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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442)+番外

——当然查了,只是以前的资料收纳不全,已经很有经验的宁初夏并不反驳,所谓的反驳,是要能堵住对方嘴的时候才有用,可如果会让对方去找更多理由的话,那还是算了。

宫主任皱眉,伸出手揉着额头:“其实我也觉得挺累的,你说老让我这样批评人,但是吧,有时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这做的方案还是最老那一套的东西,甚至连当年的那一套都比不上,一点都没有进步。”

她将文件半甩在桌上,没用太大力气,可那一声也足够大:“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我到现在还在做当年刚入职时候的工作,你说说,这像什么话?这有哪家的主任像我这样,什么事都得自己操心,文章一字一句帮忙改,一个草案格式都要帮忙想办法?”

宁初夏低头,神情淡然,不过声音已经低落:“您别生气,是我不够认真。”

原身在这一关已经阵亡了不下五次,她常常在宫主任行云流水的批评下节节败退,然后绝望地承认:“对不起,是我没有能力”。

只是这句话就像是什么开关一样,永远会触及更强烈的教育。

宫主任会用她的伶牙俐齿来让原身明白,她这种用自己能力不足为借口为自己开脱的行为多不负责任,多喜欢逃避,这一切是她本人的态度问题而不是其他,既然不会就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而不是说什么自己没有能力。

——要不是宁初夏知道原身熬夜研究,电脑桌面上全都是下载的格式,还找了不少朋友询问的话,她还真要被这心灵鸡汤给说服了。

这努力有时候不是全靠自己埋头苦干就行的。

原身接任务的时候基本都是得不到什么帮助的,其中有不少活还都是从她本人开始,且不说人有上限,就说这种连标准评分细则都没有的东西,原身怎么可能有能力去评判自己做得是好是坏?

当然,这些宫主任是不会理解的,毕竟她每次给任务的时候都会说“这种事情如果是我十几分钟就能搞定,交给你们是为了锻炼你们”。

于是进退两难,已经很努力了,可努力不够,承认自己不行,这也不对,原身每天都在情绪崩溃的边缘。

宫主任叹了口气,很是为人着想的姿态:“初夏,我这也不是和你生气,我是觉得呢,你这好赖是个本科生,有文化,这肯定要比我做得好对不对?你只是还没挖掘自己的潜力,这做事情啊,你要想在领导的前面,而不是让领导推着你跑,否则这样你永远都不能成长。”

听到这种话的原身会怎么想呢?宁初夏若有所思,大概是浓浓的羞愧吧,羞愧于自己其实并没有因为学历比别人干得好,甚至连一点方向都找不到。

“这份草案你再去改一改,如果还不行呢……”宫主任看了眼手机,“这样,这两天我找个时间好好教你,别担心,这不是有我在吗?”

多体贴,可实际上她并没有对草案本身给出任何的意见,只有两个字“不行”,这是最可怕的,就和参考答案的答案略一个逻辑,你错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谢谢主任。”

这么一来一往,已经小二十分钟过去了,宫主任便也打算放宁初夏出去,她才站起来,宫主任又出声了:“初夏,我这再给你提点意见。”

她托着腮看向宁初夏,稍微打量了她一番:“这不是我说,你都工作那么久了,怎么穿衣服还这么孩子气?就像个刚毕业的学生一样,家里人没有告诉你要在不同的场合穿不同的衣服吗?你说你总不打扮自己,要是哪一天有什么场合需要你出席,你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去吧?”

宫主任喝了口半温的茶:“你别怪我多嘴啊,我这就是看不得好好的女孩子不会打扮自己,好几回我都想说了呢,不要觉得自己现在做办公室没人看见。”

“谢谢宫主任。”一次对话,不知道要说几次谢谢,事实上原身是有裙子之类的,但是骑自行车不太方便,再加上她手头有不少工作是需要到处跑的,所以还是穿了轻便的衣服。

宁初夏走出去的时候,正对上进门的王碧双,她轻轻点了点头,感觉走出办公室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坐回工位上,宁初夏便看见刚刚又有人给她发了微信。

发微信的是同公司采购部的吴涵铭,对方先是发了两个表情包,然后开始表示慰问:“听说你又被传召了,不要不开心,摸摸头。”

亲昵的对话之后又隔了一阵,是吴涵铭的询问:“对了,我们部门这个月走了三个员工,悄悄告诉我你们打不打算补给我们?快累瘫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