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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7)

柳湘莲登时想起这一切都是薛蟠造成的,而他的目的却是想侵犯自己。

想到这里柳湘莲不由心里窝火,心肠复又冷硬下来。

极力压制住体内翻涌的欲焰,柳湘莲低下头冷冷扫了身下的罪魁祸首一眼,然后下床走到桌边,在薛蟠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伸出手,自桌上一对龙凤红烛中取过其中一只烛台,一口吹熄燃烧正旺的粗大红烛,然后走了过来。

薛蟠见状,一双眼睛顿时瞪得几乎脱眶而出。

啊啊啊你究竟要干神马,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一定不是的一定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柳湘莲自然听不到薛蟠心里的碎碎念,他单手执起烛台,口中嗤笑道:“你以为我会自己插你么?哼,想得倒美。凭你也配?!似你这等货色,就配被这些死物插了。”

说完单手抬起薛蟠的腰来,随手拿过一个枕头塞在他腰下把腰部垫高,然后便将右手那几乎有婴儿手臂粗细的红烛抵在薛蟠私、处。

当微凉的蜡烛顶上薛蟠菊花的那一刻,薛蟠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刹那间至少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着自他心头狂奔过去。

那一刻薛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老子就要被爆菊了……

X你、妈的混球神,你害死老子了,还不赶快让老子穿回去啊啊啊!

一念未完,便觉后方猛然一阵锐痛,仿佛被人生生撕裂般的痛楚顿时令薛蟠眼前一黑,险些晕厥。

“唔唔唔……”薛蟠摇着头拼命蹬着双腿挣扎,仿佛被骤然丢下油锅的活青蛙般,程度之剧烈就连柳湘莲都险些按不住他。

此时红烛的顶端已经进入薛蟠体内,柳湘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上用力将红烛一股脑儿推到最深处。

薛蟠痛得简直快要发疯了,整个人不住地挣扎扭动着,心中早已将柳湘莲的祖宗十九代挨个问候了个遍。

见他挣扎得实在厉害,柳湘莲方才住手,低头凝视着薛蟠遍布冷汗的脸庞冷声问道:“薛大爷,这滋味可美妙?现在你还想不想插、我了?”

薛蟠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住地摇着头,一张脸白得可怕。

看着他那双流着泪充满痛苦的黑眸,柳湘莲只觉心中生出一股奇异的快感,体内翻涌的那股热意也随之瞬间大增。

情不自禁地,他把手贴上薛蟠的大腿根部,轻轻地、慢慢地抚摸着,细细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热度和触感,心中那点欲、念迅速膨胀开来,终于渐渐遏制不住。

柳湘莲本想着好好教训薛蟠一番,然后再从群芳阁里随便找个姑娘泻、火,解除身上药性,不想正教训着却对身下这副身体产生出不应有的欲、念。

低头凝视身下一脸痛苦的青年,只见他脸庞英俊线条硬朗,身材颀长体格匀称,周身肌肉线条漂亮流利,既不显得单薄,也不令人感觉突兀,被迫大大分开的双腿修长笔直充满力量,看上去比之女子另有一种勾人之处。

而臀缝间若隐若现的那半只红烛,更为这具身体平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味道。

柳湘莲不由心中一动,暗道:自己自知晓情事以来,从未与男子有染,只以为断袖之风乃是异于常人的肮脏癖好,然这世间断袖却数不胜数,难道男人的身体当真比女子更加销、魂不成?否则又怎会有着许多人为之沉迷?

远的不提,便是眼前这位,就只心心念念想着要抱自己。薛家富可敌国,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这厮却只喜欢男子,可见男人的身体的确有令人想不到的好处。

自己不妨尝个鲜试一下,或许真的比和女人做舒服许多呢。

想到这里柳湘莲低头看了薛蟠一眼,刚好看到他双腿间插着红烛的所在,顿觉血脉贲张心跳如鼓。

也罢,横竖现在已经得罪了他,不如便索性得罪到底,在他身上尝试一下与男子交、合究竟是何滋味。

大不了事后脚底抹油,远远的一走了之,不令薛家找寻到自己便是。

一念至此,柳湘莲便伸手过去抽出深埋在薛蟠体内的红烛随手丢在一边,然后走到桌边将喝剩的半壶酒拿了过来,然后把壶嘴插进薛蟠的菊,穴,将里面的酒液徐徐灌入。

薛蟠感觉到他抽出蜡烛,还以为自己已经解脱,正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料柳湘莲却又生了这种法子折腾他。

刚刚被红烛粗暴凌,虐过的地方又遭到辛辣的酒液侵袭刺激,其中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于是薛蟠又在肚子里将柳湘莲的一应女性亲属挨个问候了个遍。

终于,柳湘莲觉得清洗得差不多了,便将壶嘴抽出,然后宽衣解带,换上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器官。

☆、第一次瘦

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灼热坚硬的阳、物正抵在自己后方私、处,薛蟠只觉浑身的寒毛都一根根直立起来,当下嘴里含混地“唔唔”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扑腾起来。

奈何绑住手脚的衣物过于结实,这一番挣扎除了让手脚被勒得生疼之外完全于事无补。

被他这么一折腾一摩擦,柳湘莲只觉体内欲、火更盛,遂用手扶住那与他秀美外表毫不相称的粗大肉、刃,挺起腰身就着酒液的润滑一分分进入薛蟠体内。

当柳湘莲顶进去的那一刻,薛蟠只觉天崩地裂心神俱丧,便是2012不是谣言,地球在眼前灰飞烟灭,对他的打击也不会比现在更严重。

“啊啊啊老子居然被人给上了?这一定不是真的吧?老子一定是在做梦对吧?这个噩梦好可怕老子要快点醒过来……”薛蟠不住地在内心催眠自己,然而他的自欺欺人很快就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所打破。

那如坠地狱般的痛苦,正残忍地提醒着薛蟠,他现在的的确确正被男人干的事实。

而这个事实带给他的心理伤害,显然要比肉体伤害严重得多。

如果说薛蟠现在是在地狱,那么柳湘莲此刻便是在天堂了。

他埋身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只略略抽动几下,便感觉到一阵阵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爆炸开来。

“怪道那许多王孙公子都喜欢断袖,原来断袖真的舒服得紧。男人的身体,当真比女人好用许多呢。”柳湘莲模糊地想着,然后开足马力动了起来。

于是柳公子一夜尽欢。

直到天色亮起鱼肚白,柳湘莲才又一次射在薛蟠身体深处,然后餍足地喟叹一声,恋恋不舍地抽身退出。

这时薛蟠早已支持不住昏迷过去,柳湘莲低头凝视着那张昏迷中犹带痛苦神情的俊脸,心底竟油然生出一股怜惜歉疚之意来。

但这点怜惜歉疚之意只是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湘莲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不立刻离开此地,只怕薛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他绑回薛家,然后用各种方法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呆霸王薛蟠的大名,无论金陵还是京都均是谁人不知无人不晓,倘若有人胆敢稍有得罪,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更何况是把他当成女人给睡了?!

低下头看了看青年遍体暧昧痕迹的身体,柳湘莲也感觉自己昨晚做得好像有些过了。

想到薛蟠醒来后暴跳如雷遣人捉拿自己的模样,柳湘莲不由莞尔。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青年赤、裸的胸膛,感受着那富有弹性的肌肤带给指尖的舒适感觉,半天之后方缩回手去,小心地解开薛蟠被绑了一夜的手脚,然后拿起一旁的薄被盖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这才转过身来,匆匆穿好衣物,起身大步离去。

一个时辰后,薛蟠悠悠醒转。只觉周身无一处不酸痛,后面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更是一动就疼得要命。

薛蟠不由低骂了一声:“操!”然后用手肘撑着床半坐起身,一肚子火地看着自己遍布青紫淤痕的身体,脑中想起自己昨夜悲惨地被人压在身下狠操的情景,满心只想立刻找把刀把柳湘莲那孙子给劈了!

妈、的,没想到柳湘莲那犊子长了张傲娇受的脸,在床上的手段却比鬼畜攻还要鬼畜!

自己没让他整肛、裂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

想到这里薛蟠脸都气得青了,想他活了两世,受到这样的屈辱却还是破题儿头一遭!

这等奇耻大辱,如果不十倍百倍报复回来,我薛蟠誓不为人!

柳湘莲,你等着,老子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你找回来,然后绑在床上先这样再那样各种调,教用具轮换用一遍,最后再每天OOXX一百遍,不做到你脱、肛不算完!

薛蟠在心里发了会儿狠,又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强压下心中那股几乎要爆炸开的怒火,让自己勉强冷静了下来。

毕竟发火也解决不了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自己收拾整齐,然后再回去找四处搜寻柳湘莲的踪迹。当然,在此之前,自己还得先确认一下昨晚被压的事情有没有人知道,如果有的话必须用钱堵住知情者的嘴,否则一旦消息流传出去,他薛蟠哪里还有脸做人!

还有,自己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佳蕊那个小娘皮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必须找她算账!

如果不是她把群芳阁的春、药吹得那般神奇,自己又怎会掉以轻心,致使上了柳湘莲那厮的恶当,落得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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