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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97)+番外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忽听见开门的声音。

夏蝉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坐起身,正要去摸开关,脚步声已朝着自己过来,紧接着,一双手抱住她,把干燥的唇贴在她耳朵上,轻轻摩挲。

夏蝉一下清醒了,轻喊一声:“贺槐生……”

?

☆、槐与蝉声(06)

?贺槐生“嗯”了一声。

窗帘拉着,室内昏暗,也不知道是几时几刻。

夏蝉问:“几点了?怎么过来了?忙完了吗?”

贺槐生抚摸她的手臂,嘴唇沿着她耳廓摩挲着,轻轻地吻在她颈后。

他声音有点儿哑:“想你了,过来看看。”

夏蝉觉得有点儿痒,缩了缩脖子,心里一下变得柔软。

贺槐生把她转了个身,低头吻她的唇,手掌沿着她的手臂,慢慢地向上。她睡觉一贯不穿着内衣,睡衣里空荡荡的。贺槐生探进去,几分粗鲁地捏了一把。

夏蝉轻哼一声。

没有开灯,夜静悄悄的。

大约是窗户没有关进,夜风吹进来时,掀起窗帘的一觉,轻轻打开窗框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啪”的一声。

这一次,像是怕打破了这份寂静,夏蝉一直紧咬着唇,压抑着声音。

她弓着腿,双手像两只在风雨中摇摆的芦杆,无所依凭,不知该捉住些什么。

他用力饮着泉水的一线,这让她无所适从,心里觉得慌,觉得难受,但仿佛又不只是难受。

最后忍不住,只得伸手抱住了贺槐生的头,“……你上来。”

然而为了方便,贺槐生取了外机,这会儿什么都听不见,反将她的动作视作一个信号,于是越发的用力。

最后,她眼前热气腾腾,像是起了雾,再也看不清楚。

但心里却越发清明,从前不敢想,此刻却渐渐生出些天荒地老的念头。

安静下来,她开了灯,将衣服穿上,起c黄去给贺槐生倒水。

从客厅回来,他已经戴上了外机,嘴里咬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

灯光照着,他脸上额上还有汗,头发也让汗水湿了几缕,垂下来些许,眉目越发显得深邃。

夏蝉坐过去,将水杯递给他。

贺槐生将烟掰断,扔到一旁,接过杯子喝了大半,“你打电话时我在开会,没接到。”

“我误拨的。”

贺槐生看她,挑了挑眉。

夏蝉只得凑上去亲他一下,坦诚道:“想你了。”

贺槐生这才满意,“快了,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什么?”

贺槐生转过目光,盯着不知道何处看了一会儿,方说:“一个月,跟贺启华做个了断。”

夏蝉嘴唇微张,却是没能开口,心里便又生出些不安感,只想问他,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他想过退路吗,或者说,他压根就不觉得自己会失败,所以一开始就没给自己准备过退路?

这些,一直是她隐隐的担忧,明知应该对他满怀信心,可内心深处,仍然禁不住要往最坏的方面去思考。

安慰鼓舞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一遭,却又被她咽了下去,最后只问他:“早上什么时候起,我给你定个闹钟。”

“六点。”

夏蝉拿手机定了时间,“那睡吧,不早了。”

“困吗?”

“我不困。”

贺槐生将她肩膀一揽,“那再聊一会儿。”

“我没关系,就是怕你起不来。”

“没事。”

贺槐生背靠着枕头,夏蝉则靠在他肩上,她把他左手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掌纹。

“你会看手相?”

夏蝉笑说,“没办法,自幼家贫,混江湖讨生活的伎俩,总要都会一些。”她拿指尖轻轻划着手掌上的一道纹路,“这是事业线,你看,前面有很多细小凌乱的岔路,说明你前半生不大顺利。但是,从这儿开始……”她指甲轻轻一划,贺槐生手指微微缩了一下,“……后面就是整一条直线,说明以后都能顺风顺水。”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贺槐生便将夏蝉的手拿起来,“我看看你的。”

“女的要看右手。”夏蝉把自己右手递上去。

贺槐生看了看,“你跟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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