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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53)+番外

夏蝉瞅了正在那儿抓绒毯的富贵一眼,一把将它薅起来,富贵“喵喵”叫了两声,扭身要跳下去,夏蝉使劲抓着它,把它脑袋扳过来,“富贵,后天就你给我滚蛋,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当天,夏蝉下班以后,回家把富贵装进笼子里,放到车上,到约定地方去见贺槐生。

远远地便看见他站在车边,正在抽烟。

夏蝉稍稍松了油门,车速慢下来,她盯着他,慢慢地开过去。

贺槐生抬起头来。

夏蝉跟他对视一眼,缓缓移开目光,把车停下。

两周没见,他似乎比上回碰面要憔悴些,大约是累的。

夏蝉也没多废话,把笼子提下来,递给他。

贺槐生瞟了一眼,伸手接过,放在脚边。

夏蝉站了一会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贺槐生抬眼看她。

夏蝉轻轻咬了咬唇,转身拉开车门。

便觉一股烟味儿飘过来,一双手臂从她背后环过来,搂着她的腰,往后紧紧一抱。

?

☆、心怀鬼胎(05)

?夏蝉几乎没有犹豫,在他贺槐生抱上来时便使劲一挣,转身将他猛地一推。

贺槐生趔趄一下站定,看着她。

夏蝉自知有些反应过激,然而再这么下去,真就会没完没了了。

她抬眼看他,心里一时转过万千个念头,好的歹的,在之前都已经想透了,最终还是没法放任自己随心意做抉择。

她张了张口,哑声说:“……就这样吧。”

她也不过是个寻常的女人,难免有虚荣寂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可这些哪一样都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贺槐生目光沉沉,一时瞧不出什么情绪。

他看她半晌,弯腰把放在地上的笼子提起来,朝着自己的车去了。

夏蝉再不看他,叹了声气,拉开车门上了车。

·

一过十月中旬,崇城便开始阴雨绵绵,变天时夏蝉一不小心感冒了,整个人便也跟这天气一样,阴冷潮湿,提不起一点儿劲。

周休恰逢刘宝娜过生日,夏蝉打起精神过去参加派对。

小姑娘爱热闹,男男女女的请了一大堆,夏蝉夹在中间越发觉得自己不合时宜,好在还有个与她一样不合时宜的陈艾佳,两人凑堆,避开了热闹,聊会儿八卦。

仍旧是酒店那些蜚短流长,夏蝉如今离开了那环境,再回头去看,颇觉得没意思。

陈艾佳瞧她情绪怏怏,关切问道:“怎么了?”

“没事,喝了感冒药,有点儿犯困。”

“那要不你先回去?”

夏蝉摇头,“才来没多久,再坐会儿吧,不然显得不给宝娜面子。”

陈艾佳笑说:“跟他们年轻人玩不到一块儿去。”

没过多久,刘宝娜跟她朋友们又打算开始跳舞,舞曲一放,夏蝉脑中轰隆作响,实在受不了,便跟宝娜打招呼说要走。

陈艾佳也待不住,便跟着夏蝉一道走了。

出去一看,时间还早,两人找了家甜品店,打算吃点儿东西再回去。

夏蝉点了个热巧克力,捧着慢慢喝。

陈艾佳问她在公司遇没遇到合适的人。

“没有,工作忙,暂时也没那个心思。”

两人一时没说话,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思。

片刻,陈艾佳笑说:“话说,最近宝娜跟你们公司那个什么章鱼走得很近,你知道么?”

“张彧?”

自上半年组织过过酒会之后,夏蝉跟张彧再没别的合作,公司里秘书室和公关部隔了好几层楼,平日里能碰到的机会也少,这会儿陈艾佳突然提起,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夏蝉惊讶,“他俩怎么认识的?”

“你们星晖的公关部跟凯泽合作机会多,张彧之后又来过几次,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夏蝉想了想,这俩性格都傻乎乎的,凑一对倒也合适,便问:“那今天怎么没看见张彧过来。”

“估计是加班吧。”

陈艾佳不免感叹,“还是年轻人有效率,不像到了咱们这个年纪,做什么事儿都瞻前顾后裹足不前。”

夏蝉深以为然,笑了笑说:“你比我好,我要是能有你一半洒脱就好了。”

陈艾佳耸了耸肩,“不痛不痒的事,我当然洒脱。这就跟玩火一样,真要烧到手了,谁还能洒脱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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