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马甲共同努力下(103)
谁知道二十一背后站着的是政府之后,大部分势力都偃旗息鼓——除了少部分自视甚高的。
楼家顺风顺水的时间太久了,因此即使知道某些人抛来的橄榄枝可能会带毒,依旧装作不知的接下了。
既然敢接,那就得有被毒死的心理准备。
……
从b市飞往x省省会的飞机上。
如果夏星在这里,就会发现飞机上有一位熟人,是公司客服部的一位普通员工。
她是姓王还是姓李来着?她长相并不出彩,似乎和所有人的关系都只是平平。
飞机即将起飞,这位员工默默的看着窗外,她面色突然一变,可能是因为听到了什么。
空姐正和某人在说什么,他们在别人看不见的视线盲区掏出证件,证件的内容被空姐的身体挡住了。
这位不知名的员工,微微偏侧过头,飞速的扫了一眼。
她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什么决定,拿起小挎包就往厕所走去。
厕所里没什么人,但如果她待的时间太长,很快就会有乘务人员来催促她回到座位,毕竟飞机即将起飞了。
她从挎包中掏出口红,似乎要补妆。厕所隔间走,出来一位身穿套裙,普普通通的女孩。
这位女员工握紧了口红,对方似乎要洗手与她擦肩而过,她松了一口气,但眼前一黑,下一瞬间就人事不知了。
那名洗手的女乘客伸出手托住她,没让他晕倒在地发出任何声音,单手按了下通讯器:“目标已制服。”
她翻出这位女员工的身份证件,对方身份证上的名字其实姓刘。
但真实的名字应该是小村幸子。
就是似乎不太幸运的样子。
略过晕倒的小村女士不提,x省省会机场。
夏哲站在路边抽着烟,他头发乱糟糟的,大太阳下流着的汗从眼睛渗到领口,他此时的形象绝对不会和二十一那个精英秘书联系到一起,像是路边平凡的落魄大叔。
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两个男人坐在一辆宝马里,副驾驶上那位总是探头出来看一看,后来主驾上接了个电话,突然发动了汽车。
夏哲叼着烟屁股,在车开过来的那个时候,低头似乎想要找自己的打火机,车内的人谁都没在意,就在擦身的那个瞬间,夏哲仿佛踉跄了一下。
他的烟掉了,他骂骂咧咧地朝着那辆宝马扔了几句脏话,窗户打开,副驾驶上伸出一只竖起中指的手。
当车已经消失在视线尽头时,夏哲从地上捡起那包烟,里面的窃听器已经派上了用场。
“他们背后的人绝对不止楼氏。”
妄想从二十一偷走全息技术的,当然绝不会只是楼氏,一个上市公司,即使再怎么做大做强,也不会有那样的行动力,派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潜入公司内部,准备好接应人员以及出国的方式。
在童远和齐盼盼长大之前,在有可能出现的其他觉醒者通过道德与能力的双重测试前,负责保护民众,成为桥畔的栏杆的当然是军人。
就像是王科说的那样,不把孩子带上战场,不让孩子受到伤害,是他们行动的底线,也是最终的目标。
——即使,如果齐盼盼真的在,行动会方便很多。
此时,这位不到四岁却十分重要的小朋友正在和她的母亲相处。
明明只是离开母亲两个多月的时间,齐盼盼已经快要忘掉之前压抑的家庭氛围了,她的父亲喜欢家暴和喝酒,她的母亲只会默默忍受。
当然,以齐盼盼的年龄,她暂时无法理解家暴这个词的意思,只知道爸爸妈妈经常关起门来干某些事,妈妈经常哭,有时候抱着她哭,有时候在房间里自己哭。
不过在去到九科这里之后,忘性大的小朋友都快忘记这些事了,万幸她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妈妈。尴尬的是,郝娜不知道该和自己女儿说什么。
如果一开始:被接到疗养院附近,然后入学,家里也获得帮助,郝娜还能天真的以为是因为丈夫的病情太过奇怪,受到资助,两个月后她多少明白点什么——她女儿的价值在所有原因中占比更大一些。
于是郝娜不自觉地在才三岁多的齐盼盼面前降低了声焰,在几年的全职太太生活后,他习惯性地依附家庭中的其他人,丈夫强大的时候是丈夫,女儿地位高的时候是女儿——两个月的时间还来不及把他的思维直接板正。
齐盼盼在郝娜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她能听到郝娜心里在说什么,人们的想法是快过语言的,只有在对方有强烈的念头时,齐盼盼才能听清他想说什么,但她可以听得懂别人的情绪。
她有点儿想青九了。
九科的人认为齐盼盼还是应该和母亲相处一下,却没意识到她太过敏感和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