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湛师兄就好。”湛墨颔首，“我注意到，你在祁疏战斗的过程中遭受了不止一次的精神攻击，一般来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正常人类是很难抵挡来自高等虫族的精神攻击的。”
陆淼沉着脸，他的确是看到了祁疏眼底的红芒，按湛墨的说法，那应该就是虫族的精神攻击。
“所以我怀疑，在被攻击的过程中，你的精神力进化了。”湛墨打开光脑，在那之上清晰地显示出陆淼和祁疏战斗的场面，湛墨略过了最开始，直接从陆淼遭受精神攻击开始。
“一开始，他的确控制住了你的大脑。”湛墨道，“但是后来，你突然恢复了战斗力，并且在祁疏一次次对你发动精神攻击之后，你逐渐拥有了反攻的能力，这是祁疏被发现虫族身份的原因。”
陆淼默不作声地看完了整段录像，过程或许如湛墨所说，但整个过程开始的原因他并不清楚。
“那么，我需要做什么？”
“在人类历史上，唯有精神力超过S++++级的人类才拥有反攻高等虫族的能力。”湛墨指着光脑的另外一个片段，“你曾经查阅过联邦和隆美联邦那一战，对吗？”
“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那一战，以联邦的失败而告终。”说到这里，湛墨面色冷凝，“战争之所以会结束，因为虫族得到了它想要的东西。”
“是Alpha的信息素吗？”法洛尔翘着脚，懒洋洋问道。
湛墨凌厉的视线看向法洛尔，法洛尔却丝毫不惧：“湛师兄，您是中将没错，可您的手还伸不到A05基地，您今天是来找我帮忙的么？”
“是一批天赋值很高的Alpha。”湛墨沉声道，“虫族内部分为高等虫族和低等虫族，祁疏就是高等虫族之一，高等虫族可以发动精神攻击，也可以伪装成正常人类。
“和AO关系类似，虫族内部也有雄虫和雌虫之分，和Alpha一样，隆美联邦的雄虫数也很少。”
“但……据我所知。”说到这里，湛墨刻意停顿了一下，“入侵之后，隆美的雄虫数突然大幅增长，虫族内部趋于稳定，所以没有和联邦再发生战争。”
法洛尔轻轻扣着桌面：“那个祁疏，你交给我解剖。”
“我没有这个权限。”湛墨声音冷肃。
法洛尔却蓦然站起身，拉着陆淼的手就往外走：“那没什么可谈的，你想让我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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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拍摄
“法洛尔！”湛墨轻喝道，“这是为了联邦。”
法洛尔又坐了下来，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不仅如此，他还示意陆淼坐下来。
陆淼一开始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到现在，他忽然灵光一闪：“湛中将的意思是，我的精神力达到了S+++级？”
湛墨颔首：“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否则你挡不住来自祁疏的精神攻击。”
他正视着陆淼：“当然，这也有可能是Alpha对于雌虫的压制，你是联邦唯一一个天赋达到S+++级的Alpha，对于整个塞恩联邦而言，一切和Alpha相关的研究都属于过去，只有你是全新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法洛尔帮你测试一下你的精神力等级，以及模拟虫族攻击对你的作用。”
陆淼纠结了片刻：“可以。”
湛墨走后，法洛尔懒洋洋道：“那家伙的话都是猜测，现在还没有依据可以证明人类和虫族之间有任何基因上的关联，不过我的想法和他类似，你应该是突破到S++++级了。”
说完这一句，法洛尔的眸光陡然锐利起来：“我怀疑，你的变化和发情期即将到来有关。”
“湛师兄是中将，他对虫族更感兴趣，但我的研究还是以Alpha为主。”法洛尔摸摸下巴，“我记得，去年你已经有发情期的征兆了。”
法洛尔露出一抹沉思之色：“一时半会很难说清，先检测吧。”
陆淼点头应了。
精神力检测的结果需要一天才能出炉，陆淼更感兴趣的反倒是模拟虫族的精神攻击。今天和祁疏的对战虽然结束了，但陆淼始终记得一开始被压制到崩溃的状态，那是和实体攻击完全不同的感觉。
模拟了足足十几遍，法洛尔已经等到呵欠连天了，他感慨道：“我感觉你真不该是个Alpha，你这种暴力狂人就该是Omega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