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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97)

她想去和他睡觉,不仅是心里想,身体也想。

她想要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与此同时,她又有些羞耻,以前她从来不会产生这种想法。

她的手在纸上移动,却完全没有用力,全靠程季恒带着她写。

纠结了好长时间,她决定主动一次,低着脑袋,声音小小地说道:“你想去睡觉么?”

她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

程季恒能感受到她的躁动,那一刻他已经快疯了,恨不得直接把她摁在桌子上,但他还没欺负够她,拼命控制着所剩无几的理智,故作淡定地回答:“我不困。”

陶桃:“……”

你真的只能理解到字面意思么?

她咬了咬唇,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和我去睡觉。”

这次她的声音更小了,跟蚊子哼哼似的。

程季恒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嗓音微微泛哑:“你困了?”

陶桃点头:“恩……”

程季恒:“有多困?”

陶桃:“特别困……”

程季恒漫不经心:“刚才不是说不想和我睡觉么?”

陶桃低低地垂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现在又想了。”

她的脸颊绯红,看起来特别软,并且还很甜。

程季恒现在特别想把她弄哭:“有多想?”

陶桃的脸都快滴出血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满心羞耻与急切,两只手紧攥着睡衣的裙摆,纠结好大一会儿,她抬起了脑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求求你了。”

程季恒瞬间炸了,直接把她从凳子上抱起来摁进了沙发里,嗓音粗哑咬牙切齿:“以后要是敢这么对别的男人,我饶不了你!”

陶桃用膝盖抵着他的身体:“拉窗帘!”

程季恒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去将客厅的窗帘拉了起来。

窗帘是深蓝色的,十分遮光。

阳光被在了帘子后,房间内瞬间昏暗了下来。

老式沙发很窄,还是木质的,随便一动就开始嘎吱作响,尤其是四条沙发腿,跟要散架了似的。

后来,程季恒把陶桃抱回了卧室。

客厅也没套。

除了第一次之外,之后的每一次他们都会用安全措施。

可能是因为分离在即,这次两人都比较激动,卧室内一直荡漾着旖旎,春色肆意,许久之后才归于平静。

温存过后,陶桃再一次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浑身绵软无力,像极了一条身体柔软的小狐狸。

程季恒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上,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痞劲儿,又带着温柔的宠爱。

陶桃看到他在坏笑,没好气地质问:“你笑什么?”

程季恒的笑意更深:“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人。”

陶桃又气又羞:“我本来就是个老实人!”

程季恒的手滑倒了她的耳后,轻轻地捏着她的耳珠:“我喜欢你不老实的样子。”顿了下语气,他又补充,“特别喜欢。”

她平时乖乖巧巧软软糯糯,像极了一只小猫咪。

直到刚才他才发现,她也可以是一条魅惑十足的小狐狸。

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她才会变成狐狸,只对他表现出野性的那一面,只对他释放诱人的魅力——这让他很高兴。

她是他的女人,他一个人的。

陶桃脸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

浓情蜜意的时刻,她满心都是对他的爱,甚至已经溢出了心房,通过血液灌输到了四肢百骸,再一想到他明天就要走了,她就完全失了控,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是想要他。

她还能感觉到,他也在这么疯狂地爱着她,所以在被他取悦的同时,她也想尽力地去取悦他。

抿唇犹豫了一会儿,陶桃抬眸看着他,认真又严肃地说道:“你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程季恒:“不找,只干你。”

陶桃:“……”

可真是简单粗暴地保证。

她无奈:“你就不能正经点?”

程季恒眉头一挑,理直气壮:“我怎么不正经了?”

陶桃:“流氓!”

程季恒:“我能对别的女人流氓么?”

陶桃气呼呼:“不能!”

程季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那不得了,我只能对你耍流氓,你还不让我对你耍?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陶桃又气又笑:“你就会狡辩!”话音才刚落,她忽然鼻子痒痒,没忍住打了个小喷嚏。

客厅的空调还开着,卧室门也没关,冷风依旧在传送。

刚做完的时候,她身上全是汗,现在缓了一会儿,热气消散,冷风再一吹身上的汗,就有点冷了。

程季恒赶忙打开了被子,将她裹严实了,然后抱着她轻轻翻了个身,让她躺在床上,这样他能完完全全地将她揽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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