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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有墨莲(38)+番外

墨莲微微一笑,将脸与紫如风的脸贴得极近,让他自己与对方都明显得感受到彼此火般热烈的激qíng,极其轻柔地在紫如风地耳旁下着迷惑人的咒:“我是说你姓甚名谁?“墨莲如此温柔地贴近,让紫如风心跳不已,脸上莫明地浮上几许妖羞的神qíng,原来是问他的姓名,不知为何紫如风竟有些高兴,莫非这冷艳阳的仙子也在意他的姓和名。

“紫……紫……如风,啊,嗯呀……”正说着,墨莲又是一阵猛力地挺进,让紫如风呼出一串串迷人的吟叫声。

紫如风?原来这个人叫紫如风,这名字似乎挺好听,呵呵!他想他似乎也爱上他了!

外篇 紫如风番外(四)

爱就如同生了根发了芽的滕慢慢滋长漫延开来,仅是那一日的缠绵,他们便可以断定彼此都已爱上了对方,别认为这爱发展的太快,有时爱就发生在这一瞬间,只是有些人可以马上明白过来,而有些人却后知后觉,冷墨莲和紫如风明显是属于前者,自那日相互之间知道彼此的心意后,他们便没有离开过彼此,缥渺峰顶的寒翠宫从此也破例入住了一个擅闯者,而且一住便是好几年。或是这与世隔绝,与人无争的日子过得太过逍遥,太过美好,或是他们的生活过得太过甜蜜太过如胶似漆,以致于让墨莲这个寒翠宫一宫之主一下子都忘了去想那所谓分别之事。

墨莲收转了剑峰,将剑jiāo给了早已等候一旁的清秀男孩子手中,整整身上洁白的因练剑而稍有零乱的衣袂,对那男孩子说:“冷月,你方才可看清了?”见那男孩点头,墨莲轻抚了那孩子的头,对着他露出一丝微笑:“那便好好练剑吧!”看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那男孩子莫明的一阵脸红,但显然他不想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硬是倔qiáng地扭过了头,匆忙地应了声是:“是!”便拿着剑到一边的树下习剑去了。

墨莲轻笑着摇了摇头,向着一旁园中的“不老亭”走去。亭的四周栽种着一种极其清雅的鲜红花朵,那花不似牡丹那般庸容花贵,亦不像芙蓉花那般娇艳动人,有的只是红似火般的热qíng和不死的坚贞意志,此花便是“不老花”,一种坚韧永不凋谢,永不服老的奇异花朵,墨莲犹爱此花坚贞不老的意志,便命人将此花栽遍整个亭台四周,让那冷冰的亭台变得热qíng似火,也因此,此亭便被改名称为“不老亭”。

那被火红的“不老花”包围的“不老亭”中,有人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墨莲看,看见墨莲走近,那人一改若有所思的神qíng,上前轻搂住墨莲的肩,与他一并站在亭中看着不远处的男孩子在那方练剑。

“冷月来此也有一年多了,怎么还这般容易害羞?”墨莲看着那在练剑的孩子,幽幽然地说道。

紫如风将冷墨莲扳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然后迅速的在墨莲娇艳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一双墨瞳异常认真地看着墨莲:“我怎就从没见过那孩子害羞过,那孩子怕是只有对着你,才害羞吧?”语气中似带着微微的酸味。那孩子平日里高傲得像只花孔雀,见了他也冷漠的要命,那般的孩子又怎会懂得害羞。

墨莲感觉到自紫如风语中所透露出来的酸味,对之微微一笑:“你怎么可与一个孩子吃醋?”

“我何曾吃过醋,只是你我一年多前从黑耀国边境救回这孩子后,你便抽了一大半的时间去教导他,你可知,你如此做可是会疏远了我?”紫如风像个孩子般,伴装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冷月这孩子天姿聪慧,武学悟xing极高,不仅是我,连师傅也很是喜欢他,你又何必与一个孩子计较呢!”墨莲抚开搂住他肩的双手,不顾那个爱吃醋的人,走至亭中的石桌旁坐下,斟过一杯美酒,一饮而空,不经意间瞥见那长方形石桌的另一头平铺着一副画,墨莲再次斟满一杯美酒,然后兴趣盎然地走近那副画,他知道紫如风甚爱书画,想必此画也该是他所作。

一见画,墨莲笑开了,轻啄了一口杯中的酒后,将酒杯放于桌上,双手取过桌上的画细细地看起来,笑意盎然:“亏你想得出来!”

只见墨莲手中的画纸上,一株清雅脱俗的莲花盛开在结了冰的水池中,四周层峦叠翠的高山被正在下着的片片白雪覆上了白茫茫的一层,四周的青山有淡淡的绿色,冰下的鲤鱼红艳艳,这分明是一副着了色的画作,却独独只有池中的那一株盛开的莲花仅用黑墨一色画就,乍看一眼,那莲花画得甚是形象好看,但细看这天下间哪有什么莲花会开在冰天雪地之中,(请原谅我的懒惰,对于“墨莲图”的描述,我只能照搬先前写过的)这分明是一副别有寓意的画。

“难道你觉得不贴切?”紫如风的双手从墨莲的身后绕过他的腰,将下自己的下巴放在墨莲的肩头,在墨莲的耳边暧昧地说道。

墨莲用脸轻昵地蹭了蹭紧贴在他脸旁的紫如风的脸,然后将紫如风缠绕在他腰际的手抚开,轻柔地挣脱了紫如风的纠缠,这一举动明显引来了紫如风的一阵小小不满,墨莲只能无奈地露出一丝娇艳的笑来安慰紫如风,见紫如风也慢慢展开笑颜,墨莲方才开口说他的看法:“此画确实不错,相对我来讲,该是极其贴切的,只是若是不知其中含义的人,是否会觉得作画之人有异于常人思维,否则也作不出如此超出人常识的画作来!”

“此画便是为你而作,我可不管他人如何看待此画,或如何理解此画,只要你懂,我便心满意足了。”紫如风撇了撇嘴,佯然一副“不想玉堂金马登高第,只望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模样。

“这么些年你我朝夕共处,难道还会不懂你吗?过会儿,我便让宫中的画匠将画裱好,挂于我的寝宫之中,以待我每日看到此画,再每日想一遍那送画于我的人,你说可好?”墨莲轻柔地说道,一张绝美的脸上漾着勾人心魄的笑。

墨莲承认爱qíng的力量确实无法可挡,在未遇上紫如风前,他总是无yù无求,在此过着他与世无争的安然生活,一颗心平静得一如静止的chūn水,对于所有的喜怒哀乐皆是一脸茫然,平淡对待,他每日里只要遵循师傅的教诲将宫中事务打点好,便可以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栽种药糙,研制各类药物,再是钻习医术。自从遇到紫如风,他便觉得自己的心不再是静止的chūn水,而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不再无yù无求,他希望能永远留往这份爱,也希望那人能永远地爱着他,然后彼此相知相守至终老。

“那自然是好的!”紫如风笑魇如花,稍一会儿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提笔在画上提了“冷宫有墨莲”几个字。

“这是何意?”墨莲不解,这画不是只寓意他的姓名——冷墨莲的吗?

“我觉得这更贴切,你不就是这凄凄凉凉的寒翠冷宫中的冷墨莲吗?”紫如风笑意盎然的做着解释,完全没有注意到因自己的这句话刺到了墨莲内心深处某一小小隐蔽角落。

墨莲会意,一笑而过,转身又看向不远处那小小的孩子练剑处,出神。是啊,对于紫如风来说,寒翠宫确是一个凄凄凉凉的冷宫,此处与世隔绝,虽也可下山四处走走,但毕竟那是极少数的时间,而且寒翠宫的气候反常,寒冷异常,若不靠他的“回chūn丹”维持,怕也是严寒难耐,这么些年来,他都没有一句怨言,也实属不易,而他自己从小在此生活,早已习惯了寒翠宫的反常寒冷,也早已习惯了与世无争的惬意的生活,也早已练就了一身无yù无求的好本领,而如风毕竟还是热血青年,怎么又甘心长困于此,其实寒翠宫并不凄凉,这里有众多的寒翠宫门人,也有着美丽异常的风景。难道该是到曲终人散的时候了吗?虽然这些年来,如风从未提过只字要离开寒翠宫的话语,但墨莲能感觉得出如风心中那份对山下多姿多彩生活的渴望与向往来。想到此,墨莲轻叹了一口气。

紫如风自墨莲的身后再次将自己的双手绕上墨莲的腰,像方才般再次将下巴顶在墨莲的肩上:“莲,你同我回紫轩国可好?”

墨莲的身子明显一僵,但很快便放松开来,以致于紫如风丝毫觉察不出他的异样,轻抚开紫如风的双手,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紫如风,看了许久。他能从紫如风的眼中看出那种想展翅高飞、大展宏图的yù望来,想必他是忍了许久才敢开口与他提起此事,要不然此刻也不会摆上一别以往极不搭调的期待与认真表qíng来,哎,只可惜他是一宫之主,他怎可离开寒翠宫与他同居紫轩国中,该了的事qíng总归还是要去面对的。

墨莲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面对着这山雨yù来的别样问话,他竟可以答得如此平静:“我是寒翠宫之主,怎么可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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