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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823)+番外

其中被标识出来的是高知卓之前没当回事的一条文字,关于宁初夏会分走的财产她特地做了解释和标识,这其中包括她婚内用自己父母赠予、自己名下房产房租购置的财物。

当时高知卓只是一眼扫过去确认这条不影响他手头的财产后便没在意,那时候他理解的是这是宁初夏婚内购买的那些珠宝包包之类的东西。

他还觉得不屑呢,认为宁初夏没多要他的专利、财产是没有眼光,现在看来,当时她居然就想好了现在的操作?

再往后翻高知卓更是黑了脸,宁初夏将自己的所有支出明细导出让人做了整理,可以明显看出其中有不少是对应高知卓和高妈妈衣物、家中东西的支出,而如果找得到□□或是网上购物的她还贴心的让人附上了订单号和小票复印件,让高知卓想辩驳都不行。

丢人的看完高知卓恨恨地看向宁初夏,那种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自信感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下完全不知道宁初夏下一步会做什么的迷茫。

她明明应该是没有主见,永远顺从的她。

他就差一点就能看她自我毁灭,变成个可悲的寄生虫了,可她为什么不止能离开她还能抓住他的痛点给予重重一击?

可现在不是闹这些的时候,高知卓看着时间,之前还早,看到的人还不多,可时间越往中午去,学校里会瞧见这些的人就越多,他不能让事态继续扩散。

“我给你钱总行了吧?我把钱给你,我买下这些,你花了多少钱,我出双倍!”

高知卓总算吸引到了宁初夏的注意力,可宁初夏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高知卓想冲过去,却见那个已经开始在拆主卧门的装修工横向一挪直接挡在了宁初夏的面前,对方比他还要矮一下,可那因为劳作感觉衣服已经包裹不住的肌肉要高知卓半点挑战的想法都没。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高知卓愤怒地吼道,很少这么大吼的他喉咙都有些发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初夏隔着人看他,终于懒洋洋地开了金口:“怎么,还能强买强卖?我不卖,我不缺钱。”

这话说了之后她也不看高知卓,只是背过身继续指挥着人进行拆除工作。

高知卓拼命地想着处理的办法,可一向聪明的脑袋瓜不知道是没有处理生活事项的经验还是此时濒临崩溃,竟是连一个有效的方案都想不出来。

和宁初夏的父母告状?这怕是没用,他那时候告状宁初夏离家出走对方还说要帮忙说和,可既然宁初夏都敢来谈离婚,怕是他们已经站在了宁初夏的那一边。

强行赶人离开?他是智力型人才,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赶人离开。

叫保安或者报警?可他和宁初夏是协议离婚,对方协议一出,那不是立刻就能把人劝退?而且这简直是把事态成倍扩大,原先顶多是老师们知道的事情保安也知道了后恐怕学生知道也只是早晚的事,他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高知卓绝望地发现无计可施,他颓然地看向了已经被拆得一塌糊涂的家,半晌他才捏着拳头转身离开。

他能怎么办?那还不是只能眼不见为净,而且别以为他没发现,家门口都路过好几波人了,可别说这是正好上楼下楼的,这话他会信吗?再闹下去,恐怕只会让人笑话。

此刻的高知卓还真没想到两个重要的问题。

一是宁初夏想要带着货车进来,那必然是从学校大门走的,而这么多车一口气进来,保安自然不可能不问,她怎么会好心地帮忙隐瞒?现在保安们早就已经开始激情讨论,要是他往楼下看就会发现学校里平时定时巡逻的保安人员已经开着电瓶车从这楼外路过了几次了。

二是当事人在,八卦的人还会多少收敛一些,可要是他不在,那不是想问就问吗?

要脸的他灰溜溜地低头离开,顺道不忘带走了贴在其他人家门口的通知,可他却亲手把自己的脸送到了别人面前。

宁初夏完全不拦着高知卓,等到看着窗外的他离开,便自在地从房间里拿出还没发完的糖果和印好的告知书。

哎,她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唯一的优点就是细心,她可是为全楼每一户都各准备了两份。

重新开始张贴的她故意走得很慢,还特地到楼下大货车那装作算着距离。

见不少人路过或者装作看风景宁初夏也不主动发起进攻,只是拿起电话拨打给了自己的另一个号码,放在耳边按灭屏幕装作不经意地开始和“朋友”大声闲聊:“你放心,我都说了你不用过来,我这把我花钱买的东西都给带走了。”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我都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把他和他妈妈从上到下的全部东西都给包办了,就连厨房里的调味料和菜也没有一样不是我买的,我看了下我的账单算了下钱,你说我爸妈给我一个月大几万是为了我过得好,我却只知道给别人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