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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10)+番外

田伯光顿时觉得心脏一紧,似乎是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划过一阵不轻不重的疼痛来。

还没等他弄明白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就听林平之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不要,求你……别……”声音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和脆弱。

即使是阅人无数的田伯光,在听到那微带颤抖的声音时,心在那一瞬间也忍不住软了一下。

但是他很快就忽略了那种会使人变得脆弱的情绪,伸手将林平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扯了下来。

在完全看清身下人的身体时,田伯光终于明白了林平之为何会如此惊惧慌乱的原因。

虽然方才他已经猜到,然而,在亲眼看到的那一刻,田伯光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这样一个清丽优雅,近乎完美的人儿,身体竟然是残缺不全的?!

是谁如此狠心,毁掉了他身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尊严?!

在看见林平之私处那刚刚痊愈的恐怖伤痕的一霎那,就连自认铁石心肠的田伯光也不禁心生怜惜,不自觉地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声音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还疼么?”

林平之默然不语,只有身体不住颤抖,紧闭着的双眼之下,泪水抑制不住地滚滚而下。

尽管他也知道一个大男人流泪不但没用而且恶心,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不从眼眶里溢出来。

看着那张因为流泪而显露出几分脆弱,却越发美得惊人的脸,以及那虽然有了残缺,却依旧诱人之极的美丽身体,田伯光在掠过一阵心疼的同时,下腹的火焰也燃烧得更加旺盛,烧得他下面都硬得发疼。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他要占有眼前的这个人,完完全全地占有!他要将他拆吃入腹,让他永远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尽管田伯光是个采花大盗,以前见识过美人无数,可是能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的,这还是第一个。

“别哭,”田伯光伸手轻轻抹上林平之的眼睑,逝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你这么哭我会心疼的。宝贝,你乖乖地跟着我,我答应你无论谁把你弄成这样,我都会帮你报仇雪恨的!”

口中柔声安慰着,双手却在做着和他的温柔话语完全不相称的动作——将身下人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肩头,然后伸手探向那隐秘处……

就在这时,田伯光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冷笑。

他不禁身子一僵,停下动作转头看向窗外:“谁在那里鬼鬼祟祟?”

一个略微低哑、却富含磁性颇为动听的声音在窗外道:“你祖父!”

林平之本已完全绝望,此刻听到窗外有人声,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希望,然而更多的,却是自己这副身体有可能被其他人看见的恐惧。

获救了

田伯光此刻正值欲火焚身难以自持,却被人坏其好事,心中正自窝火,又听到窗外之人占自己便宜,更加火冒三丈,立刻跳起身子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刀怒吼道:“哪个王八蛋敢自称我爷爷,老子的爷爷早就去地下陪阎王爷喝茶去了,你个龟儿子胆敢打扰老子的好事,看老子不一刀把你送到地下去和我爷爷作伴!”

“好啊,”一个声音在窗口懒洋洋地响起,“我正嫌活得太长不耐烦了,如果你能送我去地下,我自然感激不尽。”

随着声音,一个身材颀长的蓝衫人在窗口晃了一晃。

田伯光立刻跃出窗外,稳定身形后,才看到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俊美的年轻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田伯光这人生性好色,只要一看到美人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然而此刻看着对面这名男子,他非但没有冒出丝毫色心,反而不自觉地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

虽然这人的容貌极其俊美,几乎不下于自己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美人,甚至比之屋内的林平之也毫不逊色,然而,他身上所散发的那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势,以及他星眸流转间那傲然睥睨、仿佛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神色,都使得田伯光由心底不自觉地产生出一种敬畏心理。

察觉到自己气势上输了一筹,田伯光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居然还没有交手就对对方心生惧意,这可不是他倚仗一柄快刀横行天下的万里独行田伯光会有的作风。

田伯光吸了一口气壮壮胆色,然后对着面前的蓝衣人癖笑道:“你这小子长得还不赖嘛,不过大爷我这会儿只对屋里那位美人儿感兴趣,如果你现在乖乖地立马在大爷我眼前消失,我就看在你勉强还算个美人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不识趣的话……哼哼,田爷我这把快刀,可是管杀不管埋的!”

“是吗?我真的好怕啊!”蓝衫人口中微笑地说着,面上满是戏谑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模样:“可惜我这人向来不识趣,而且我也想看看你这江湖上有名的快刀究竟有多快,不如你就耍两下给我瞧瞧?”那轻蔑的、满不在乎的语气,简直就是把田伯光当成了江湖上耍把式卖艺的。

田伯光好歹也是成名已久,怎能受得了他如此的奚落,当即气得哇哇大叫,手中长刀一挥,冲着蓝衫人当头砍下。

只见一片雪亮的刀光将蓝衫人罩在当中,那森寒的刀气甚至在数尺之外就能感觉得到,更遑论是身处其中的蓝衫人了。

——这田伯光毕竟也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就连令狐冲在未曾练就独孤九剑之前,也曾数次摆在他那柄快刀之下,此刻他怒极出手,威力自然更增数倍。

然而蓝衫人却浑然未将那凌厉的刀锋放在心上,只是在刀锋离体数寸之前,身子微微一晃后退三尺,然后只听呛啷一声龙吟,他手中便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这时候田伯光刚好一刀向他左肩砍来,如此迅疾的刀势,纵然是六大门派的掌门亲至,只怕也要避其锋锐,谁料蓝衫人却只是满不在乎地把长剑划了个圆弧,那动作也不见得有多快,田伯光便觉得自己的手腕一沉,手中的宝刀竟似粘在了蓝衫人的长剑上。

田伯光出道数年,也从未遇上过如此古怪之事,当即心头大慌,连忙发力想将刀撤回,谁料蓝衫人却手腕微微一转,长剑紧贴着田伯光的刀滑了上去,削向他的手腕。

这一剑看似不快,也没有什么花招,田伯光却偏偏想不到任何的破解之法,无奈之下只得撒手丢了兵器,口中怪叫一声:“阁下好俊的功夫!请问阁下是武当派哪位高人门下?”口中问着话,脚下却闪电般退出了十几仗——只因他已在方才交手数招间看出了对方用的正是武当派的太极剑法,而且其剑术之精绝已经足可跻身武当几大高手之列,而他素知这些名门正派弟子对自己恨之入骨,他可不想被这人顺手给‘为民除害’了。

蓝衫人闻言冷冷一笑:“我的师承你还不配问!今后如若再让我看见你作恶,小心我取你狗命!”

田伯光急着脱身,自然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对方说了些什么,全力施展起轻功远远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蓝衫人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淡淡一笑,口中低声道:“这人刀法虽然不怎么样,逃命倒算得上第一高脚,难怪会叫‘万里独行’,倒也当真称得上名副其实了。”说完,转身走到房门前伸手轻轻一推,那原本从里面插上的房门就被这么看似轻描淡写地一推给推开了,然后他便施施然走进房间中。

他们两人交手时,林平之的一双眼睛便紧紧地盯着窗外,心中更是乱成了一团。

内心深处他自然是希望那蓝衫人获胜,好使自己不必受到田伯光的凌辱。

可是如今这蓝衫人当真赢了,林平之看着他推开门走进来,心中顿时又升起一阵阵惶恐窘迫和羞耻的情绪来。

毕竟他长了二十几岁,还从来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过。更何况此刻这幅身躯上还有着要命的缺陷,根本无法算是真正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林平之心中就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说不出的难过和自卑。

他宁可死也不愿让别人看到这样一个残缺不全的自己,可是那蓝衫人的目光却偏偏毫不客气地朝着这里看了过来。

林平之顿时又是窘迫又是难堪,下意识地地想要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奈何穴道仍旧被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进来,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漂亮黑眸用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被人用这样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林平之顿时更加难堪,一张俊脸早已熟得如同虾子一般。

他正打算开口提醒对方非礼勿视,却听那人用懒洋洋的,漫不经心中又带了些许戏谑的口气道:“身材果然不错啊,小脸儿也挺俊俏,难怪就连那个传闻只对女人感兴趣的采花大盗田伯光也被你迷得晕晕乎乎,忍不住对你下手了啊……”

林平之听他话语轻佻,又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有几分轻蔑,心中不禁浮起几分怒意。

又见他举步朝自己走来,林平之顿时又惊又急,一脸警惕地盯着他道:“你想干什么?”

蓝衫人并未答话,只是一步步走到床边,然后在林平之充满紧张警惕的眼神中随手扯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林平之身上,然后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勾唇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对男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