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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8)+番外

真的要亲临上阵,他还是给她余地与退路。

她知道他,他骨子里,其实是个相当保守的男人。

之前有过几次,其实他都在最后打住,她不知缘由,后来无意间听简羽盈提过,据说他刚出道的时候,对那些前仆后继对他投怀送抱的女艺人的抵触qíng绪几乎整个娱乐圈皆知。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留在求婚的时候再对你说。”他竟然在这样的时刻依旧思路十分清晰,“所以这件事qíng,我也可以留在结婚之后再对你做。”

他的鼻子很挺,所以刮在她鼻子上、有点痒痒的,她揪了揪鼻子、控制不住侧过脸打了个喷嚏。

打完喷嚏,她才后知后觉他刚刚那两句话,简直可以让人心跳停止。

“冷了?”他看她这可爱的摸样,笑着伸手搂紧她,起身在chuáng上坐起来,再伸手在墙壁边的空调遥控板上往上调几度。

封夏坐在他怀里,看着他专注调节温度的侧脸,想了一会、突然抱紧他的脖颈亲他的嘴唇,边亲还边伸出舌头,逗弄似的舔他的唇角。

司空景眼神一黯,收回调空调的手,从她背后的脊椎骨,由下而上、爱不释手地流连,渐渐顺着她的股沟、探下去。

他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拨弄着她那处,她脸一热,感觉身体里的湿热cháo|液更深地涌出。

感觉到她身体更细微的qíng动,他解开了自己下身的衣物,将她往自己身体上贴紧,“等会如果疼,一定告诉我。”

他记得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有次发烧,攥着他的衣服怕得发抖、宁死不肯去医院打针挂水,到最后还是他一夜未睡,连着被子抱着她,让她捂出一身汗才退了烧。

“嗯。”她乖乖点了点头。

他眼底的qíng|yù几乎都快溢满出来,再重重地允了她的嘴唇好几下,才将她的身体微微抬高一些,扶着自己靠近她双腿间。

“嗯……”他的那里一碰到自己的腿心,她就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一边隐忍着冲撞的yù|望,观察着她的表qíng、一边用手指拨开她即将接纳他的那处。

“啊……”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感觉到他已经浅浅地推进了一个头部。

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奇怪。

身体里突然多了不属于自己本身的部分,让她浑身都战栗起来。

司空景将她的臀微微再打开一些,露出要被他疼爱的部分,扶着自己由下而上试着更往里地推。

“疼……”他一下子进得有些多,竟然已经穿破了那层防线,撕裂般的疼痛,她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脸完全都白了,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脊背。

jiāo|合的地方渐渐有她晶亮的血丝渗出来,他被她那里紧紧包裹着、毛细血管都叫嚣着舒慡与冲撞,可她却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不断地小声求他,“司空,我好疼……你先出来好不好?”

瘦白可爱的女孩子这样蜷在自己身上、最亲密的地方与自己连接,他忍得牙根都快被自己咬碎。

司空景深吸了几口气,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疼不已,实在不敢再动,连忙将她的身体往上提了一提、让自己慢慢退出来。

摩擦之间,她觉得那种若隐若现的酸麻感觉愈来愈明显。

“对不起。”他将她搂紧,亲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宝贝,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靠在他身上,喘息着说,“让我休息一会……真的好疼。”

他忍着身体的硬烫,爱怜地抚着她的背、不断亲她的额头。

目光恰好游移到她臀下、看到chuáng单上滴上的血渍,他心底顿时翻滚过滔天的汹涌qíng绪。

“咚咚咚。”

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司空,在吗?我是刘导。”

封夏听到门口的声音,脸色一下子大变,忍着痛连忙从他身体上起身,有些惊慌地看着他。

他神色也一下子冷了下来,用力缓了几口,动作迅速地用被单将她牢牢地小心包裹了起来,打横一抱、将她直接抱进了浴室、轻轻放在休息的椅子上。

“等我一会。”他取了浴衣,开了浴霸、保证她不会着凉,歉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应该是谈最后几场戏的问题,我马上过来。”

“嗯。”她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等你。”

司空景关上浴室门,将浴衣穿得整齐妥当,将被子铺好、遮掩住痕迹,才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命运神祗剧组的刘导演与女主角周荧。

“可以进来吗?”周荧温温柔柔地问。

司空景没什么表qíng地点了点头,侧过身让他们走进房间。

刘导和周荧一人坐了一个茶几旁的位子,司空景握着水杯、站在柜子旁。

“司空,是这样的。”刘导面色红润地擦了擦手,“周荧刚刚和我提议,希望最后一场戏、再加几个男女主角的对白,我也已经问过编剧,编剧现在在改稿,你觉得怎么样?”

司空景神色淡淡地扫了这两个人一眼,心底顿时了如明镜。

基本上,看周荧的样子,应该已经是在刘导的chuáng上滚了一圈,才求来的这加戏的对白。

“我没什么意见。”他沉默了一会,淡声说,“不要影响剧qíng发展,不要显得牵qiáng,就可以,等编剧改完稿,让我先看一看,我记得最后一场戏是在周五,还有几天。”

他的态度算是不明,刘导和周荧原本是志在必得,此刻脸色微变,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装哑巴。

“那……那好吧。”刘导也早习惯了他这幅拒人千里的样子,想了一会,无奈地起身,“那你早点休息,等剧本改好了再谈。”

他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刘导率先走出去,周荧脸色不怎么好地跟着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眼睛无意中一瞥,竟看到了房里的拐角处、一条女孩子才会穿的粉色睡衣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她脑中一惊,朝背对着她还在喝水的司空景看了一眼,良久悄悄地冷笑了一声,关上了门。

**

原本都已经步入正轨的事qíng,被刘导和周荧一搅合,也就完全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与心qíng。

司空景抱着封夏再洗了一次澡,把她抱到chuáng上,然后裹好被子让她坐着,拿着chuī风机帮她chuī头发。

虽然他只进了一半,可她觉得下面还是很难受,便乖乖地靠在他身上,垂着眼睛神色怠倦。

他帮她耐心地chuī好头发,收起chuī风机,掀开被子也躺进去,将她搂在怀里。

“还难不难受?”他搂住她的肩膀,低声问她。

“嗯。”她可怜兮兮地点头,抱住他的腰、小声撒娇,“嗯……疼死我了、比打针都疼,刚刚真的把我疼死了……”

没有全部做完,就已经这么疼了,要是全部做完的话,岂不是要疼死……

他侧头看着她小小的脸颊上还泛着浴室里的湿气和蒸气,一副后怕的表qíng,心底好笑又柔软,“嗯,我知道,我明天帮你去买点药,我们不做了。”

她点了点头,忽而又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抬头看他,“不要去买药了,等明天我好一点了……等你回来,我们再试试看。”

他都被她这幅英勇就义的样子逗笑了,眼睛都微微弯起,“又不是完成任务,赶火车么?不急的。”

“可是你刚刚很难受。”她在他胸口画圈圈,声音低了几分,“你刚刚……”

虽然她没有经验,可是她是知道的,在那种qíng况下能够停下来、不一进到底,一是他的自制力实在惊人,二是……

他实在太宝贝她。

“没事。”他微微扬了扬唇角,“在有一点上,我对自己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嗯?”她好奇地看他。

司空景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封夏的脸立刻就涨红了,想了一会、趁他不注意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任由她闹着,这时伸手关上灯躺下来,靠着她的额头道,“以后,把这一项技巧用在别的地方,效果会更好。”

她靠在他怀里,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在黑暗里斜眼瞪他,“司空景,我觉得类似衣冠禽shòu阿,人面shòu心啊之类的词,其实用来形容你实在再好不过了。”

他低声笑了一会,忽而说,“睡吧,明天你自己休息休息或者逛逛,晚上等我回来,跟我那个朋友一起吃顿晚饭,他的妻子和孩子也在,他们后天早上的飞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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