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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28)

老子明天就去城里最好的南风馆,找最漂亮的小倌寻欢作乐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条:

昨晚熬夜码文后眼睛有点痛,也没太在意,今天早上起床发现更疼了,然后照镜子发现左眼变成‘一线天’了,才知道下眼睑里长了个大脓疱,现在看东西只能用一只眼,各种痛苦,于是在眼睛里的脓疱长好之前暂时不码文了,先休息几天,望大家理解~~~~~

☆、退婚(上)(本章倒V)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先放一章出来~~~~~

PS:过两章重要男配北静王水溶便要粉墨登场了,请大家拭目以待~~~

再PS:接编辑通知,本文将于周五开V,开V当日会更新三章,于是明天停更存稿,本章到时候应该会倒V~~~~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完薛蟠,再来说尤三姐。她自先时在二姐盘问下表白了心迹,言明非柳湘莲不嫁后,便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等出外寻人的贾琏消息。

终于等到贾琏回来,将柳湘莲托他转交的定礼鸳鸯宝剑交予尤三姐。

尤三姐不虞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当下自是喜不自胜,珍而重之地将宝剑悬于床边墙上,每日见痴痴瞧着,以为终身有靠,只等柳湘莲准备妥当后正式登门提亲,交换生庚八字。

这日午后,天气阴沉沉的,满天尽是乌云,连个日头也看不见,偏又不下雨,只一味闷热。

尤三姐在屋里做了会儿针线女红,只觉在屋中闷得难受,遂放下针线活出来四处走走。

沿着抄手游廊走到转角处时,听到前方不远处有几人在低声说话。

尤三姐初时并未在意,仍旧向前走,谁知这时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柳湘莲与薛呆如何如何”,尤三姐不禁上了心,遂在转角处停下凝神细听。

却听一人道:“听你说得活灵活现,倒似你亲眼见着了似的。我却有些不信。他们俩再怎么恋奸情热,也不敢就这么在大街上就连亲带摸地胡闹吧。况且还是在荣国府大门口,便是薛呆这个浑人不要脸面,人柳相公可是知书达礼之人,怎会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等寡廉鲜耻之事?”

尤三姐乍然听到这般露骨下流话语不由俏脸一红,有心悄悄走开,不知怎的却挪不开脚步,竟然就那么愣愣地听了下去。

又听先前说话那人道:“我虽没有亲眼见着,可有人却是亲眼目睹了的。我那三叔家的二小子就是跟在薛呆身边做贴身小厮的,前阵子薛呆不是出远门做生意去了么,当时就带着他的。据他亲口告诉我,说薛呆在杭州曾失踪月余,回来后不知怎的就和柳湘莲好上了,两人整日里出双入对,晚上还同室而眠,那叫一个黏糊。昨天薛呆出去喝酒也带了他,回来时正好在大门外头撞见柳湘莲。听他们的话语,好像是柳湘莲要和薛呆断了好去成亲,薛呆却死活不肯。后来说着说着薛呆不知怎的犯了浑,就上去抱着柳湘莲啃上了。听我那堂弟说,他们俩亲得那叫一个天雷勾动地火……啧啧,好在那时候街上行人不多,不然现在肯定到处都是他俩的风言风语了……”

俩人正说得起劲,又听一个年轻女子声音道:“你们俩作死呢,不好好做事,却在院子里偷偷嚼舌根议论主子的是非!这些话也能乱说的么?仔细被人听了去,传到姑娘耳朵里,万一坏了她的亲事,到时候让二姑爷(指贾琏)活剥了你们的皮!”

尤三姐这声音十分熟悉,正是从小就侍奉尤二姐的丫头冬梅。

先前说话那小厮连忙赔笑道:“这不是活儿都做完了嘛,我们哥儿俩热得狠了才躲在这里纳个凉唠唠嗑,这大晌午的除了我们几个苦命的,谁不是在屋里歇着,哪里会被人听去呢?”

冬梅道:“还敢说嘴!今儿个这话我可以当没听见,日后若再敢胡乱嚼舌根,我定然告诉二姑爷,让他严惩你们!”

两名小厮连忙又是鞠躬又是告罪道:“小子一时失言,以后定不敢了。还请姑娘千万别上告主子。”

尤三姐听到这里,只觉如坠冰窖,周身冷冰冰的,大热天的竟止不住地发起抖来。一颗心也好似坠入了无底深渊,眼前更是一片黑暗。

好容易才控制住让身子不再发抖,艰难地转过身去,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回房内。

昏昏沉沉地在屋内做了半日,才终于慢慢将方才听到的话理出些许头绪来。

听冬梅的语气,那两个小厮说的话倒并非捕风捉影,而是确有其事。

况且那小厮言之凿凿,听上去也不似作伪。

她一心思慕柳湘莲数年,如今终于定下鸳盟,只以为两人定能顺利完婚,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不想如今却听到柳湘莲竟与薛蟠那浑人厮混在一处,做出那些寡廉鲜耻之事来。这个打击对于一心沉浸在对未来幸福憧憬中的尤三姐来说,简直不啻于当头一记晴天霹雳。

虽然男子断袖之风她也有所耳闻,在古书中也看过记载,然而如今这事当真发生在她未来夫婿身上,却教她如何忍下?

更何况柳郎已与自己定下婚约,背地里却又与薛蟠牵扯不清,这无异于对自己的欺骗。

只要一想到自己全心全意倾慕之人竟然对己毫无真心,着意欺瞒,尤三姐便觉心痛如绞。

她自幼性子刚烈,素来是有决断之人,不似其他女子懦弱。

伤过痛过之后,便银牙一咬做出决断。

——既然得不到柳郎真心,倒不如狠心慧剑断情,了断这段注定不会完美的姻缘。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一念至此,尤三姐立即起身去了二姐房中,可巧贾琏也在屋里未曾出去。

尤三姐先拜见了二姐与贾琏,方对贾琏道:“我来时还担心你出去了,还好在屋里,我这儿有件事请你帮忙。”

贾琏道:“又有什么事用到我了?”

尤三姐抿嘴笑道:“不过是请你帮忙跑个腿儿,只这事别人怕也不敢去,非你不可。”

贾琏闻言倒起了兴致,于是详问起来。

尤三姐答道:“烦请抽空去一趟柳家,以你名义把柳郎约来,我有话与他说。”

贾琏闻言惊道:“这如何使得?你俩虽已订婚,却未拜堂,怎能私下会面?此事于礼不合,这个忙我不能帮。”

尤三姐闻言俏面一板,一双秋水杏眼一横贾琏道:“你真不帮忙?”

贾琏被她瞪得心魂一荡,险些儿把持不住,连忙定住心神道:“断断不能帮的。你且耐着性子待两日,我听说柳贤弟已经准备妥当,这两日便来登门求亲。过几天你们便能见着的……”

尤三姐不待他说完便截口道:“你既然不肯帮忙,我也不好强求。不过这几日闲着无聊,我明儿个便去会会那凤奶奶去。”

☆、退婚(下)

贾琏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姑奶奶,你可千万别介啊!我、我答应帮你跑腿儿还不行嘛。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你们就在这里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然后各自回去。可不能多耽搁。否则传扬出去,于你闺誉有损。”

尤三姐道:“好。你若不放心,到时可在院外等着。”

贾琏这才放下心来,又恐尤三姐再给他寻其他麻烦,连忙寻个借口溜出房去。

尤三姐又和二姐说了会话,也自起身回房了。

过了一日,尤三姐又来寻到贾琏,问他消息可曾传到。

贾琏忙道:“尤三姑奶奶吩咐下来的事儿,我哪敢不尽心办?昨个儿下午就去了他府上,和他说了,让他抽空过来一趟商议些亲事细节。”

尤三姐问道:“他怎么答?”

贾琏道:“他说明日便过来。”

尤三姐得了回话,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上望着床头那柄鸳鸯剑发呆。

翌日上午,贾琏差小厮来请尤三姐,说了柳湘莲已到。

尤三姐先将小厮打发走,然后伸手自己墙上摘了鸳鸯双剑,然后藏于袖中,也不让丫头跟着,径自朝着二姐房间走去。

及至到了门外,却听屋内一个似陌生又似熟悉的清冷声音道:“这如何使得?”

虽数年未闻,尤三姐仍旧辨认出那是柳湘莲声音,心中顿时百味杂陈,不由恍惚了一会。

又听贾琏道:“你俩已然有了婚约,只是见个面,不妨事的。况我还在屋外守着,定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

柳湘莲还推说不妥,贾琏道:“我已差人去请三姐,怕这会已经在路上了。贤弟还是见见吧,也好去你心头疑虑。”

柳湘莲只得答应了。

这边尤三姐在屋外深吸了口气,迈步掀帘走进屋内。

柳湘莲见到三姐,见果是个举世罕有的标致人,心中不由赞叹一回,同时暗自疑惑她为何定要在成婚之前见自己一面。

尤三姐一眼看见那久违的俊美男子,心中更是又爱又痛,又怨又悲,当下走上前去,也不行礼,只用一双妙目痴痴看着柳湘莲。

贾琏见状连忙起身退出。

柳湘莲向尤三姐作了个揖道:“不知小姐请在下前来,有何要事?”

尤三姐这才收回目光,俏面一冷道:“柳公子,小女是来退亲的。我自认无德无能,高攀不起公子,这柄鸳鸯剑烦请你收回,自此我们再无瓜葛。”说完将袖中宝剑抽出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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