着嘴唇无力地轻哼。

他嘴角微微一勾,突然两根手指并起来用力捏了她花瓣外围的小核,猛地撤出了里面的那根手指。

“你……”她本就已经在边缘,可他这一下完全就让她瞬间空了下来,饱满的胀感没有办法到达,她恼地狠狠伸手掐了他一把,yù说还休地看着他。

“xing唤起的时间越长,高cháo爆发就越猛烈。”封卓伦褪下裤子,终于换了自己的饱胀对着她湿成一片的地方,“所以说,等会不要晕过去了,嗯?”

他慵懒的尾音一停,连带着他的滚烫也已经瞬间推进到了她深处。

“嗯……”只这一秒钟的时间,她就忍不住□了一声到达了极致。

她被他压在玻璃上浑身还在颤着,他却根本不再给她休息的时间,捧着她的臀用力地一进一出起

来,他速度不快,可是扎扎实实,每一次全部推进到最深后退到外,再用力地推进去。

这样的方式却根本是最折磨而难耐的,他进去的时候开始进得越来越深,顶得她小腹都发疼了才肯撤出来,花液随着前后进出撞击滴滴答答淌下来,臀间的身体拍击声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太慢了?”见她cháo红着脸想说什么,他坏意地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话,这时把自己撤了出来、把她放下地,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靠贴在落地窗上。

男人普遍都更爱后入式,因为这是一种无论在感qíng上还是生理上都似乎能驾驭到至高点的方式,容滋涵平日里能够淡然冷静地与他针锋相对,不允许自己处在弱势,但是在xing事这一方面,却似乎根本连抵抗他的半点能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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