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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26)+番外

沧海,和这位林公子有些过节,六位不想惹麻烦的话,还是早早离去的好。”他从未见过桃谷六仙,更未听说过这几人,以为他们只是籍籍无名之辈,于是抬出了自己青城派掌门的身份,希望能令他们知难而退。

孰料桃谷六仙闻言只是嘿嘿一笑,然后其中四人忽然窜了出来,两人闪电般伸手去抓余沧海双手,其余两人则去抓他双脚。

余沧海从未见过这等古怪招式,不由微微一怔。

好在他反应极快,一发现情况不妙立刻飞身后退,这才勉强逃过被四仙合力揪住一撕四片的噩运。但饶是如此,余沧海的手腕足踝处仍旧被四仙的手指甲抓破了皮,一阵火辣辣的疼。同时因为他后退时使力过度

,后背狠狠撞在破庙的墙上。

那墙早已岌岌可危,如何经得起他这么一撞,顿时被他撞塌了半堵,连带着破庙也塌了一半,一阵灰尘立刻面粉般飞扬而下,迷住了众人的视线。

余沧海见这六人来路不明招数怪异,自己再继续跟他们斗下去未必能讨得了好去,而且对方人数众多,自己却只有一人,若是单打独斗自己自然不惧,可是对方若是六人齐上,再用些自己见所未见的古怪招数,

那自己肯定必败无疑,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余沧海心思转了几转,最后还是很不甘心地自那半堵塌墙处掠了出去。

毕竟辟邪剑法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性命来得重要。

g

失态

见余沧海逃得远了,桃谷六仙才凑上去围住林平之,七嘴八舌地询问他的伤势。

这时林平之方觉得右肩一阵剧痛,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之前草草包扎的伤口再度裂开了,大片的鲜血涌出,几乎将身上好好的一件白衣染成了‘红’衣。

不过除了肩头受伤外,别的地方倒无甚不妥之处,林平之一面用手按住伤口,一面对桃谷六仙道:“多谢六位相助,在下并无大碍。”

桃根仙跳上前来,闪电般抬手封住林平之肩上的伤口为他止住血,然后问道:“刚才那老家伙为何找你的麻烦?你究竟是刨了人家祖坟,还是抢了人家的小老婆?”

林平之不虞这老人竟会如此一问,一张俊脸不由通红,口中呐呐道:“前辈说笑了,晚辈怎会做出那种事情?是那余沧海觊觎我家的武功这才劫持了我。”

桃根仙立刻道:“林兄弟你不该叫我们前辈,我们和令狐小子是好兄弟,他都管我们叫桃兄的,你是他的小师弟,自然和我们是同辈,所以你不能以晚辈自居,不然给令狐小子听见了,还以为我们故意沾他便宜

呢!”

这一次,其他五仙第一次没有争执不休,而是纷纷赞同地点头。

林平之见他们完全找不到重点,倒也不以为意,反倒觉得这六人纯真烂漫,比江湖上那些伪君子真小人不知要可爱了多少倍。

不过,他可不想继续站在这里听这六人聒噪,毕竟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设法找到岳灵珊和令狐冲等人。

之前被余沧海截住时,他让岳灵珊去搬救兵,后来就再也没有了岳灵珊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究竟找到令狐冲了没有,有没有遇上什么危险。

自己毕竟答应了岳夫人要照顾岳灵珊,万一她有个好歹,自己如何对得起那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岳夫人?

想到这里,林平之就对桃谷六仙道:“既然六位桃兄这么说,那平之就不客气了。不知六位桃兄是否见过灵珊和我大师兄?”

桃干仙道:“岳大小姐没有见到,你那大师兄我们倒是知道他的下落。”

林平之闻言心一沉,忙道:“灵珊没有跟大师兄在一起?”

“没有,她不是该和你在一起吗?”桃枝仙很疑惑地看着林平之:“我好像记得她总喜欢跟在你身边的。”

林平之知道这桃谷六仙不会撒谎,既然他们说没有看见岳灵珊和令狐冲在一起,那么定然是岳灵珊没有找到令狐冲.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林平之虽然担心岳灵珊的安危,却也清楚只有自己一个人要寻找岳灵珊相当困难,更何况此刻自己身上还带了伤,因此寻找岳灵珊的事情还要着落在令狐冲身上。

他心里这么想着,还未及开口,就听桃谷六仙中不知第几仙说道:“林兄弟你伤得不轻,不如咱们把他送到令狐小子那里吧。”

立即有人反驳道:“不行,绝对不行。你也说了林兄弟伤得不轻,怎么好让他一路奔波劳累?不如我们派人去给令狐小子送信,让他来这里接人,岂不更好?”

林平之闻言忙道:“我的伤不碍事,我们还是赶快上路一起去找大师兄吧,只有尽快找到了他,才能设法找到灵珊的下落。”说完便率先转头朝着庙门外走去。

桃谷六仙见到林平之往外走,连忙一个个跟了上来。

林平之刚走到庙门外,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蓦然一黑,就此人事不省。

“你是说,林师弟只是失血过多才会发烧昏迷,并无其他不妥之处?”令狐冲关心地看着客栈病床上昏睡着的林平之,一面问着他刚刚连夜从镇上请回来的老大夫。

——不久前桃谷六仙把昏迷的林平之送回来时,着实把令狐冲吓了一跳。

他一大早发现林平之和小师妹都失踪了,小师妹的房间甚至连行李都没有了,便猜测是他们不辞而别,心中虽然有些难过,更多是却是对小师妹和林师弟的祝福。

谁料才过了不到一天,桃谷六仙便深夜敲开了他暂居的客栈,将昏迷不醒的林平之丢给了他照顾,然后就走得干干净净。

老大夫点点头:“没错,他肩头的伤口很深,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伤口裂开过失血过多,我给他开几幅药服下应该就会退烧了。”说完,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文房四宝,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张药方出来。

令狐冲连忙接过来,付过诊金送老大夫出门,然后把药方交给仪和嘱她去抓药,这才转手走回了房中,呆呆地看着床上那发烧发得昏迷不醒的俊秀少年。

只见林平之俊眉微蹙,似乎昏迷中仍旧在承受着什么痛苦,一张绝色的脸庞因为发热而带了病态的嫣红,看上去竟有分说不出的……妖艳?

尤其是那微张的精致唇瓣,那么脆弱无助又那么美丽诱人,竟似在无声地引诱着别人侵入品尝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令狐冲觉得脑中一热,心跳也一阵失速,整个人仿佛中了魔魇一般,鬼使神差地低头向那双诱人唇瓣覆了过去。

就在即将接触到林平之双唇的那一刻,令狐冲忽然脑袋一清,及时察觉了自己正在干什么混账事情。

他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一样退了好几步,心中更是连骂自己犯糊涂:眼前的人明明是林师弟,是个和自己一样的男子,自己方才是怎么了,怎么迷迷糊糊就吻过去了?!

嗯,自己一定是想小师妹想迷糊了,把林师弟当成了小师妹,这才一时失态的。

令狐冲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当然,他在低头吻过去的那一刻,脑子里根本就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小师妹的影子。

不过这一点令狐冲却没有发现,当然就算发现了他也绝不会承认的。

就在令狐冲心中懊悔连连的时候,床上的林平之忽然不停地发起抖来,口中也模糊地喃喃着:“好冷,我好冷……”边说边拼命抓紧了身上的薄被。

令狐冲连忙四下寻找,想找一床多余的被子出来,然而时下正值初夏,天气已然颇热,屋内根本没有多余的被子,大半夜的所有人都休息了,也不可能让店伙去给自己找,想到这里令狐冲不由有些忧愁,这时林

平之已经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林平之伸手一搭他的额头,顿时被那烫手的热度吓了一大跳。

无奈之下,令狐冲只得一面将浸了冷水的毛巾盖在林平之额头上为他降温,一面将林平之发烫的身子紧紧抱紧怀里,希望能借由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让他不那么觉得冷。

反正两人都是大男人,也用不着什么避嫌的。

此刻的林平之正觉得自己犹如置身冰窖之中,忽然觉得身边有个热源,正在源源不断地将体温输送到自己的身上,带来一阵说不出的暖意,他便本能地向那热源靠近些再靠近些,几乎将身子全部窝进了令狐冲怀

里,好寻求更多的温暖。

感受道怀中人的动作,令狐冲立刻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被身上人过高的热度传染了,令狐冲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也有些发烫,就连心跳都似乎微微加快了些,不过粗神经的某人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只是努力稳定着混乱的心跳和呼吸,尽职尽责地

做好自己人体暖炉的工作。

林平之在令狐冲怀里呆了一会儿,感觉没有那么冷了,原本混沌一片的脑子也似乎清醒了一些。

虽然眼皮仍旧沉重地抬不起来,却能够感觉到自己此刻应该是被一个人牢牢抱在怀里,脸正贴在那人结实的胸膛上。

而那个人的怀抱很温暖,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也很结实,给人一种无比踏实、无比安心的感觉,仿佛就算是天塌下来,只要自己还呆在这个人的怀抱里,就能安全无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