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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快穿](6)+番外

作者: 剑气惊长安/火烬灰冷 阅读记录

仁慈?这如果都算仁慈,那怎样才算是狠毒?时处识趣的不再问。

那女郎继续说:“北方的标志是红桃,赌的则是命。”

时处皱眉。

“只要上了赌桌,能活着走下来的人永远都只有一个。”

时处垂眸,眸中情绪难辨,半晌他才淡笑着抬头,然后就在那女郎灼灼的目光中解开了脖子上一颗纽扣,露出一片形状姣好的锁骨,然后状似无意的靠在了身后的皮椅上。”

那女郎舔了舔唇。

他这才问出了今晚最重要的那个问题:“那……赌王呢?”

苏黎世是苏家城,是不夜城,更是赌城。

其实永昼之前并不在苏家的名下。

严格意义上来说,谁是赌王,那永昼就是谁的。这是苏黎世的规矩。

而现在之所以落在苏家手里,是因为现在的赌王是苏黎。

不要说成为赌王后会得到整个“永昼”,哪怕仅仅只有赌王这个称号,那也值得万千赌徒拼上一把,哪怕是拿命。

而要坐上赌王的位置,唯有一个要求。

女郎从旁边随手拿过一幅扑克牌,从中抽出四张,花色各不相同,然后那女郎将红桃拿开:“看到这三张牌了吗?每个区域连赢一百局,然后,你就可以来这儿。”

说着那女郎食指放在一旁拿开的红桃上扣了扣:“向赌王挑战。只要赢了上一任赌王,那你就是下一个赌王。”

北方的标志是红桃,赌注是性命。

他笑了笑,原来如此。

回到先前苏黎安排好的房间,苏黎还没有回来。

他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上一幅纸牌,神情恹恹。

苏黎被人叫走的时候他模糊的听到一句,说是东方出了事。

可等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见他回来,显然东方是出了大事。

他在脑海里敲了敲系统【我改变主意了。】

系统的声音一贯机械冰冷【什么?】

【我要成为赌王】

【你要杀了他。】

【不,我只是想拿到牌而已。用一副牌换一条命,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你这是威逼。】

【哦,那算是犯规吗?】

【不算。】

时处继续问【你说苏黎世这个城市是繁盛到了顶摇摇欲坠对吧?】

系统不答话。

他自顾自的说【我看是颓败到了顶,内里已经腐朽了,已经没人能救得了了。】

【也好,就让它这样衰颓腐朽下去吧。】

默了半天,系统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想成为赌王,可你没有赌注。】

时处坚定道【我有。东方赌的是色,你觉得我算吗?】

【算。】

【西方赌的是财,时处没有,可时处有。】

这句话乍一听很是矛盾,可系统知道他在说什么。

时处没有钱,可最开始他曾承诺【你将拥有世人无法企及的美貌,财富,权势,地位。】

所以,穿过来时,他给时处的身份是,上一任赌王的弟弟。

一个从小长在他国,因为赌王的意外身亡而回来苏黎世,与赌王感情淡薄,却是法律上唯一财产继承人的……弟弟。

简单言之,系统为他免除了所有的麻烦,还让他占尽了天下所有的好事。

手段可谓是极其残忍……

所以,苏黎从没有在他跟前提过永昼内的事,因为他不敢说更不会说。

毕竟,他的哥哥可是死在他手上的不是吗?

反过来,他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杀兄之仇不共戴天”这句话呢?

他开始沉思。

苏黎赶过来时,时处已经睡了。

他关了灯,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着他。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除了时处清浅的呼吸,他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

他脱了外套,上床将他揽在怀里。时处不适的动了动,但没有拒绝。

他吻了吻他的发顶,心底一片柔软。口中不可抑制的喊出来:“时处……”

这两个字,仿佛被他放在心尖上,辗转了千百次,终于吐露出来,带着细密的痛意。

时处朦胧的睁开眼,脑子还不太清明,只是懒洋洋的问了句:“你回来了。”

“嗯。”

“哦。”

“睡吧。”

“哦。”

——

时处被人用枪抵着后心挟持了。

最可怕的是,苏黎今天早上不在,走的时候叮嘱过不准人打扰他,所以,他可以预见,在苏黎回来之前,都不会有人发现他失踪了。

或者说,苏黎更变态一点,时时刻刻监视着他,在他身上装什么定位窃听器倒是有可能发现他失踪了。

站在永昼楼顶的天台,他看着昨天一面之缘的女郎,意料之中的笑了笑。

“你真不怕死。”

“你混迹永昼这么久,难不成还没摸清我昨天是跟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