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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175)+番外

两人在进入学校后,原有的观念和想法都得到了很大的冲击,在见到来自于五湖四海,不同家庭背景的同学之后,才发现以前自己总觉得习以为常,人人如此的事情,其实并不那么“正常”。

原来有那么多地方,让孩子念书其实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除非家里条件不好,否则不会让孩子不念书。

原来也不是每个家庭,都非得要有一个男丁,就算有了,也未必要把儿子放在第一位考虑。

原来多子女的家庭,也有尽可能地做到一碗水端平的情况,宁可每个人得到的差一点,也不让它不平衡。

……

太多的原来,堆积在他们面前,让两人再一次地从根源上地认知到,他们的理所当然,其实并不正确。

而在看到外面的世界后,他们也更能清楚地明白,如果当初宁初夏没有为自己争取,对她来说,失去的东西,不是只有念几年书,或者是以后的工作那么简单。

以前的愧疚,更多的是看到宁初夏委屈,意识到她吃了亏,心里过意不去。

现在则是,清楚地明白,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宁初春和宁初秋都趁着拥抱的时候对着宁初夏说了句对不起。

他们的对不起,宁初夏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这样的反应,和两人预料的不太一样。

这些年来,宁初夏在学习之余,对于自己的兄妹都很关照,平日里虽然看上去稍有疏远,可他们认真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区别。

可此刻,宁初春和宁初秋都读懂了宁初夏的表情。

她没有说没关系、没有表现原谅,那平和的表情下,其实是无所谓了,无论道歉与否,都影响不了她的心情。

宁初夏自然是看到了宁初春和宁初秋眼底的错愕,她没说话,只是神情淡淡。

她从头到尾,没有打算替原身原谅,事实上这也很难去说什么原谅——大家都有大家的理由,只是被牺牲的那个,没有资格开口。

都过去了,从来没有和没关系画上过等号。

当然,宁家人依旧是原身的亲人,对于亲人,她会尽应尽的义务,可要向前世一样尽心尽力,牺牲自己,照亮他人,是不会的。

宁父和宁母没注意到儿女之间的波澜。

他们夫妻俩看着宁初夏,神情均是复杂。

和之前的每一次送别一样,话到嘴边,只剩下那翻来覆去地“要好好念书,缺钱就写信、打电话回来”。

火车到了站,宁初夏便排着队上了车,她坐的位置靠窗,隔着窗能看到宁家人同何老师一家正簇拥在一块,抬头看她,朝她招手。

今日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阳光照在站台上,人都睁不太开眼。

宁初夏倚靠在床边,同身边的人一样,向窗外的家人挥着手。

火车发车,站台的人便也跟着小跑了起来,渐渐地落在后面,成了看不见的点。

宁初夏顺着开始加速的车往前看。

这一去,再回来,应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宁初夏脸上的神情从淡然变得果断,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计划,之后她便有充足的理由不必归乡,上辈子全都落在原身肩头的承欢膝下、任劳任怨的养老责任,这辈子也该换一个人扛了。

……

“宁初春,你家的信。”

骑着自行车的邮递员到了门口,习惯地按了响铃,对着院子里喊了一声,而后便把信塞进了邮筒。

今天是休息日,宁初春没上班,生活习惯挺好的他起得很早,一听外面的动静便出来拿了信件。

听到屋里的动静,宁初春忙喊:“爸,你别着急,信我拿了,你在屋里等等。”

不用看寄信人,他就知道这封信定然是二妹寄来的,厚厚的一封,不知道这回写了多少。

还好现在有打印机,否则每个月写信,估计就得耽误二妹不少功夫。

宁初春一进屋,便看到已然坐在藤椅上翘首相盼的父亲和母亲,虽然饭菜已经在桌上,不过想来他们也没心思吃,宁初春便立刻拆开信,准备念予他们听。

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话形容宁初夏正恰当。

当年他们以为宁初夏能当高考状元,已经足够传奇,却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对于宁初夏的了解,宁家人的消息来源,主要是宁初夏寄来的信,他们从信上得知,宁初夏之前交流的一位教授很看好她,带她进了实验室实习,宁初夏在科研上表现出了非凡的天赋,才进实验室不久,就找出了原有实验中不对的地方。

之后的事情,便也顺理成章,宁初夏正式进入了实验室,在实验中意外发现了副产品——具体是什么,她在信件里没说,只说是需要保密,然后她正式地成为了实验室的特邀成员,并进了学校一位教授门下开始学习,然后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