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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洗剑录同人)葬爱(5)

金千瑞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眼见得金傲天沉下了脸似要发火,连忙解释道:“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非要走的,我们谁也拦不住啊!”

金傲天听他如此说,只好先沉住气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金千瑞这才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原来就在他离开的那日傍晚,值班的卫士便发现一队人马朝紫金阁赶来。大藏和金千瑞都以为是敌人来犯,立刻在城头严阵以待。

候那队人马走近,才发现领队的并非木郎神君,而是一个陌生的军官。

那军官刚一站定便一箭朝城头射来,射完后转身便走。

大藏见那一箭来势迅猛,连忙抬手接下,刚想再反手掷出,才发现那支箭没有箭簇,却在箭杆上绑了个小纸条。看来射箭的人意不在伤敌,而只是为了送信的。

大藏抽出纸条只瞥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转头匆匆对金千瑞道:“我有急事必须要走,请你转告金阁主一声,说呼延大藏有负于他,若我能留得性命,必定还会回来,不会对他食言。”说完便自城头一跃而下,竟施展绝顶轻功去追赶那刚刚离去的马队了!

金傲天道:“那封信的内容你知道么?”

金千瑞摇摇头说:“他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信的内容我没有看见。”

金傲天忖道:大藏定是被木郎神君胁迫,到前面的锦衣卫营中了!

只因他知道大藏并非背信弃义,不守诺言之人,若非事态紧急,他决不会不等自己回来就擅自离去的。

于是他匆匆对金千瑞道:“我到锦衣卫营中一躺,你率众严密守卫,千万莫让敌人趁虚而入!”说完,竟和大藏一样自城头一跃而下,竟施展绝顶轻功远远去了,只剩下金千瑞留在原地发怔。

——大藏又去了哪里呢?

金傲天猜得不错,他的确是去了木郎神君的阵营。

只因那封信上只写了一句话:若想要珠儿活命,速来锦衣卫营中。

落款自然是木郎神君!

大藏与木郎相识已久,自然清楚他的脾气和手段,大惊之下连忙朝锦衣卫营中赶去。

等他到了营前,果然看见木郎神君正气定神闲地站在营前等候他的到来。

木郎见到大藏到来,阴沉的脸缓缓绽出一抹笑容:“大藏,你来了。我就知道你必定会来的。”

大藏道:“珠儿呢?你把她怎样了?”

“急什么,她是我的弟妹,我怎会对她无礼。”木郎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倒是你,有了新人之后就把我这个义兄忘得一干二净了。若不是我把珠儿请来,只怕现在你还在紫金阁和那个金傲天风流快活吧?”

大藏又气又恼,愤然道:“你胡说什么?什么风……风……流……?”他虽是气急,最后几个字终究说不出来。

“不是么?”木郎的脸又沉了下来:“你整天和金傲天厮混,只怕早已乐不思蜀了吧?我还以为你连珠儿都忘了呢!”

大藏怒道:“我和金傲天是清白的,请你不要血口喷人污蔑我们!”

“血口喷人?污蔑?”木郎冷笑连连:“你且看看,你脖子上是什么?”原来就在刚才说话之时,木郎便从大藏敞开的领口见看见隐约的吻痕,木郎当即妒火中烧,忍不住出言讥讽。

大藏闻言,一张俊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他此刻也想起昨夜的情景,自然知道木郎是误会了,但是现在又不便解释,只得说道:“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你别岔开话题,快带我去见珠儿!”

“好,我带你去见她,你跟我来吧!”这次木郎倒很爽快,径自朝前面的帐篷中走过去。

大藏急于见珠儿,也立刻跟了进去。

孰料他进了帐篷,却发现帐篷内除了木郎之外,哪里有别人的影子。

大藏发现上当,连忙转身拔剑,想冲到帐篷外去。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就在他进入帐篷时,鼻端已有一股异香传来。待他想要冲出去时,才发现自己竟浑身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有。

这时木郎已微笑着走到他身边,伸手拦住他道:“既然进来了,何必那么快急着走呢?”

大藏心中着急,暗运真气,谁知体内真气却完全无法运行。反而一阵头晕目眩,竟然险些摔倒。

木郎看大藏的情景,知他已无力反抗,于是顺手扶住大藏的身子,在他耳边笑道:“何况你现在中了我从皇宫大内弄来的万花酥骨香,大概也没有力气走了吧,不如在我这里歇歇,我们也好亲近一下,可好?”

大藏被他抱在怀中,心中竟忍不住开始惊惧,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木郎眼中射出危险的光芒,唇角却勾出一抹笑来,他轻笑着朝大藏圆润的耳珠轻轻一舔道:“做那姓金的曾和你一起做过的事,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大藏的身子忍不住轻颤,木郎的气息就在他的耳边,使他感到说不出的危险,忍不住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说过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

“清白?我倒要看看是如何清白法?”木郎冷笑着将大藏放在床上,继而双手一分,狠狠将大藏的外衣撕开,露出里面结实完美的胸膛和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7

大藏羞愤交加,挣扎着想起身,无奈身子却软绵绵的,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的没有,只能任由木郎撕开他的衣衫,一双火辣辣的目光肆意地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扫描。

一眼便看见那蜜色的肌肤上遍布的片片吻/痕与青紫,锦衣卫的督讨沉下了脸,狭长凤目中射出恶毒的火焰,漂亮的唇角却勾出一抹阴沉冷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清白么?”说完,俯首啃上大藏纤细的颈子,在原本的吻/痕上重重地啃/咬,直到他留下的痕迹将原来的痕迹完全覆盖,才转移目标吻向大藏赤/裸的胸膛。

他绝对不能忍受大藏身上有别的男人的痕迹,大藏是只属于他的!他的身上只能有属于自己的痕迹!

木郎压在大藏身上,粗暴地在那美好的胸膛上肆意啃/咬吮/吸,意图将那个人留下的痕迹完全掩盖。强烈的妒火混合着体内突然升腾的□在他体内狂燃起来,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此刻他只想完全占有身下的人,狠狠地侵/犯他,凌/虐他!让他知道背叛自己的后果!

大藏感到胸口一阵阵的疼痛,然而更令他感到难堪和屈辱的却是木郎的话语,以及此刻的所作所为!

然而此刻的大藏却无力挣扎,只得厉声道:“放开我!木郎,你不能这样!”

“不能?”木郎看着大藏,他眼中疯狂的妒火使大藏感到说不出恐惧:“我不能,那姓金的小子就可以?我哪点比不上他?”

木郎愤怒地嘶吼着,狠狠将大藏的裤子连着底裤一起扯了下来,大藏眼看着自己在木郎身下赤/身裸/体,忍不住绝望地低叫出声。

木郎看着大藏美好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无助地轻轻颤抖,体内的欲/火登时以燎原之势狂燃起来。他粗重地喘息着,利落地将身上的衣物除去,然后抓住大藏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力分开,将自己火热的坚/挺抵上了大藏隐秘的后/穴。

大藏感到那火热硕大的物体抵在自己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私/处,心中忽然泛起一阵强烈的恐惧和屈辱,忍不住身子一颤,清亮的眸子已泛上泪光,哽咽着道:“木郎,不要!求你,不要啊!”

木郎不禁一阵心软,但一想到大藏曾经和金傲天一起做那种事,心中的怨毒就再也无法抑制,再加上身下的躯体是那么地诱人,使他再也无法控制体内狂热的欲/焰。

低下头不敢看大藏含泪的眸子,木郎腰一挺,狠狠进入大藏的身体。强烈的无法形容的快感立刻俘虏了他,大藏的身体是那么美好紧/窒,使他兴奋得几乎眩晕。

木郎毫不停留地在大藏体内冲锋陷阵,肆意地驰骋纵横。他狠狠地撞击着大藏柔软的内/壁,毫不留情地大肆挞/伐着,完全不顾大藏那含泪的眸子与痛楚的神情。

大藏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次次撕裂,木郎每一次的撞/击都使他痛得死去活来。他不明白木郎为何定要如此伤害自己,强烈的痛苦使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木郎听到大藏的呻/吟却更兴奋,他更卖力地在大藏体内抽/动,看着大藏在他身下挣扎的样子,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大藏和金傲天在一起的画面。

不知大藏和金傲天做/爱时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会发出动听的呻/吟,一样像此刻般诱人地挣扎扭动?

一定是的!

只要一想到大藏曾经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呻吟/扭动,木郎就忍不住妒火狂烧,对大藏也不禁升起一股强烈的恨意!他抓住大藏纤细的腰肢,一面继续用力冲击,一面冷笑道:“你和金傲天□时,也会发出这样淫/贱的叫声,作出这样下/贱的姿态吗?哈,你这贱/人,简直天生就是被男人玩弄的!不知道我的功夫比他如何,应该不会差吧?”

大藏被木郎这样的言语侮辱,心中羞愤欲死!然而他却不知该如何替自己辩解。他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木郎的侵/犯。

此刻他的心中,对木郎也充满说不出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