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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45)

薛蟠顿觉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发了疯般狂跳起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片刻后意识终于回笼,薛蟠感觉到捂住他嘴的手是热的,紧贴在身后的身体也是人体才会有的温热,心跳这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有温度那就说明是人不是飘飘。

只要不是飘飘那就算不上多么可怕了。

想到这里薛蟠恢复冷静,开始琢磨身后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找上自己究竟是想劫财还是劫色。

身后那人也不出声,仍旧用一只手捂着薛蟠的嘴,另一只手却放开他的腰,转而前探抓住缰绳一拉,催着马掉过马头朝相反方向行去。

薛蟠见身后人明显意图不轨,不由得急了,猛地张开大嘴朝着捂在嘴上的手狠狠咬去,同时空着的右手朝着身后就是一记肘拳。

☆、第 45章

下一秒身后传来一声有些耳熟的闷哼。

薛蟠那记肘拳虽然被身后人及时躲过,但那人却终究没有避过薛蟠的一张无敌铁嘴,猝不及防下受伤被在手背上咬出两排深深的齿痕。痛怒交加之下不由皱眉道:“薛蟠你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

“柳湘莲?”薛蟠立刻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当即大叫出声:“三更半夜你搞什么飞机?想吓死老子么?”

柳湘莲沉默,下一秒果断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塞进薛蟠嘴里,然后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布条把薛蟠的双手绑住,再顺手将薛蟠打横抱起脸朝下放在身前马背上,然后双腿一夹马肚子,同时右手一勒缰绳,胯、下骏马立刻长嘶一声撒开四蹄朝前飞奔而去。

薛蟠终于意识到柳湘莲想干嘛,然而却为时已晚,只能徒劳地在马上拼命瞪着双腿表达他的不满。

骏马很快便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大街上只剩下一个被打昏的小厮躺在地上。

柳湘莲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柳府内,然后把那匹属于薛蟠的马牵进后院马槽一栓,再将已经被颠簸得无力折腾只能靠翻白眼来表示不满的薛蟠从马背上抱下来往肩上一扛,然后大步流星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入卧室后,柳湘莲将手仍旧被绑着的薛蟠重重摔在床上,然后走到桌旁,借着窗外月光找到火刀火石,将桌上蜡烛点燃。

薛蟠双手被绑在身前,嘴里还塞着手帕,整个人如同一条虫子般在床上蠕动着,努力地坐起身来,然后用被绑着的手够到塞住嘴的手帕一把扯下,深深地透了口气后便大叫出声:“姓柳的你疯了么?没事把我绑到你家干嘛?”

柳湘莲一步步走到薛蟠跟前,弯下腰用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与薛蟠对视,口中淡淡道:“你说呢?”

薛蟠迎视着那双流露着丝丝冷意的漂亮眸子,顿时感觉心里发毛,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连忙一面后退一面警惕地质问:“你想干嘛?别过来啊啊!”

柳湘莲上前一步,伸手抓住薛蟠的双肩,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同时用不容质疑的强硬口气道:“薛蟠,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凭什么啊?!”薛蟠没好气地叫起来:“你说结束就结束,说开始就开始,你把老子当成你家里养的狗了么?高兴了就拉过来逗逗,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开?!”

柳湘莲听他旧事重提,心中虽略有不快,但想到先前确实错在自己,心内不由升起一抹歉疚,遂柔声道:“先前的事,确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定会尽力补偿。如今我是真心悔过,想与你再续前缘。我虽家徒四壁,但却会以真心待你,终此一生绝不相负。柳湘莲从不轻易许诺,但一旦承诺,必定遵守。薛蟠,你信我好么?”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掷地有声,便是薛蟠听了也不禁动容。

一时心软之下,险些就想点头。

但他立刻想起那天在贾府门前,柳湘莲面对自己苦苦相求时,那冷绝无情的态度,薛蟠顿觉心中升起一股怒意来。

这货当初那么果断踹了自己,如果自己今天这么轻易就原谅他,那自己未免也太贱了吧!

何况他这次还是动粗把自己绑架过来的,显然他心里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儿。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婶可忍叔不可忍!

一念至此,薛蟠冷笑一声道:“真心?真心值几个钱,能当饭吃么?何况我也不觉得你这只白眼狼会有真心。想和我再续前缘,行啊!等你啥时候当上王爷再来找我吧!兴许到那个时候我会考虑你!”

柳湘莲早知薛蟠定不会这般轻易便应允,闻言虽有些失落,但仍旧耐着性子柔声劝道:“薛蟠,你听我说。你跟北静王不会有结果的。他虽贵为王爷,位高权重呼风唤雨,却未必会真心待你。况且一入侯门深似海,你性情单纯毫无心机,如何能在人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北静王府中保全自身?与其将来后悔,莫若现在急流勇退,以免贻误终身。”

薛蟠本是说些气话来刺激柳湘莲,没想到他不但没发火,反而还对自己做起思想工作,当下不由一怔,继而冷冷道:“姓柳的,老子愿意跟谁好的老子的事,不用你假好心。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其实是嫉妒人家北静王所以才恶意造谣中伤!”

他这句话本是顺口而言,原意是想说柳湘莲嫉妒水溶身份比他高贵钱比他的多,不料却刚好歪打正着戳中柳湘莲的痛脚。

柳湘莲本就因为薛蟠转投水溶的怀抱这件事在心中梗着一根刺,闻言自然而然理解成薛蟠是说自己嫉妒水溶能和他在一起。

想到自己在牢中的这些日子里,薛蟠不知道和水溶圈圈叉叉了多少回,柳湘莲心中那股强压着的醋意和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涌,一张俊脸不由变得有些发绿。

偏偏薛蟠还在那里借着酒劲儿不知死活地嚷嚷:“看,被我说中了吧?你这明摆着是红果果的嫉妒嘛!姓柳的我告诉你,老子早就不爱你了,老子现在爱的是美人王爷,人家既温柔又体贴床上功夫又好,你这辈子拍马都休想赶上!还不快放了老子,老子还急着回家睡觉呢!”

那‘床上功夫又好’几个字仿佛压在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又好似添在烈火上的一大瓢热油,终于成功地将柳湘莲胸膛燃烧的妒火催得更加旺盛,从而将他脑中仅剩的最后一分理智彻底焚为灰烬。

柳湘莲磨着牙一字字道:“薛蟠,有一点你说错了。”

薛蟠:“啊?哪里错了?”

柳湘莲发力将薛蟠按倒,一面慢条斯理地撕着他的衣服一面笑着道:“起码我的床上功夫不会输给北静王,这便证明给你看。”

薛蟠定定地看着那双混合了妒火和情、欲、看上去有些慑人的漆黑眸瞳,以及那个没有丝毫笑意的笑容,只觉得后脊梁骨一阵发冷,不由得拼命挣扎起来,一面挣扎一面大叫:“姓柳的你给老子住手!老子才不……唔唔……唔……”却是被柳湘莲低下头深深吻住,将剩余的话一并吞入喉间。

感觉到对方的舌头强势地挑开唇齿长驱直入,薛蟠顿时炸毛,第一反应就是张口欲咬,却被柳湘莲很有先见之明地用右手捏住下巴,然后开始用舌头细细地在对方口腔中舔抹,尽情地品尝着薛蟠久违的味道。

薛蟠被动地张着嘴,感觉到那根火热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肆意游走,带来一阵阵熟悉的酥麻感,不由得便觉甚至有些发软,呼吸也跟着乱了。

柳湘莲敏锐地察觉了这一点,原本窝火的心情不由好了些,当下勾住对方无措的舌尖贪婪地吮、吸起来。同时放开原本按住薛蟠的左手,改为探进他衣内,在胸前、小腹等各个敏、感处大肆撩、拨。

薛蟠早已禁欲数月,哪里惊得起柳湘莲这般挑逗,很快就双眼迷离呼吸紊乱,下、身也跟着起了反应。舌尖更是早已不自觉地跟随着柳湘莲的一同起舞,尽情地追逐着接吻带来的愉悦感。

直到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柳湘莲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深吻,然后用手摸了摸薛蟠高高挺立的下、体,轻笑一声道:“你很饥渴嘛,才亲了一会儿就硬了。看来北静王并不能满足你淫、荡的身体,还是要我出马才行。”

薛蟠:“……”虽然他很想反驳可是身体的变化让他根本没脸说出任何辩驳的话来,只好任由可怜的北静王躺着中枪。

就在他张口结舌的功夫,柳湘莲已经刺啦刺啦把他的上衣撕成碎片丢在地上,然后再接再厉扒掉了他的长裤随手一抛。

“当啷”一声脆响,一个翠绿色的小东西掉了出来。

薛蟠和柳湘莲同时看过去。

只见地上静静躺着一枚材质极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瑞兽麒麟。

柳湘莲弯下腰伸手拣起来看了看,眼睛危险地眯起:“北静王给你的?”

薛蟠想起水溶送给他玉佩时警告的话,心里不由一慌,连忙大叫起来:“还给我,这东西很重要的,可不能弄丢了!”

柳湘莲闻言愈发恼怒:“定情信物?我偏要摔了!”说完抬手欲摔。

薛蟠想到此物事关身家性命,急得脸都变了色,连忙扑上来欲抢。

柳湘莲见他对这玉佩如此关心,心中越发恼火,抬手便将玉佩摔到地上。

薛蟠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低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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