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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17)

薛蟠看着他那颀长匀称的身材和那身女子般白皙细嫩的肌肤,只感觉心跳加速喉咙发干,下面那根蠢蠢欲动,然而眼光一转看到柳湘莲双腿间那曾经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的巨物,薛蟠便觉菊花一紧,脑海中顿时掠过自己被他按在床上猛、操的情景,刚升起的那点绮思立刻跑得无影无踪。

柳湘莲洗完澡,拿过毛巾擦干身体便起身上床去睡了。

薛蟠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后郁闷道:“我还没洗呢。”

柳湘莲转头看了他一眼道:“难道还要我帮你洗?”

薛蟠连忙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不用不用,可是绑着脚没办法洗,能不能先解开啊?”

柳湘莲面瘫着点了点头:“洗完后再自己绑上。”

薛蟠顿时如获大赦,连忙解开绳子跳进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洗完后转头一看柳湘莲,只见他正枕着双手,两眼望着天花板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蟠收回目光,然后任命弯腰捡起绳子走到床前,然后脱靴上床,再草草用绳子把双脚绑上。

柳湘莲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侧身过来。

薛蟠见他那张俊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一阵紧张,心跳开始加速。

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柳湘莲,对方已然伸过手去抓住他的双手,然后空着的一只手拿起绳子就开始绑。

薛蟠:“……”

柳湘莲绑好了他,才重新躺好,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薛蟠问道:“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柳湘莲没理他,开始闭目休息。

薛蟠无奈,只好也跟着合上双眼。

不一会儿睡意袭来,薛蟠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

薛蟠正自酣睡,忽觉身上一痛,不由大叫一声睁开双眼。

却见柳湘莲刚刚把脚缩回去,而自己雪白的中衣上则多了一个灰扑扑的脚印。身上的绳子倒是不知何时被解开了。

柳湘莲:“要赶路了。”

薛蟠睡得正香时被吵醒,攒了一肚子的下床气本想发作,可是一看柳湘莲那张冷冰冰的俊脸,一肚子火气顿时仿佛被浇了一桶冷水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柳湘莲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薛蟠慌忙穿好衣服跳下床穿好鞋,然后小跑到角落的盆架前洗脸。

洗完脸之后,头脑终于清醒了些。

薛蟠这才想起一件事:自己昨晚不是临睡前打算好,半夜趁柳湘莲熟睡时逃跑的么,怎么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这下好了,最好的逃跑机会被自己给浪费了。

这次就算了,明晚一定要警醒些,等到半夜一定要醒过来,用柳湘莲的宝剑隔断绳子,然后逃出去!

薛蟠正想得出神,却听柳湘莲问了句什么。

薛蟠没有听清楚,只好问道:“你说什么?”

柳湘莲不耐道:“下楼吃饭。若肯安分守己,我便不再绑你。”

薛蟠闻言喜出望外,连忙道:“一定一定!”

柳湘莲点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薛蟠连忙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到了大厅,柳湘莲随意叫了两碗白粥两笼包子两样小菜,然后慢慢吃着。

薛蟠已然知晓他的厉害,料想自己便是开口求救,恐怕这满客栈的人就是有人肯出手相救,也无一人是他对手。更何况柳湘莲昨日已在客栈污蔑自己的疯子,恐怕就算自己当真大声呼救,也会被众人当成疯子发狂的胡言乱语无视吧。

想到这一点,薛蟠也就暂时不打脱逃的主意,而是操起筷子大口吃饭——这些可都花的全是老子的钱,能吃回来一点是一点!

抱着这种想法,薛蟠干掉了两大碗粥一笼包子外加一盘牛肉。

柳湘莲倒不虞他如此能吃,见状不由侧目而视。

薛蟠瞪了他一眼道:“老子吃的花的都是自己的,你难道还有意见?”

柳湘莲只当没听见,叫来店小二结过账,然后走出客栈,把薛蟠双手绑了塞进马车内。

薛蟠:“你不是说了我如果配合就不绑我了么?”

柳湘莲道:“再啰嗦把你嘴也堵上。”

薛蟠想起自己那双袜子的味道,只得忍辱含耻不再出声抗议。

☆、车前子

柳湘莲放下车帘,然后便到驾驶座前赶车。

很快马车就离开了小镇,朝着前方赶去。

薛蟠只判断出他是一路向东而行,却不知柳湘莲的目的地究竟在哪里。

这次走的路比较平坦,因此马车行驶得极稳,薛蟠坐在车上,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

于是他便开始打盹儿,为晚上的逃跑大计养精蓄锐,免得今晚不小心又睡过头了。

就在薛蟠即将进入黑甜梦乡时,忽然感觉到腹中剧痛,继而是一阵“咕噜”乱响,然后强烈的便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汹涌而来。

薛蟠顿时惊醒,连忙大声叫道:“停车!”

马车缓缓停下,柳湘莲探头进来,用不耐的语气道:“什么事?”

薛蟠一面强忍便意一面道:“内急,要去方便。”

柳湘莲本来还以为薛蟠弄鬼,但是一看他那发青的脸色,便猜到他没有撒谎,遂解开捆住薛蟠手脚的绳子,挥手让他快去。

薛蟠连忙在驾驶座的包袱里一通乱翻,终于找到几张手纸,然后一溜烟地朝着不远处的大树跑去。

柳湘莲见他跑得比被老鹰追的兔子还要快,脑中自然能推测出他此刻的状况,当下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了起来。

过了半天后,薛蟠才从树后面转出来,老老实实地走到马车旁,然后扶着车厢壁跳上驾驶座,再钻进车厢里。

柳湘莲也跟着钻进车厢,把薛蟠的手脚重新绑好,这才继续驾车前行。

十几分钟后,薛蟠只觉肚子里又闹腾得厉害,当下只好再敲着车厢壁喊停车。

柳湘莲听出他叫声中蕴含的急切,心中虽然十分不耐,却也不得不停下车,然后掀开车帘问道:“又有何事?”

薛蟠一脸囧相道:“还是内急。”

柳湘莲看他表情不似作伪,遂解开绳子放行。

结果不久之后,以上情况便又重复了一次。

N次后。

薛蟠一脸菜色地捧着肚子弯着腰一步步挪回来,苦着脸道:“我莫非是吃坏肚子了?怎么一直泻个不停?”

柳湘莲用眼睛扫了他一眼道:“是早上吃得太少了吧。”

薛蟠又不是真的呆,当然能听出他话语中的讥讽之意,闻言不由脸上一热,当下低下头去,用手扶住车厢壁吃力地往上爬。

谁料这时脚下忽然一软,薛蟠整个人脸朝下栽了下去。

变故来得太快,薛蟠唯一来得及做的反应就是鸵鸟地闭上双眼等着疼痛来临。

眼看他的脸就要和马车做一次亲密接触,却忽觉手臂上一紧,自己被一股大力拽上马车,继而收势不住一头撞进柳湘莲怀里,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他的腰身。

薛蟠只顾着庆幸自己总算免去鼻青脸肿之危,也没顾上注意自己和柳湘莲的姿势有多暧昧。

倒是柳湘莲骤然感受到怀中人体的温度,不自觉地微微蹙起眉头。

他性情冷淡,很少和人做这样的近距离接触,此刻薛蟠抱着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这种陌生的感觉使他的心跳频率忽然乱了些许。

柳湘莲莫名地觉得有些无可适从,连忙伸手把薛蟠拉开少许,板着一张俊脸道:“回去坐好。”

薛蟠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钻在柳湘莲怀里,当下不由得老脸一红,连忙松开手转过身往马车里钻。

转身的一瞬间,薛蟠的眼角余光似乎瞥见柳湘莲的脸颊上似乎有一抹可疑的红晕,心中不由微感诧异。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那个万年冰山怎么可能会脸红?

薛蟠钻回车里,意外地发现柳湘莲这次并没有进来绑他。

他当然不会提醒柳湘莲这一点,当下整个人虚脱般靠在车厢里,抓紧时间享受这难得的手脚自由的一刻。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发现,马车竟然没有如以往几次那般开始前行,而是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薛蟠正暗自诧异,却见马车帘忽然被掀开,继而柳湘莲钻进了车厢里。

终于还是想起要绑自己了么?

薛蟠不由垮下了脸。

柳湘莲看着他那副虚弱不堪的模样,片刻后终于开口道:“你很难受?”

废话,你来试试看连续拉上十几次,看好不好受?

薛蟠在内心腹诽,嘴上自然不敢说出来,只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哼哼道:“嗯。再这么拉下去恐怕我要脱水了,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药铺……唉,要是身边有泻立停就好了。”

“谢什么?”柳湘莲皱眉问。

“泻立……”薛蟠说了俩字才想起自己面对的是个古代人,连忙改口道:“谢梨亭是我老家一个神医,最擅长治疗腹泻之症。”

柳湘莲闻言沉默,片刻后方道:“其实我也对医术略知一二。”

薛蟠闻言,一脸惊喜地看着他,片刻后又垂头丧气起来:“那又怎样?你懂医术没药不是白搭?那个巧媳妇没米做不出饭来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柳湘莲忍不住纠正他,然后道:“你在马车上等着,我出去一下。有事就大叫。”说完弯腰捡起薛蟠脚边的绳子将他手脚绑牢,然后跳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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