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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呛蜜糖(贼窝一家亲之七)(18)

经过饱满的软丘,再来到平坦的小腹,以及细发覆着花丘上的细fèng……她的身子从头到尾都被他的大掌爱怜了一遍。

她打了一个颤,很明白他的给予可以平抚那澎湃的qíngcháo,等待着他导引她到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他收回大手,褪着自己的衣物,眼光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的表qíng。

她的双眸带着乞求与期待,乖巧的躺在软炕上,渴望他给她更多的爱怜。

在她的眸中,他露出jīng壮的胸膛,胸膛上有着数不清的淡淡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的qiáng壮。

他就像历经一切,是个从千人之中跳脱出来的霸王,身上的伤疤是他的战绩与功勋。

她的眼光往下移去,他毫不犹豫的褪去自己的长裤,与她一样赤luǒ的相对。

那无章的黑发之下,藏着已然竖起的长物,正高张着无比的火焰,昂然在她腿心之前。

她的小脸一红,目光不自觉的飘移。

他霸道的命令着,“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这里!”他扣住她的下颚要她移回眸光。

她不得不移回目光,发现那吓人的火杵前端有着无数青筋冒着。

“唔……”她咬着唇,发出无助的嘤咛。

“想要我,就开口求我。”他粗声的命令着她。

“求、求你……”她的骄傲已经被磨光了,只剩下无限的qíngcháo不断在身体乱窜着。

“小妖女,记住我的名字……”他瞇眸望着她的娇颜,双手箝住她的腰际,“我叫赫连枭,这辈子是你生命里唯一的王。”

他要成为她的王,永永远远都能够控制她、驾驭她一切的王!

下一刻,他抬起她的双腿,分开了她的细腿昂然长物对准她的花芯,粗长在xué口来回磨蹭着。

直到昂扬的前端沾满了水液,圆端被刷得更加骇人,硬挺得如同刚铸造好的长剑时,他用力的没入她的花甬之中,贯穿了她纯洁的身子。

“啊……”她随即皱紧眉,痛楚攀爬全身。

硕端虽然没入,却还不及一半,就遭遇到她窄小dòng口的排挤,暂时让他停下推挤的动作。

他慢慢调整两人的姿势,和深入的速度,扣住她的柳腰,才能够再前进花xué深处。

又热又硬的粗长被水嫩的花壁包裹。有种以柔克刚的舒畅感觉,令他不由自主的摆动腰际。

长铁在她的体内抽撤,又引起她全身的颤抖,她让双腿夹紧他结实的虎腰,配合着他有节奏的律动。

一前一后的撩弄,粗长来到最柔软的花芯之中,时而轻、时而重的撞击最脆弱的中心。

她的双手紧紧拥着他的颈子,怕自己无法承受他qiáng烈的占有,然后无法控制的被他撩拨迷乱的灵魂。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席卷她的是一波波未知的qíngcháo。

那qíngcháo似惊天骇làng,袭来的高làng将她的神智冲向远边而不复见。

原本该是属于一人孤鹰的寂寞斗室,因加入了她的低吟,显得热qíng而又添了一室的旖旎。

他贪婪的索取她身体的每一分,要将她啃食得体无完肤,让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羽翼下,永远都逃脱不了的猎物。

这一夜失控了。

失控的隔天,在睁开美眸那刻,金玬玬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酸疼不已,仿佛身子不是她自己的。

尤其是她的双腿之间,麻如被雷劈到般,还带着一丝痛楚。

该死!她很没有气质的在心中低咒。

待她习惯身上的酸麻之后,才发现自己趴卧在一个jīng壮的平坦胸膛上。

她倒抽一口气,不用抬眸也知道自己睡在哪个男人的身上……就是他——赫连枭。

臭男人!她咬着唇,恨恨的抬起美眸,正好将他熟睡的俊颜映入。

噢!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让她的心跳多跳了一拍。

可恶!她是因为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消散吗?怎现下突然觉得这男人长得真该死的好看!

尤其他睡着的时候……根本就无害得紧。

不成、不成,她怎一副又发qíng的模样,明明她现在可是很理智。

金玬玬的心里此时爱恨jiāo织,恨不得用双手掐死这睡梦中的男人,却又因为他的睡相而心生诡谲的感觉……最后,折衷的方法,就是下chuáng拾起一地散落的衣物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