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雪似乎被样深情的目光所融化,绝美的脸庞上顿时飞起两朵醉人的红霞,越发显得容光绝世。
“可是……”低下头嗫嚅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虽然西门隐秋直都对很好,可是却从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究竟是哪里不对,也不上来。
也许,是自己多心吧。
西门隐秋见低头不语,娇羞脉脉的样子不出动人,时间竟然看得痴。
他只觉股火热自丹田升起,终于忍不住伸手揽过眼前的绝色佳人,低下头将自己火热的双唇压上去。
“不,不要……”柳凝雪忽然挣扎起来,喃喃道:“别……样……们还没……”
西门隐秋感到自己身上□的火种被瞬间燃,强烈燃烧的欲火使他不顾切地想得到眼前个他朝思慕想三年多的子。
轻易就压制住柳凝雪所有的反抗,他狠狠地将压在身下,狂乱地吻着:“凝雪,要,要……”
不可以!
不知为什么,心底忽然出现个声音。
忽然强烈地感觉到个子并非自己所爱的。
没有原因。
只是种玄妙的感觉。
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开始拼命地反抗。
然而,内力被封住的哪里能敌得过此刻的西门隐秋。
放弃反抗,心底却浮起丝绝望。
以及,对西门隐秋的怨恨。
如果他就样强占,那么以后绝不会原谅他。
不管他以前是否真如他所,是自己所爱的人。
西门隐秋已开始动手撕扯柳凝雪的衣衫。
此刻他理智早已被体内欲火燃烧殆尽,彻底变成只野兽。
时忽然响起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兴致被打搅的西门隐秋立刻火冒三丈,反往日温文儒雅的形象,气急败坏地吼道:“滚!有什么事呆会儿再!”
“是!乾!”门外响起个充满焦虑的熟悉嗓音:“不好,教主……回来!”
什么?他竟然真的敢回来。
西门隐秋的欲火立刻消退得干干净净。
他直起身子,原本充满□的目光瞬间便得阴冷无比。
“凝雪,对不起,刚才是失态,”他用充满歉意的目光看着柳凝雪,柔声道:“去处理事情,很快就回来。乖乖地留在里,千万别乱走啊。”
完,他拉开门大步走出去。
出门时还不忘交代乾应该做的事。
不管独孤无心请多厉害的帮手,他都有绝对的把握置他于死地。
只因,他早已抓住他最致命的要害。
但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独孤无心竟然是个人来的。
他就站在正殿最高处的屋脊上,双漆黑却不见底的眸子淡淡地俯视着脚下的众人,平静的眸子中看不出丝波澜,看起来竟仿佛是庙宇中俯视着凡人的神佛。
他就那样长身直立,雪白的衣袂在狂风中猎猎飞舞着,漆黑的长发亦被烈风卷起,在空中放肆地飞舞着,仿佛朵盛放的墨莲。
那张俊美得无懈可击的脸上,清冷淡定的笑容如以往,远远望去竟似神下凡般。
众人俱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时间竟都呆住。
更有不少弟子已跪下磕头,同时连声高呼“教主万岁”。
西门隐秋也被样的情景惊得呆。
但他立刻恢复镇定,沉声道:“大家冷静下,千万不要被个人所蒙骗!教主明明个月前已经死,他的尸体大家也都见过的,现在怎的又跑出个教主来?眼前的人定是别人易容改扮的!”
“是么?”屋顶上的独孤无心听,唇角不禁泛起抹冷笑:“原来已经死,连自己都不知道呢。”
他冷冷看着院中的西门隐秋,漆黑的眸中忽然露出种尖针般的讥诮之色:“西门隐秋,招的确是高明啊!——毕竟将个死人易容成的样子远比找个活人来假扮容易的多,而且也更不容易被识破。”
他此话出,场中立刻炸开锅,围在院中的众弟子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对于教主个月前忽然暴毙之事,很多人都是满腹疑团,但是碍于西门隐秋的权势,自然是谁也不敢当面质问,只能暗地里偷偷猜测事实真相。
现在忽然见到独孤无心现身,真相不言自明,大家自然是恍然大悟。
此刻的情况早在西门隐秋的预料之中,他忽然大声道:“是教主,又有何证据证明。”
“要证据么?”独孤无心忽然笑:“给。”
他忽然飘身掠而下,右手轻轻抬,股凌厉的指风朝西门隐秋的面门激射而出:“就是证据!”
西门隐秋自是早有防备,身子掠飘出数丈之外。
然而,纵是他表面上能不动声色,内心却是惊骇之极!
——怎么会样?
自己明明迫他服下散功的药物,又亲手挑断他手足的筋脉,按理他现在外表纵然能恢复正常,实际却应该变成废人才对。
可是……看刚才那指,他的功力却只有更胜以往!
西门隐秋虽惊,却不乱!
只见他邪邪笑道:“就算能学到教主武功的招半式,也不能明什么问题。更何况下的武功何止千万,外表相似的本就不少。”到里,他微微顿,转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向站在他身后几人:“王长老,孙长老,岳坛主,们三个都是教中德高望重的人,们来,是也不是?”
他此话出,那几人立刻变脸色。
只因他招实在是阴毒无比。
那几人本已被他所收买,此刻骤然见到独孤无心出现,时间不知所措,正准备静观其变,却被他轻轻句话就卷进来,将他们的退路封死。
三人心知已无退路,又想到魔教惩罚叛徒的手段之残酷,不禁暗暗打个寒战,只得随声附和道:“不错,即使是武功相似亦不能明什么。”
“那么,如果手中有个呢?”独孤无心微微笑,直缩在袖中的左手忽然伸出来,手上所持的,正是魔教教主的信物,代表魔教绝对权威的魔令!
原来,他早料到西门隐秋会出招,于是事先悄悄潜入隐藏魔令之处,便将之前藏好魔令取来以做凭证。
那几人见之下,立刻全身发抖地跪下,口中连呼“教主饶命”。
“起来吧,”独孤无心面无表情地淡淡道:“知道们是被西门隐秋巧言鼓惑,只要们肯戴罪立功,可以既往不咎。”不再看跪在脚下感激涕零的几人,独孤无心望向场中诸人,朗声道:“其他人也是样,除西门隐秋及其死党,只要心生悔改的,立刻赦免其叛逆之罪,绝不追究。独孤无心言出必践!”
场中立刻发出阵震耳欲溃的欢呼“教主万岁!”
“恭喜教主诛除奸佞,重登宝座!”
独孤无心冷冷看着西门隐秋,虽然眼见大势已去,但他却依旧是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独孤无心,”西门隐秋脸上依然是抹邪魅的笑容,却仿佛带丝深不可测的意味:“是不是觉得现在已经赢定。”
独孤无心不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西门隐秋。
他知道西门隐秋决不会束手就擒,他定还有别的阴谋。
所以他在等。
“教主大人,您不妨转身看看身后。”西门隐秋着,忽然抬起手轻轻击掌。
独孤无心就真的转过身去。
他知道西门隐秋是不会从他身后袭击他的。
倒不是因为西门隐秋是个光明正大的人,事实上他确实不是。
而是因为独孤无心明白,西门隐秋知道以他的身手,从背后偷袭根本伤不他。
西门隐秋绝不会做没有用处的事。
于是他就真的转过身去。
然后他就看见那个他朝思慕想,梦里魂里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的人。
柳凝雪。
呆呆地立在那里,眼中的神色茫然无助,却又充满惊恐与愤怒。
看得出来,全身的穴道已俱被制住。
在那纤长秀美的颈子上,正架着把雪亮的钢刀。
而那把刀的主人,却是他昔日的下属,位居黑衣十二骑士之首的乾。
“乾。”独孤无心淡淡道:“放,可以考虑放条生路。”
乾没有话,手中的钢刀却紧紧,当作是他的回答。
柳凝雪那白皙的颈子上立刻出现条殷红的血痕。
“教主大人,”他的耳边传来西门隐秋戏谑的声音:“心疼吧?现在只要声令下,您的位柳姑娘立刻就得嫁给阎王爷当妃子去。”
“是么?”独孤无心微笑道:“杀的人,和有什么关系,难道以为会为个人放过么?难道以为魔教的教主会是个痴情的人,真是笑话。”
“不是么?那恐怕位柳姑娘就要遭殃……虽然和的关系也是非同般,但在种情况下也只能牺牲。知道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西门隐秋冷笑着,却在暗暗注意着独孤无心的表情。
但他却没能从独孤无心脸上看出任何表情。
独孤无心苍白的脸上冷漠依旧,星辰般闪亮的双眸中更是波澜不兴,西门隐秋根本无法自他的目光中看出他的任何心思。
果然有长进呢,在经历自己的背叛以后,他变得深沉许多呢。
可惜……他永远斗不过自己的。
因为他的无情只是故意装出来的。
而自己,却能做到真的无情。
——为达到目的,纵然牺牲所爱的人又如何?
等到拥有下,什么样的人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