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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我在红楼练小号(204)

这点小事她怎么会尴尬,“听说伯王今天进宫面君,还和陛下说了好一会儿话?”

义忠王回府来就瘫床上了,一边倒气喘息,一边交代,“见着楼哥儿了,”后来更断断续续道,“楼哥儿媳妇一会儿就得登门问罪。”

贺甯回想起他爹的“壮举”,深觉老师兼弟妹来得正好,“都呼哧乱喘来……”他胳膊被媳妇一拉,顺着媳妇手指方向看去,只见素来爱穿带跟鞋的苏卉今天换了一双纯平底。

贺甯他媳妇生怕丈夫粗心瞧不出差别,还特地低声提醒,“平底儿!”

贺甯情商不行不代表智商也会是硬伤,他立即道,“恭喜啊。”

苏卉点了点头。

贺启楼从马车上亲自拿了媳妇看诊治病的小箱子,拎稳在手里才转过头,顺手扶住他媳妇,“看你行动。”

贺甯听懂了好哥们的弦外之音,登时脸皮微红——他是替他爹尴尬。

苏卉摆了摆手,为贺甯开脱,“他爹非要出门,能是他拦得住的?”

贺启楼也就不说话了。

贺甯也不为自己辩解,拉住他媳妇的手,在前引路。

话说两对小夫妻说着话,一直踏进义忠王夫妇的日常起居的正院。苏卉的心情还算不错,直到她一眼瞧见义忠王那仿佛随时要当场去世的脸色,她也是无语凝噎了。

义忠王妃比儿媳妇更心细些,见苏卉踩着平底鞋进门,也扭过头对着已经眼花的丈夫道,“楼哥儿媳妇有了,挺着肚子来给你看病。”

义忠王一听努力道:“又给楼哥儿媳妇添麻烦了……我这个做伯父的……甚是过意不去,你有什么要……”

断断续续说到这里,苏卉开口打断了他,“伯王,您若是真心疼我,就珍惜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她一努嘴,“赶紧躺平了。”

待侄儿媳妇把自己露在衣裳外边的地方,还有胸口,全都扎满了金针,义忠王只养了约莫半柱香的神,他自觉那股子心气已经提起来,而且从头到脚都涌动着热流。

底气上来,义忠王也不呼哧乱喘,他望着苏卉,声音却极低,“楼哥儿媳妇,你以前在上边……也是这样说话的?”

看看自己的存款,还有五皇子与贺甯如今极为丰厚的课时费,她还有什么不敢应的?

苏卉轻描淡写道:“是啊。”说着,又在义忠王眉心补了一针,找义忠王妃要笔墨纸砚,“得换个方子,一天两剂,起码五天不许出门!”

义忠王五官一抽,再睁眼双目晶亮,“我若是在这五天里不得已再出门……”他给了王府和儿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此时儿媳妇已经拿了方子亲自去指挥心腹熬药了,“有碍寿数不成?”

苏卉轻声道:“影响不大,只要别作,但伯王你这是在为难我!我怀孕了,天天让我挺着肚子来给你施针,改动方子,你的良心会不会痛!”

义忠王大笑,笑得身上密密麻麻的金针都一通乱颤。

义忠王妃拍了下丈夫的手背,也忍俊不禁。

其实义忠王一家子对苏卉并非凡人,也早有猜测——对待凡人小辈是一个态度,对待手段玄妙身份不可说的小辈自然是另一个态度。

此时贺启楼也含笑上前给苏卉揉捻起了肩膀。

约莫两刻钟之后,苏卉为义忠王收针,预备起身的时候,正巧四下无人——贺甯拉着贺启楼在外间闲话,而王妃则和她儿媳妇一起去库房给苏卉挑礼物,义忠王忽然低声又问,“天命所归?”

苏卉并不正面回答,“您和陛下都一样,问问自己的心,但求无愧于心便是。”

她的本意是不用再顾忌太上皇……

依照苏卉的判断,太上皇清醒的时候已然不太多了,再姑息下去,他身边牛鬼蛇神会发挥出真正大搅屎棍的力量……无论百官还是百姓,包括陛下和你兄弟俩,又有谁是真正经得住狂风暴雨一般的折腾?须知太上皇如今身边聚集的那批人为达目的相当不择手段……就算你们这对至尊兄弟能及时压制住,总有乱局要收拾。

义忠王笑了笑,“受教。楼哥儿媳妇,你这话我会说过皇帝听一听。”

苏卉点了点头,亦笑,“您瞧着办呗。”

话说苏卉与贺启楼一起坐上马车,她忽然收到了系统提示:一千块进账。苏卉十分惊讶,“这是哪儿来的?”

小灵灵从她脚边立起身子,一爪子按上苏卉的手,“主人你也不想想你刚刚教了谁,顺带着间接又教了谁?”

苏卉一怔,旋即就回过味儿,“这哥俩打算动手了?所以……是我刚刚那番话给他们的勇气不成?”

小灵灵认真点了头,“对啊。”

苏卉沉默了一下,对小灵灵假装不满,“有这种机会为什么不提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