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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158)+番外

“是,我们校长和县里确认了好几回,现在已经去汇报了,到时候没准是要表扬的!”

何老师见宁父和宁母不是特别惊讶的样子,又补充:“以前我们学校,连镇上第一都没出过,这回考的卷子很难,是市里出的,不少学生考出来都说很多题目不会做,初夏考得比市里还好,这孩子确实特别聪明!”

她没忍住多嘴了:“不瞒您说,这段时间,初夏一直在问我题目,我对她了解挺多,这孩子在读书上很有天赋,只是她好像生来不太认可自己,这孩子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觉得自己考不过别人,觉得自己很差劲,成绩就一直上不去,可只要别人夸夸她,甚至都不要夸,就说两句好听的话,她就浑身是劲……”

何老师还在念叨:“我发现了这个,我就经常同她说,她是个有天赋的孩子,起初我是想鼓励她,后来我才发现,她真的是个天才,别人学半天都学不会的东西,她一点就通,像是这样的孩子,很适合读书,以后一定会很有出息,没准你们家就出个大人物了。”

按说她这个当老师的说话是不该说这么满的,可何老师就是忍不住。

她可太生气了,之前那段时间,气得都睡不着。

怎么会有人把自家孩子养成这样,下意识想的就是“我不行”,哪怕考出个好成绩,也会先说这是运气好、考卷简单,同龄的孩子,要是有这样的成绩,估计头一件事,就是回家拿着考卷找爸妈要吃要喝,不说远的,就说宁初春,这孩子也就是中游水平,也不见这么想自己啊。

要她说,这肯定问题还是出在家里,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宁初夏在家中的待遇,这一切便得到了验证。

宁父再度受到冲击。

一方面是下意识生起的骄傲,他们老宁家,也出了个会念书的孩子,他虽然听不大懂何老师说的这联考的含义,可这几千个人里考第一,他总是听得懂的,宁初夏比其他的几千个小孩,都要考得好。

再然后,是被何老师的话说得有些难堪。

他好像确实从来没有夸过这个孩子,妻子也是。

“谢谢你何老师,这还得是你教得好。”宁母见丈夫一直在走神,连忙对何老师又是鞠躬又是感谢的,心里在复杂,那也得等老师走了再说,她余光瞥到在后面发呆的两个孩子,便也帮着问,“老师,那初秋和初春考得怎么样呢?”

“成绩还没出来,同事去县里抄了,明天到学校门口会贴,初夏这是考了头名,县里特地打电话提前通知的,校长让我先来和你们说上一声。”

这话宁父和宁母是听得懂的,他们是看过戏,听过长辈讲故事的,这以前考得好的什么状元秀才,不都会跑到村里、镇里通知吗?

这么一想,宁初夏相当于考了个状元!

反射弧超长,总算反应过来,宁父和宁母不管如何,此刻反正是千万个感谢,至于其他的,还是之后再想。

他们正打算说什么,就听何老师迟疑着又开口了。

“初夏这个成绩,估计之后是会有奖金的,她不管是到镇上还是县里读初中,争取一下,总是能拿个助学金……”她说得婉转,“我以当老师的眼光来看,这孩子是确实能出息,你们再支持支持。”

她纠结着自己在这个时候说话妥不妥,正打算开口,便听到身后的动静。

众人一齐回头,同时露出了惊诧神情。

宁初夏正好进屋,她有些惊讶地看到屋里的组合,刚刚虽然在门口看到了自行车,可她确实没猜到何老师会来,在上辈子可没这一出。

何老师来是要做什么呢?

其他人比她还要震惊。

宁母直接站了起来,手颤颤巍巍地往前指:“初夏,你的头发呢?”

宁初夏和宁初秋站在一起时,最出彩的便是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宁初秋打小身体弱,不管怎么养,发量和发质总是要差些,头发看上去有些枯,分叉。

宁初夏这一头长发养了很多年,已经及腰,平日里都直接弄个单麻花,城市里倒是流行短发,可村里并不流行,村中未出嫁的姑娘,少有把头发剪得很短的。

而现在宁初夏,头发剪得很短,整个耳朵都露出来了,虽然没转过去,可从正面也能看得出,估计后脑勺那也剪得很短。

宁初夏早就预料到了众人反应,不过她此刻只觉得轻快。

这年头卫生没那么好做,稍不注意,头发上就能生虱子,而且平日里这么长的头发,是洗也麻烦,打理也麻烦,现在一剪刀下去,别提有多轻松,更别说她还有别的妙用了。

眼看宁初夏低头没出声,何老师也没忍住帮腔问了:“初夏,你和老师说,你怎么把这头发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