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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76)+番外

他感觉到她的软化,抬眼看她,“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最乖巧。”

美若呜咽着点头,他没错,以前也是。

他俯身吻住她,带着她的味道,含住她的眼泪。美若无助地承受他的重量和他的吻,直到一只指节探进她,她在他口中发出一声轻哼。

他不松口,窒息感一分分qiáng烈,他的推进也更深。手指撩拨着,打着转,美若忍不住随他的节奏蠕动,更多的蜜渗出,沾染了他满掌。

她求饶,捶打他胸膛。

靳正雷终止那一吻,呼吸粗重,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张染泪的俏脸,“阿若,不要再跑了。”

她摇头,想想又点头,抽噎着乖乖道:“不跑了。”

他松开吊着她手腕的绳结,开了一边车门,再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抱她下车。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她躺倒在四柱大chuáng上时不甘心地问。

他脱下最后一件衣物,“肥番婆说我阳痿,我必须向你证明我不是。”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周身无力的美若拖向自己。灼热的目光从她泛红的皮肤,到颤巍巍在他凝视下更加挺立的蓓蕾,再往下,是他刚才肆意抚弄过的地方。

她终于又是他的了。

靳正雷的视线回到美若脸上,读出她的紧张,继而又在那慌乱的目光中品出一丝期待。一颗心沉浮不止,大掌托住她下巴摩挲,“阿若,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那个久违的大脑袋挤进腿间磨蹭她,某处酸楚难忍,悸动着,等待着。美若迎向那双正在研读她表qíng的眼睛,捧起他的脸。

随后,比她记忆中更硬实更硕长的ròu刃突破她,凶蛮地推撞进她身体。

美若想尖叫,可是声音在他的下一次更深入的推送时戛然而止,消失在暧昧ròuyù的空气里。她下意识地挤压他,却令他更为激动与粗bào,按住她一条粉腿,肆意地攻伐。

咬合的位置热烫湿滑,像是要撕裂她吞没她,用一把熔浆锻铸的刀。美若抵抗了几下便告投降,瘫软在他的臂弯里,发出娇弱的呜咽。

他停下,肌ròu发达的手臂撑起,托住她的头,俯身亲吻她忽闪的眼睫。“阿若。”

随着他伸手,他俯身,美若体内那巨大物体同时悸动,她惊觉已经被他填满,那顶端让她酸软,也让她不自觉地包裹住它绞压它。

她寻找他的唇,但他只施与她浅浅一吻,而后忽然低吼一声,离开她,再挺进,狂乱地耸动。

美若像溺水的人,想攀住他的肩膀,但身高的距离影响到她,她只能托住他的大腿。掌心中的腿肌ròu结实,每一次进入,她都能体会到那肌ròu收缩时的爆发力,每一次退出,她能看见两人衔咬的位置一截粗壮紫红。

他是如此qiáng大,她抵御不了。美若哀哭,又伴着破碎的吟哦。

狂cháo来袭时,她的喘息也越短促,而他也愈癫狂,深而猛地,捣弄她脆弱不堪的嫩ròu,压榨出她所有的渴望。

这时他才缓缓抽离寸许,抱紧她,给她最深的吻。

美若频临崩溃时被他拉回来,不依地捶他的胸。靳正雷品尝她红润的唇,问:“阿若,我有没有给过你快乐?”

她不知所以,迷乱地点头。

他又重复问一遍,眼神专注认真。

“有,你有。”她吻他,臀部款款摆动,蹭他。

他的手指探进两人间,寻找她濡湿的芽尖,细细捻弄。她欢愉地嗯一声,将他的手夹紧。

靳正雷克制地深呼吸,随即沉下腰,再次以肿胀一寸寸填满她。

冲撞更为激烈,在那一波波势不可挡的侵袭下,她无措地求饶,却只发出一两声语音不明的短音。某处的苏麻越来越频繁密集,她绷紧身体抵抗,背脊窜下一串战栗,她哭出声。

与此同时,他低吼一声,狠狠戳刺进她最深处,随即腹肌微微颤抖,热烫的液体洒满被他蹂躏之处。

美若尖叫,指甲掐进他背肌里。

他表qíng既满足又哀伤,说道:“阿若,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的朋友高抬贵手,不要举报啦,要举报也请明天大家都看完了再报吧

☆、第六十章

美若醒时已到中午。

正月初八,本是她订婚礼结束后,和维恩一起回去的日子。她却和毁掉了她幸福的人共枕,半宿癫狂。

一只手臂横在她小腹上,腿抵着她的,连在梦中他也一幅占有yù十足的姿势。

像转回原点,像回到宁波街。

她悄然抬起他的手臂,往一边挪移,又被抱回去。

“醒了?”他阖眼问。

呼吸的热气喷吐在她脸上,她别开,征询他意见:“以后能否不在我这里留宿?”

“不能。”他继续假寐,嘴角噙笑,“阿若的枕被很香。”

她提醒他:“是你昨天让人送来的新被枕,还没用过。”

“一样。”

她不放弃,“我不希望被邻居误会,将来小美过来,也不希望被她误会。”

“我会小心。”

美若无语。

“和你做爱,完事后离开,太像被嫖完被挥手赶走的牛郎。”

她居然听出一丝委屈?

“可你一口烟味,有时还一身臭酒气。”

他眼皮颤动,接着讷讷道:“以后我过来,会先收拾得香喷喷的,让你满意。”

美若气馁,推开他:“由你喜欢,你慢慢睡。”

他这才睁眼,看她起chuáng。luǒ背白雪雪,线条迷人,她躬身找拖鞋时,胸前两团丰盈软ròu美妙地dàng漾。

他的心也随之dàng漾。伸出手臂,由后面拥住她,一手掌握一只,搓揉挤捏,在她耳边道:“我阿若的小ròu包终于长成了奶桃。”

“滚。”

“舒服完了就赶我走?阿若太不厚道。”

又被他按在chuáng头一堆卧枕间,半个多小时后,软绵绵的美若被抱进浴室。

她腿脚无力,煮咖啡时倚着橱柜打哈欠。相反,靳正雷神清气慡,站在连通客厅的餐厅里四顾。

“租的?租金多少?”

美若报出月租。

他沉默数秒,接着问:“丁二给你留有生活费?”

“没有,丁家家族基金每月是给维恩不少生活费,我不愿沾太多光。我有零用,契爷给的。还有,”她坏心眼地笑,“你的那只戒指,我fèng在衣角,跟我漂洋过海,被我卖掉。”

靳正雷面色不豫,随即释然,道:“我们再买。”

谁和他“我们”!美若将杯子递过去,“这次没下药。”

院外停几部车,他的小弟们守在门口吸烟。

靳正雷出去又回头,“晚上我回来吃饭。”

“不巧,我约了人。”

美若约了露薇。露薇还有两个月临盆,抱怨说:“我开始长斑,半夜抽筋,肚子这样大,想来生产后肚皮大腿会有条条橙皮纹。养儿方知父母恩,现在看见阿妈好生愧疚,她为我们付出的没有任何量器可以度量。”

美若笑。

露薇想想,解释道:“阿若,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们认识近十年,几时开始,你这样小心翼翼?”美若嗔道。

又叹气,“丁夫人没有错,将心比心,换作我,我也不会无视家族荣誉,去维护一个并无多少好感的陌生人。”

“二哥问我你在哪里。”

她沉默。

露薇转动茶杯,怅然道:“……我告诉二哥,你并没有回英国,你和大陆佬重归于好,现在同居。我自觉越来越狠心,连姚令康也讲,我越来越似阿妈。”

美若鼻尖一酸,笑道:“这样解释挺好。”

“阿若,你真和那人在一起?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找一份工作,打发寂寞时光。”美若说完,恍惚意识到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说话。啊,是仙去的仙婶,她讲“住在樱桃街就有这般好处,平常人等,哪有这许多劲爆新闻装点苍白岁月”。

“阿若,你恍恍惚惚的,要不要去看看医生?”露薇满脸关切。

美若醒过神,摇头道:“不用,我很好。”

她在年后通过香港苏富比的面试,电话给导师和詹俊臣道谢。

“是你的专业水准决定的,我实际没有帮太多的忙。”詹俊臣道。

在牛津研究所,美若跟随导师研究的课题是通过笔墨,印章,题跋,著录等考鉴论证古代书画真迹。苏富比香港总部建立十二年,与内地及整个亚洲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正是缺乏专业人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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