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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妇道(23)

“嗯,唔……”这样的刺激让屈有男挺直腰身,慌乱的挥舞两手拍打他的肩膀,拉扯他的衣领,不过当她发现这样做只让他贴得自己更近,近到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收紧的腹部肌肉,撞击胸膛的心跳后,她放下了手改为隔在胸前以阻止他邪恶的碾压她的柔软……

好一只倔强的小野猫!死也不肯乖乖就范,阖得紧紧的牙关任他怎么诱哄都不愿为他开启,许恪哼了哼气,膝盖一抵插入她两腿之间,手掌探下恶质的捏了一下她的臀 瓣,屈有男倏地一震,下意识张嘴尖叫,他趁势直捣黄龙,灵舌搅住她丁香嫩滑的小舌疯狂的吮 吸,等她回神才明白大势已去,喉间发出唔唔的抗议声,他则舒服的叹息,火热的翻捣起炽烈的浪潮,墨黑的眸子里满是得逞的骄傲……

屈有男深感今晚受到的惊吓和冲击是过去27年的总和还有多出好几倍,她弄不懂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狂野蹂躏自己红唇的男人究竟是谁?!

许恪尽情的品尝着她的甜美,一遍又一遍描绘着她饱满丰盈的唇形;一遍又一遍深入浅出的缱绻着她小嘴里的每个角落;一遍又一遍迷恋的缠着她与她嬉戏……从一开始的蛮横急切到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潜心的去享受,借由她的软玉温香安抚躁动不已的心,以及空寂了许久勃发悸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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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揪着他的前襟,握成拳头的小手不知该捶他还是该推开他,她怀疑她的抵抗有任何用处,他现在根本是有恃无恐不管她怎么扭打反抗,强劲有力的怀抱都不曾退让分毫,反而得寸进尺的越箍越紧,几乎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里化成他的一部分一样!他的拥抱、他的吻都让她窒息,只有依靠他时不时渡一两口气给她缓解因缺氧而胀痛的肺片,也顺便虏去她更多更多……

她生涩的疲于应对,这样直接火辣的两性对垒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他来势汹汹的犯进不留任何转寰的余地,像要掏空她一般,逼得她无法招架,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原本愤愤然盯着他的眼睛漫出一层水雾,视线逐渐模糊不清,思绪飘远。

许恪敏锐的觉察出她的转变,扣在脑后的手马上温柔的拂向她的背,体贴的来回抚摸,唇上也松了松,减轻一些力道,犹如呵护一块至宝似的小心翼翼的疼惜,她喟叹着垂下眼帘,全然缴械投降,瘫软在他悱恻绵长的纠缠中。

轻柔温厚的手掌从腋下探索到他们密实贴合的胸前,拉起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小手搭到自己肩上,尾指撩着领口的边沿如羽毛般若有似无的碰触着,一点一点围绕峰顶勾勒出蕊心所在的位置,细碎的吻跟着落到唇角、鼻尖、眼窝,然后再遵循原路返回,慢条斯理的罩住水润冶艳的唇片,亲昵的吮 吻……

屈有男的心脏砰然不受控制的狂嚣,顶端的红梅仿佛迎合他的撩拨渐渐挺立起来,胸口迸发出的火花混入血液冲进血管循环周身,滚烫的高温炙烤着她,她攀紧他摇摆腰肢,莫名的以为这样可以摆脱掉这销魂噬骨的折磨。

许恪移开唇,埋首舔舐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哑哑的低喃:“看来我们得暂停一下,这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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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什么?她含糊的想着他这话里的意思,随即她觉得腿根处抵上某种硬实的物体,而且那硬实还不断反复的挤压着她,她眨了眨迷蒙的水眸,被吻得肿胀的唇里浅浅逸出一声:“嗯?”

许恪倒抽了一口冷息,俊脸一绷,鼻翼翕动,薄唇挨着她冰清如玉的肩窝激情的啃咬,一手握住她一边长腿跨在腰侧,腰下则有力的一顶,用自己的坚 挺热刃陷进她的蜜窝丝丝磨蹭,两人之间弥散出浓烈得化不开的情 欲气味,狭窄的简易更衣室里笼上一层朦胧的绯色……

两腿间明显的异物入侵感终于唤回屈有男的神智,她撑开眼皮怔怔的瞪着正要咬开胸前衣服的纽扣,企图霸占衣料下白皙雪峰的男人,她不禁失声大叫:“许恪!”

“闭嘴,别吵……”大手一路袭向藏在裙摆里的美好,长指勾挑着内裤的蕾丝花边,嘴巴抽空斥责她的不专心。

屈有男受制于他,半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衣衫也快被他褪去了泰半,而这里到处四通八达,随意走来一个人便可以一目了然看到他们,她还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舞曲声,人们推杯换盏的嬉笑声。

老天,杀了她吧!她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恬不知耻?!大花痴几百年没碰过男人一样轻而易举的沦陷诚服于他的戏弄!屈有男羞愧难当,小手奋力撑住他的额头使劲推开,“这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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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慵懒的贴着她的手心,长眸微眯,撇唇:“我早提醒过你这里不行了。”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屈有男窘得差点泣血,爆红着小脸说:“放我下来!上帝,这简直太荒唐太荒谬了!”

许恪闻言不但没有放开,长躯更加欺近她,捏着她的下颌冷声:“荒唐?荒谬?这就是你的感想?我看不尽然吧?刚刚你明明也很沉溺其中,意乱情迷着呢!”

“胡说!”她咬着牙驳斥他,眼睛却慌得不敢看他炯亮的眼。

许恪邪魅的笑,“噢?我胡说么?”接着挺了挺腰杆,她即刻感受到腿心一阵酸软湿滑,他的巨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怎样?这可是你的杰作,不想承认吗?”

她恼羞成怒的一手抠掐他的背肌,一手扬起来就要掴他一掌,想当然尔她失败了,他反手握住她的皓腕,眼底闪动着动物般原始野蛮的光芒,张嘴衔住她腕子上的脉搏处,湿热的舌尖舔过表面平滑的肌肤,立竿见影的她的脉搏飞快突突的跳,他弯着眼眉邪笑,眼神挑衅,屈有男针扎到似的要抽回,不料他露齿一咬,她吃痛的“嗷”的哀叫出声,他哼道:“这是惩罚你的不驯,别忘了我们达成的协议。”

他是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屈有男望着手腕那枚清晰的牙印,心咚的一沉,嗓音干涩的说:“没有什么所谓的‘协议’,我什么都没答应。”

“噢……是么?”许恪闲适的拉了个长音,抬头努了努下巴,“看看那是什么?”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居然发现天花板上有一台正对着他们监视器!她顿时头晕目眩,眼前噼里啪啦全是雪花白点,耳边响起他诡谲的语调,“忠诚于未婚夫的方法有很多,意大利有句老话说得好,条条大路通罗马,端看你怎么选择了,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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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极力保持镇定,她轻哼道:“你骗谁?为保护模特儿的隐私,通常后台的监视器都是关掉的。”

许恪看了她一眼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是我,把刚才的带子截一段发到我手机上。”

须臾他的手机传来一道提示音,他直接抛给屈有男,她心惊胆寒的低头看,手机屏幕闪现着E-mail的黄信封,迫不及待又满腹疑惑的点开,附件里果然是一个视频文件,冷汗顿时湿了手心,额头一阵阵抽痛,但仍然抱着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也许这是他唬人的骗局,抖着手指按下按键,视频文件应声打开,彩色画面清晰的重现了之前他们之间上演的激情火辣的一幕……

屈有男赧然且义愤填膺,狂乱的找到删除键狠狠的删了这不堪入目的东西,许恪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只要母带在,Copy多的是。”

“你早有预谋!?”她切齿恨声。

许恪拿回手机置于掌中把玩,“我不打没把握的仗。”

屈有男仰起脖子,突然想到什么,“别告诉这个会展中心是你的!”

“嗯,我无偿借给艾米用的,花钱做慈善比花钱做广告更有效率,不但能打响知名度还能赢得无数鲜花和掌声。”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奸商本质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为什么是我?陷害我,你得到什么好处?”参加走秀的姑娘那么多,他原来打算拍下的不一定就是她,那么他准备的这些手段也不一定针对她,这样的话可以经过“商议”要到这该死一万次的“母带”!

许恪收起手机摸摸她的俏脸,“这怎么是陷害呢?不过是帮助我们更好完成协议罢了。”

屈有男嫌恶的打掉他的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无耻?你一向都很洁身自好的不是吗?你什么时候觊觎起别人的妻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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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妻子……”许恪打后牙槽挤出这几个字,大手猛的掐住她的后颈压到挺鼻前,视线若冰刀,气息却如怒焰喷薄,“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成为任何人的妻子!”

屈有男又惊又怕的伸手撑住他的手臂,他森冷阴沉的眼神凶恶得像要吃人似的,而她就是他选定要扑杀的猎物!

为此她战栗不已,但天性中的倔强让她不顾场合,冲着他嚷道:“许恪,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充其量只是我从小认识的一个人而已,甚至普通得连朋友都谈不上!”

她略显激昂的嗓音在空荡的后台扩散漾开,一波一波尖锐的刺进他耳里,传导入每根神经,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凝固了他的心脉……许恪死死的死死的一瞬不瞬的眈视着她,仿佛剥开皮肉撕裂筋络,直至勒紧她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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