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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48)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薛蟠便下意识地菊花一紧。

因为他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对面那玉雕般美好的身体中间,正耀武扬威挺立着的硕大阳、具。

俊美绝伦的脸庞,美如雕塑的颀长身体,与那傲然挺立的、绝不会输给欧美男人的大家伙形成鲜明的对比,过于强烈的冲击令薛蟠瞬间张大了双眼,完全忘记自己其实是在偷窥。

柳湘莲完全不在意薛蟠的反应,面无表情跨步上床,然后一声不吭地按住薛蟠开始脱衣服。

薛蟠连忙拼命抓紧裤腰带,苦着脸大叫:“今晚不能做,老子的菊花还肿着呢!”

柳湘莲充耳不闻,一只手握住薛蟠的手阻止他反抗,另一只手则麻利地扒掉他的中衣和衬裤。

薛蟠拼命乱蹬,口中胡乱叫嚷:“姓柳的禽兽你太没人性了,你想把老子的菊花弄坏么?!弄坏了以后你也不能用了。”

“不会那么容易就坏的。”柳湘莲一面淡淡地说着,一面把薛蟠的双腿分开,然后将□抵上他的后方密处,挺身进入。

“啊啊啊疼疼疼……”薛蟠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不住地鬼叫。

“知道疼就好。”柳湘莲一捅到底,然后俯首到薛蟠耳边一字字道:“我警告你,以后莫再让我听见你提起‘北静王’三个字。否则听到一次,我便干你一夜。记住没有?”

薛蟠这才明白柳湘莲刚刚是在为了什么而发火,心中只觉自己简直比窦娥还要冤。

尽管心里恨不得把这个乱吃飞醋的小心眼男人吊起来抽上几百鞭子,可是为了可怜的小菊花着想,他只能噙着疼出来的眼泪连连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你轻点啊啊啊……”

☆、再入绍兴(过渡章节)

天亮时分。

终于做到够本儿的柳湘莲抱着快被他干晕过去的薛蟠,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我的床上功夫比起北静王来谁好些?哪个更能满足你?”

薛蟠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喘息着道:“不、不知道。我和北静王又、又没做过,怎么做比较?”

柳湘莲闻言顿时两眼放光:“你说真的?”

薛蟠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曾经撒过的谎,这么一来便穿帮了。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反正柳湘莲绝对不会轻易对他放手,而他……

尽管心里不愿承认,但薛蟠确实无法做到对他忘情。

虽然心底对柳湘莲当初的所作所为还有些芥蒂,也不愿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但是薛蟠还是很乐意给柳湘莲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的。(擦汗,改过自新也可以这么用么?)

如果他肯好好表现的话,那么两人破镜重圆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薛蟠之所以会这么快便回心转意,很大程度上和柳湘莲这两个晚上的努力耕耘,在床上把薛大爷伺候得舒舒坦坦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当然这一点薛蟠就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结果就是已经说漏嘴的薛蟠没有选择继续忽悠柳湘莲,而是很难得地说了回实话:“当然是真的了。以前那些话全都是故意编出来气你的。不过你也太笨了吧,也不肯动动脑子想一下,人家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能委屈自己被我一个小老百姓压?而我呢,就算偶尔动过强上他的念头,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啊,所以我们之间想不清白都难……”

柳湘莲闻言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从一开始他就一直以为是薛蟠被北静王压了,做梦都没想到薛蟠还曾经觊觎过北静王的菊花!

不过,无论如何,只要薛蟠没有和北静王滚床单,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毕竟对男人来说,保持帽子颜色纯正不变绿很重要。

想到这里柳湘莲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你真的没有被北静王弄上床?”

“人格保证,绝对没有。”薛蟠正色道:“虽然他曾经试图色、诱我,但老子我始终坐怀不乱不为所动,后来他看到我是个正人君子就知难而退了……这次我没有用错成语吧?”

柳湘莲:“……”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柳湘莲和薛蟠同时睡到大中午时才起身。

沐浴更衣,再下楼吃过午膳后,薛蟠摸着撑得微涨的肚子问柳湘莲:“姓柳的,你这次打算把老子弄哪儿去啊?”

“绍兴。”柳湘莲不动声色吐出这两个字来。

“啊?怎么又是绍兴?”薛蟠不解问道:“你上次不是去过了么,怎么还去?”

柳湘莲面无表情道:“去了你便会知道。”

“哼,”薛蟠不屑道:“居然学会卖关子了,你不说老子还懒得听呢。”

说完站起来转身上楼了。

柳湘莲抬头看着他的身影一步步走上楼梯,嘴角微微勾出一抹笑意。

两人在镇上休息一夜,翌日清晨柳湘莲将薛蟠从睡梦中摇醒,拉着他一起下楼用膳,然后赶路。

仍旧是小厮赶车,柳湘莲和薛蟠坐在车内。

不过这次柳湘莲并没有绑薛蟠的手,薛蟠也很老实不再动逃跑的念头。

事实上,从昨天被绑架以后,他就发现自己好像很享受这个被‘绑架’的过程。

薛蟠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变态很抖M很像网上常有人说的那啥啥综合症,但是薛蟠又确实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之所以会有这个感觉,是因为这次‘绑架’又令他回忆起了上次在杭州他对柳湘莲下药失手,然后被绑架去绍兴的过程。

尽管一开始他很愤怒很不爽很憋屈,每时每刻都想着逃跑,可是到了后来,随着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他渐渐和柳湘莲建立了深厚的炮友JQ,和柳湘莲甜蜜有爱和睦相处,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等回到京城,和柳湘莲分手后,薛蟠曾经无数次回忆那一路的过程,无数次幻想着,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因此,在发现柳湘莲企图绑架自己一起远走高飞时,薛蟠经过一开始的愤怒后,心底竟然升起一丝隐秘的喜悦和激动。

所以后来他才会如此配合。若非如此,只怕柳湘莲无法这么顺利便把他带离京城。

柳湘莲虽然猜不到薛蟠脑中在打着什么主意,但见他一路上肯配合自己,不给自己添乱,明显对自己的这次绑架行为并无不悦抗拒心理,心中也颇为欢喜。

晚上住客栈时,薛蟠提出要写封书信回去报个平安。

自己失踪了好几日,家里还不知早急成什么样了,若不再报个平安,只怕母亲妹妹又要担忧四处寻人。

柳湘莲一想,这样也好,省得薛母找不到人报了官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念至此,柳湘莲道:“可以,但须由我来执笔。”

薛蟠正愁自己那一笔歪歪扭扭的字见不得人,闻言自是正中下怀,当下让小二取来笔墨,由柳湘莲代笔写了封报平安的书信。

翌日柳湘莲将书信连同一锭元宝交给小厮梓墨,让他雇人快马加鞭送到薛母手中。

两人晓行夜宿,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终于到了杭州。

薛蟠提出要去看望香菱,顺便看看自己投资的那些商铺效益如何。

柳湘莲这些日子以来为了挽回薛蟠的心,一直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闻言也便点头同意。

当下柳湘莲便令小厮梓墨将马车赶至薛蟠盘下的客栈停下。

守在门外的伙计刚好认得薛蟠,知道他才是这家客栈的大老板,见他来了自然殷勤招呼。

薛蟠问起香菱,伙计回答说她去了绣庄查账,下午便可回来。

此时已近中午,薛蟠感觉受委屈的肠胃开始造反,遂让伙计开了个雅间,置办好一座酒菜,和柳湘莲便用边等香菱回来叙旧。

两人堪堪用完午膳,店伙计便在外面敲门,说老板娘回来了。

薛蟠连忙起身到大厅,刚好见香菱走了进来。

数月不见,薛蟠只觉香菱比之以往大有改变。现在的她看上去举止从容落落大方,与往日那个娇怯怯连句话都不敢多说的小丫头判若两人,整个人看起来自信优雅而充满魅力。

薛蟠震惊于她的改变,不由得便多看了两眼,耳边顿时响起柳湘莲不悦的冷哼声。

薛蟠立刻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哼什么哼,老子又不是直男,对女人没有半点感觉的,拜托你能不能别没事就乱吃飞醋啊。”

柳湘莲立刻回以警告的目光:没有就好,否则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香菱疑惑地看着这两人奇怪的互动,半晌后忽然奇迹般开了窍领悟到什么,用一根纤纤玉指指了指两人,惊讶道:“你们,你们……难道……”

薛蟠立刻点头道:“恭喜你,猜对了。不过要记得暂时保密哦。”

香菱愣愣点头,半晌后终于消化了这个对她来说太过惊世骇俗的消息,将薛蟠和柳湘莲让到楼上雅间,以便和薛蟠好好叙叙旧,再将关于他们手中经营的这些店铺的具体情况向薛蟠报备。

由于薛蟠当初高价盘下的这几个店面地理位置甚佳,又有不少店铺内遗留的老人帮衬着,香菱又是个极其聪慧一点就透的,因此这些店铺竟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有声有色,几个月下来竟狠赚了一笔。

薛蟠认真听香菱介绍完店铺的情况,也不去看香菱递上来的账本,只大大褒奖了她一番,最后道:“这些盈利的银子有你一半,你可以用来买房置地,剩下的再找个可靠的钱庄存起来。我那份你也先存着,反正我先下不缺银子,将来万一用得上时,再来找你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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