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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食(28)+番外

班长正坐在椅子上喝水,看到牵着傅宁砚走过来的聂君君眉头狠狠蹙起,冷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聂君君表情顿时一滞,傅宁砚手上微微用力,示意她不用在意,而后看向班长,沉声说,“有点事要跟你解决一下,”又看了看旁边正在收拾东西的球员,强调一句,“单独。”多年在商场浸淫,使得傅宁砚气场极盛,不怒自威。

班长也不自觉有几分受到震慑,犹疑了片刻,不耐烦地嘁了一声,将水瓶盖子合上,起身朝着旁边无人的羽毛球场走去。

苏嘉言看着三人离开了,也立即起身跟了过去。

“说吧,什么事?”

班长话音刚落,傅宁砚就松开聂君君的手,一个箭步上去一手扣住班长的肩一拳捶击向他的腹部。

袭击猝不及防,班长痛得大骂一声,“我|糙|你|妈!”立即挣开傅宁砚的钳制扑过去反击。

傅宁砚当即抓住班长右腕往上一抬,上右脚右后转身,进肩、拉臂,而后拱身将班长背起悬空,重重一摔。

略带沉闷的“砰”的一声,聂君君旁观都觉吃痛,立即捂嘴退后一步。

班长在地上躺了不过两秒又立即跳起来袭向傅宁砚,傅宁砚几个转体屈肘,抓腕压臂,已将班长双臂反锁在身后,另一只手则紧紧掐住他的喉咙,“还要再来?”

班长目眦欲裂,脸部涨得通红,狠狠地瞪着傅宁砚。

打斗中傅宁砚的眼镜已经掉落在地上,此时狭长的眼中眸光冰冷如淬冰雪,“这是你欠聂君君的。”

班长冷冷一笑,“我穿过的破鞋,你也要吗?”

话音落下,聂君君冲上来一巴掌狠狠抽到班长脸上,“无耻!”

“那可是你自愿的。”班长冷笑。

聂君君脸上的表情一时僵住,静了片刻,然后眼泪刷地落了下来,她狠狠捂住嘴,蹲下|身痛哭失声。

傅宁砚松开班长,理了理衣服走到聂君君身上将她拉起来按进自己怀里,看着班长,冷声说:“一个人被狗咬了一口,自然会疼会哭,狗可以在自己同伴中炫耀自己的英雄事迹——他也贫瘠得只有这点事迹可以炫耀了——不代表人也得因为这样一场意外而放弃生活。如果你认为可以借此毁掉聂君君的人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在你毁掉她之前,我可以用一百种方式让你消失得一干二净。”

傅宁砚穿着气度异于常人,又说出了这样一番威胁,班长已有几分恐惧,但仍然强撑着:“你算哪根葱?”

“崇城私立中学陆星宇,随时等你来赐教,”傅宁砚从地上拾起自己的眼镜,“君君,我们走。”

苏嘉言一直等在羽毛球场出口,见他们过来了立即迎上去揽住聂君君的肩,从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三少,陆星宇是谁?”

傅宁砚耸了耸肩,将领带松开几分,“瞎编的,这重要吗?”

的确不重要,毕竟“崇城私立中学”这几个字就已经代表一种势力:在其中上学的几乎都崇城权贵人物的孩子。

“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傅宁砚问聂君君。

聂君君摇头,“嘉言姐,我想回去睡一会儿。”

苏嘉言点头,“好,我陪你回去。”

傅宁砚开车将他们送到楼下,下车后苏嘉言看着傅宁砚已经无法掩饰的浓重的黑眼圈,心里生出几分由衷的感激,“三少,今天的事谢谢你了,要不……你也上去休息一下吧。”

傅宁砚勾起嘴角,又恢复他平日里不着调的模样,“难得宝贝你主动一次,不过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说完也不管聂君君在场,凑上前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过两天来找你。”

聂君君和苏嘉言都累得有几分体力不支,洗过澡之后就沉沉睡去。再醒来时竟已日光西斜,漫天绚烂的晚霞,美得让人屏息。苏嘉言偏过头,只见聂君君正静静地看着窗外,目光里依然盈满忧伤,但忧伤之外又有几分坚定。

苏嘉言心中有些心疼,伸手握住聂君君的手,“君君,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会有人议论,你不能堵住那些的嘴,但是你有其他办法在其他领域让他们无可议论。我不是反对你谈恋爱,但我觉得你理应更优秀。你才十六岁,不过过完了人生的五分之一,真正爱你的人并不会在意的你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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