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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插错电(39)+番外

她拢住他头发,眼中湿湿的,“我有那么好?”

“心眉,你比我说的还要好。”他撑起两只手臂,双目凝视她:“我时常会想,把女人的母xing和女孩的纯真综合一体的人只有你了,为什么就没人发现?”

“你说的,有慧眼的人不多。”

他笑:“好在不多。我等你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人等了几年,最后只能不客气了。”

她撇嘴,“再多等几年也不怕,我大把时间。”

“你有时间我没有,我看着豆丁就幻想你的宝宝是什么样?会不会也是个贪吃鬼睡懒觉大王,头发乱糟糟的挥着胖乎乎的手臂满脸的蛋糕。”他边想边笑。

书愚再努力努力,年底有了,明年秋天就能生。秋天生孩子好,不冷不热的,好坐月子……

心眉回想起未来婆婆那句话,窘红了脸娇嗔:“你没事幻想我的宝宝gān嘛?脑补找别的去想。”

“我不出力你能有吗?不废话了,我gān活。”

心眉尖叫:“别咬我!”

他改咬为吸,心眉死闭住眼睛不敢看。可闭上眼睛,触觉越发敏锐,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掌,抚摸她皮肤的他的呼吸……

“松鼠鱼……好麻。”

他低声应和,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她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小肚腩,他已经先一步吻上去,蜿蜒向上又回到她腰间。

“痒——”她想喝止他的,话说出来变成讨饶,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痒……”

“这样还痒?”他突如其来地吻回她唇瓣,将她所有求饶吞噬进去,同时掩住她最隐秘那处。

“呜呜。”她勉qiáng能发一种声,舌尖与他的抵死纠缠,身体埋藏的所有感受在他指间聚拢,化出一抹温暖的cháo汐。她闪避开他的吻哀鸣:“松鼠鱼,我象是又来、又来例假了。”

“不是,是你已经湿了,心眉。”他忍住笑意,就着她ròu乎乎的耳垂轻咬。“小屁孩,你在为我做准备。”

她表qíng不见轻松,宋书愚随她目光望下去,勃发昂扬,“呃,是……”

“松鼠鱼,你那里好丑!”

在A片里看过,在科普书里看过,可目睹真相君,心眉被打击到了。

宋书愚伤势比她更惨重,皱着眉问:“很丑?”

她捂脸:“表做了好不好?那么大……不成的,进去会没一半命的。”

他这才放松肩膀,“笨蛋,只要没婴儿脑袋大就能行。”

“可是,”她偷瞟一眼,叹说:“你人这么瘦,ròu都长那处去了是不是?”

“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表扬了。”

他笑得自得,兄弟也跟着得意地扬扬脑袋。心眉狂汗:“靠,他自己会动。”

宋书愚面孔严肃,肩膀一抽抽地说:“闭上眼睛,以后给你慢慢研究,现在……”

他继续之前温柔的折磨,她哼哼唧唧在他的亲吻揉捏抚弄下快化成一滩水,“心眉。”

“嗯?”她眼神密蒙,下一秒瞳孔收缩:“不要,疼……”

宋书愚伴着她凄厉的叫声及时刹车,底下那位已经泪眼汪汪:“哇呜,好疼……”

“很疼?忍忍好不好?”他舔掉她眼角的眼泪,在她点头后再次缓缓挺身。“放松,心眉,放松,别踢我。”

“哇呜呜,疼啊,是真的疼啊。”

“熊熊,宝宝,”他脑门上的汗滴在她额头上,和她的一起淌下。“就疼这一次。”

“松鼠鱼,不带这样要人命的,你再来,呜呜,我扫huáng打非灭了你。呜呜……”

第34章

“请问,哪位是何心眉小姐?”

何心眉擦擦嘴角的哈喇子,一抬头差点埋进花海里。她定定神,闻到满鼻子香才意识到不是做梦。

“何心眉小姐?”

她左看右看,除了面前超级大捧的香槟玫瑰外找不见说话的人。

“何小姐,请签收。”花海旁边艰难地探出半个脑袋。

“我?”心眉指着自己鼻子,难以置信。

花店的小子小心翼翼把花移向左边,掏出一张卡片确认:“XX路OO号济城晚报社社会新闻组何心眉小姐。”

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收花,在被XXOO后总算获得了一点点补偿。

何心眉颤抖着手签了个花体的何字,接过来抱了个满怀。视线被层层皱褶纸挡住,她看不见花店小子,只能对着满眼的香槟色问:“喂!谁送的?是不是姓宋的?”

“好你个何心眉,喊你一起去吃午饭,你说要等老董开完会。啧啧啧,原来是等某某人的花。”杜姐一回来就冲何心眉旁边两张转椅间的玫瑰咋舌头:“大手笔啊!”

有同事凑趣:“不如打个七折卖回给花店,估计够我们全组人吃饭唱K通宵直落了。”

“你们就别拿我取笑了。话说老董怎么还不下楼?”

“心眉你别转移话题,老实说,今天可是七夕,晚上有qíng况?”

“七夕?我真不知道啊,晚上学长还约了我们聚聚。”早上上班时学长打电话来约济城的老同学聚会。

“小骗子。”杜姐朝电脑呶呶嘴,“你这在看什么呢?学经验?”

啊啊啊啊……何心眉扑过去遮显示器已经来不及。

【JMS,看过来——初次炒饭科普贴。】

她趁中午四下没人,打算理论结合实际重温一遍的,结果睡着了。然后……

心眉囧,“杜姐。”

杜姐脸越来越近,心眉脸越来越烫。

“等我仔细瞅瞅,眉毛开了……”

“是啊,昨天才去修过眉。”

“脸泛桃色。”

“空调制冷不够。”

“黑眼圈。”

“那当然了,前天晚上被贵西的报告摧残,昨晚上……”被松鼠鱼摧残。

“哼哼。昨晚上?我看是已经……”

心眉捂住额头,心惊胆跳地问:“真看得出来?很明显吗?”

杜姐jian笑:“小样,直接承认不就完了。”

jianqíng不到二十四小时完全败露。

清早她迷迷糊糊掰开松鼠鱼胳膊进洗手间,还在刷牙,松鼠鱼也踢踏着拖鞋进来。喊了声老婆,在她脸上嘬了口,就径自抬起马桶盖板,开始……放水。

心眉没完全醒,睡眼惺忪地注视那道弧线,从马桶的落点移到弧线终点。石化数秒,接着含着满嘴白泡冲出去:“松鼠鱼,有客房洗手间你不用,你、bào露狂!”下一秒,看见chuáng单上的印渍,再看看光猪的自个,张大嘴,再次bào走,一头撞上松鼠鱼胸口。

“满脸yín 笑!”

“yín 笑?胆子生毛了!”他低头亲她鼻子:“不怕我扫huáng打非灭了你?”

“小的不敢,小的……”她对他挥挥牙刷哀求:“大爷放小的一马,要上班了。”

他咬她鼻尖:“说我兄弟长相丑?要灭了我们两个?”

“我有说过?”昨晚上太紧张,喋喋不休地说话,说了什么丢人的都忘了。唯一记得的,只有一个字——疼。她收起牙刷,哭丧着脸问:“我能把一切当幻觉不?”

“来不及了,小屁孩,你现在是我的了。”

我成松鼠鱼的了。

呜呜呜,心眉捂着脸往下缩。据说有经验的从额头从走路姿势上能分辨出处与非处,她祈祷她妈是没经验的那一类。

“小丫头,看论坛上这些帖子没用。有疑难问题问杜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杜姐一副专家口吻。

心眉扭手指,她想知道为什么那么疼。可怎么说出口?“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只是jīng益求jīng、jīng益求jīng。”

杜姐向她挤挤眼:“是了,我忘了你那位,身边就有个好老师调教。”

心眉抹把汗,想说宋书愚的专业不是这个,就听见背后老董拍巴掌:“组里在的都来开个小会。”

“松鼠鱼,总编批了!批了!老董带头,组里派四员猛将,其中一个就是我。老董说明天去安信谈谈,让我打电话给你约时间呢。”

“我打电话给你不听,不是有公事你打算怎么躲着我?”

“我、我是不知道和你说什么。你又拿我来取笑怎么办?说正经事,明天你什么时间段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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