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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90)+番外

华丽流畅的双翼飞行logo,是世爵C8独一无二的标志。

纪以宁的行动电话忽然响起来,她惊骇地接起来:“……喂?”

“给我过来。”

冷硬、锋利、xing感,唐易的声音。

深重的压迫感,不容人反抗的qiáng势,唐易的气息。

欺负(1)

纪以宁握着行动电话,手心渐渐被冷汗浸湿。

那辆她再熟悉不过的世爵C8就停在不远处,十米开外的距离。跑车主人没有关车灯,反而抬手按下全部控制键,存心打开了全部qiáng光,直直打过来,剧烈刺眼得叫人心慌意乱。

纪以宁深吸一口气。

这是警告。

她太了解他了,深知这就是唐易忍无可忍时对她发出的最后警告。

很久以前,纪以宁就明白,这个一手夺走她今后全部人生的男人,不喜欢周存幻。何止不喜欢,简直是一点容忍的可能xing都没有。

他在遇见她的开始,就查了她二十三年人生的全部资料,她曾经的一切,在他面前都不是秘密,包括‘周存幻’这个名字。

她不晓得他到底对存幻了解多少,在意多少,只记得她和他结婚后的某一天夜晚,唐易对她做过的一件事。

那个夜晚,他回到家,什么话也没有,一点表qíng都没有,抬眼看见她站在餐桌前等他的身影,他忽然上前,居高临下罩住她的身体,拦腰抱起她就往楼上走,不顾她羞窘又惊慌的表qíng,他把她抱上主卧室的chuáng,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屈膝跪上chuáng沿,抬手就撕开了她的羊毛连衣裙。

那个时候,她和他之间已经有过夫妻之事了,但短短时间,她怎么可能习惯得了。于是她害怕起来,在他身下颤得不像话,最后终于忍不住,向他示了弱:“你今天怎么了……”

他不说话,yīnyīn柔柔地看住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看透。最后,他忽然俯下身,贴着她的唇,妖娆地问出一句:“嫁给我,和我做,你不能接受是不是?”

纪以宁的脸刹那间半红半白。他露 骨的话语让她羞窘,而他语气下那丝暗含的怒意更让她惊慌无措。

眼睁睁看着他眼里bào风雪般的狠意越来越汹涌,她鼓起勇气,抬手勾住他的颈项,小声对他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可以接受的……”怕他不信似的,她圈在他身上的手又紧了一点,柔声提醒他:“我都已经嫁给你了啊……”

大概是她最后的这些柔爱主动,让他最终什么都没再问,只是狠狠要了她而已。一个晚上,他抱着她做了两次,温柔又bào烈的两次,弄得她进退不得只能承受,结果超过极限的欢爱让她在后来的三天里都受尽折磨,动一动,她就疼得咬起唇。

直到后来,谦人偷偷地问她:“纪小姐,冒昧问一个问题,请问有一位周存幻周先生,是你什么人……?”

她一惊,傻傻地直觉就回答:“是我朋友啊。”

“什么样的朋友?”

“……普通朋友啊。”

谦人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向她诉苦:“您都不知道,前两天易少知道了那位周先生的事,脾气一上来,我们这些人的日子有多难过……”

纪以宁愣住:“他知道什么了……?”

谦人理所当然地告诉她:“当然是知道你和周先生的事啊。你们剑桥的同学都流传的,说你和周先生是qíng人……”

……

后来,她想对他解释。毕竟已经嫁给他了,她就希望自己能对他好,对他尽责。可是鼓起勇气准备了好几次,她最后都临阵退缩了。唐易根本不打算给她解释的机会,每当她做足心理准备刚说出‘我和存幻是……’,他就眉峰一挑,丝丝入扣地威胁:“你确定要和我谈这个话题?我劝你还是不要说下去的好,我这个人对这种事没什么容忍力的……”

吓得她从此不敢再多提半个字。

凭心而论,唐易真的是一个很不讲道理的人,尤其在对待她的某些事上,他根本就是铁了心不要和她讲道理。明明他才是她生命里出现的后来者,却仍然以一种极其qiáng硬的姿态断然阻断她与先前qíng缘的全部可能xing。

他曾经在chuáng上抱着她往死里弄,手指在她胸口一遍遍抚过,心脏的位置,极有耐心地拷问她:“你这里……给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