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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妇道(34)

噢,上帝,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突然大腿上一痛,她回神抬眼,许恪望着她,“吃饭的时候不要东想西想,精神不集中当心把饭塞到鼻孔里。”

她是那么没气质的人吗?屈有男张嘴想抗议,结果他原本掐她腿的手居然很邪恶的徐徐抚摸起来,还渐渐往大腿内侧游移过去,她猛的一震,冷气倒吸,导致饭菜吸进气管,呛得她大咳,“咳咳~~咳咳~~”

“哎呀,怎么呛到啦?”不明就里的湘姨,赶紧起身倒了杯温水,“来,快喝点水,你这丫头,说你塞到鼻孔里,你还真塞进去呀?”

屈有男好冤枉,简直是哑巴吃黄连,一边咳得满脸涨红,眼泪迸射,一边偷偷忙着拍打他的毛手,而反观他,好整以暇面不改色的在桌子的掩护下便宜占尽。

伪君子真急色!

0160

饭后,屈有男自动自发要求刷碗,躲在厨房里磨蹭,湘姨劝不动,站在流理台前切水果,嘴里唠叨着:“你这实心眼的丫头干嘛还跟我客气?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这些活儿放着我来做就好,别把手给洗粗了,免得恪儿看了心疼。”

“呃……”屈有男恶寒的抖了抖,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湘姨啊……那个,说我是女主人似乎……”

湘姨不解她的吱吱唔唔,转头看着她问:“似乎什么?”

“湘姨,你也知道,许恪原来是要娶我姐的,其实我们……”她说不下去,尤其对着湘姨那么慈爱的脸庞,她怎么忍心告诉她这不过是逼不得已的交易?

湘姨洗干净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语重心长的说:“小八,你的顾虑湘姨都知道,之前我曾经警告过恪儿,他处理事情太走极端了,将来的局面只怕不好掌握,但是呢也不能怪他,那孩子辛辛苦苦等了那么多年,结果眼看就要等来一场空,哎,他的心情你要理解,他这么做绝对是不得已,有苦衷的。”

湘姨的话她怎么听不懂?许恪辛辛苦苦在等谁?她姐姐?他不像那种“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人啊,照他又霸道又蛮横的德行,若是早就喜欢她姐肯定不顾一切疯狂的追求了,岂会那么含蓄,默默的等待?

屈有男叹了一叹,莫非真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到底是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如果她知道了这个所谓的“苦衷”,进而帮他解决掉,她不就不用嫁给他了?

想到这儿她立刻灵台清明,眼底一亮,马上问湘姨说:“许恪的苦衷是什么啊?”

湘姨闻言看她的眼神突地变得好诡异,整个面部线条僵硬,微微的还透着点青,屈有男疑惑的蹙眉,不及继续追问霎时觉得后脊梁嗖的刮过一道冷风。

“你们在聊什么?可以吃水果了吗?”许恪盘手斜倚在厨房门口的门框上,目光闲散的扫过她们。

这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屈有男忿忿的咬咬牙,端起水果盘走到他面前,撒气似的塞到他手里,“呶,拿去!”

0161

趁着许恪和湘姨坐在客厅里吃水果看电视的当口,屈有男匆匆摸上二楼,如无意外她的行李一定被放到了主卧,她得抓紧时间搬出来,找一间离主卧最远的客房住下,她明白这么做的下场无外乎又跟他大吵一架罢了,根本撼动不了他一意孤行的决定。

或许真的很多此一举,掩耳盗铃自己骗自己而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屈有男悲哀的自我安慰,至少要让某人认识到她心里不愿向恶势力低头的想法,就像时尚界有流行趋势发表会和汽车制造业者生产概念车的道理一样。

屈有男立身主卧一片凄凉,她纯洁的处子时代便终结于斯,想不到相隔不到12小时她又回来这里了,叫她情何以堪?

收起涣散的神智,她不敢看那张大床一眼,猫着腰到处搜寻她的行李箱,房间上下整整洁洁、一尘不染,根据她对湘姨的了解,估计她的东西应该被她拿出来摆好了……果不其然,乳白色的梳妆台上放满了瓶瓶罐罐,全是她的化妆品和保养品。

接着进到浴室一看,她的洗漱用品摆上了洗手台,口杯里插了两把牙刷,两只刷头还亲密的挨在一起,旁边是一瓶女士洁面摩丝和一瓶男士刮胡水,屈有男拍拍额头,拜托,湘姨还真当他们是夫妻啊?

她嫌恶的抓起一把刮胡刀,瞪眼,老天,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她气咻咻的把属于自己的物品拨到怀里抱着,冲到卧房打开化妆台的抽屉找到收纳袋,一股脑的丢进去,再将台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我的箱子呢?”她自言自语,拎着收纳袋一路寻入衣帽间,不是拉开衣架的防尘帘看,就是拉开落地柜子的门看,终于在一个高柜的最上方发现了她的红色旅行箱,她拖来矮凳垫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有一定自身重量的箱子拽下来,为此她差点扑倒在地。

抹了抹脸上沁出的汗水,她难掩喜悦的打开箱子,开始收被湘姨挂在衣帽间另一边的衣服,幸亏她带回国的衣服并不多,不像许恪那边整个一男装仓库似的。

湘姨做事非常仔细,衣物均分门别类的放置,拉开一个抽屉,里面几乎放的都是她的内衣裤,屈有男忽然起了邪念,相应的她身后对着的抽屉不会是放许恪内衣裤的地方吧?

“屈有男!你想点正经的好不好!?”她拍打双颊,拍走骤起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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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屈有男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许恪走了进来,“你在干嘛?”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惊慌失措的往前一趴,两手弱弱的盖住其实压根盖不住什么的大箱子,回头望去,只见他脱去了外套,解开了衬衣,露出一大片黝黑结实的胸膛,抬高手正在解袖口,表情冷淡,目光如炬。

“我……我在收拾……”

“湘姨不都收拾过了?”他取下钻石袖扣,放进房间中央一排玻璃矮柜的绒面小方格里。

屈有男拨开头发,直起腰杆,干脆跟他老实交代:“我打算搬去客房睡。”

许恪挂好外套,接着脱下衬衣也挂好,“何必呢?过几天又得搬回来,搬来搬去你不嫌麻烦?”

精壮的背肌随着他的动作流畅的起伏,皮肤光滑而有质感,散发着力与美的男性魅力,屈有男傻眼,因为他背上有几条特别刺眼的殷红抓痕,仿佛一锅美味里的“老鼠屎”……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脑海里不由自主荡漾着愈显淫 媚的色彩。

毫无预警的她失声尖叫道:“啊……喂!”

“什么?”许恪徐缓的侧身,手还搭在裤腰上,皮带松了一截。

屈有男脸色炸红,“你,你脱什么脱啊?要脱不晓得去浴室再脱!?”

许恪挑眉,“大小姐,这是衣帽间,我在这里换衣服哪里错了?”

“我在这里你就不能在这里脱!”她刁蛮的大吼。

他感到好笑,“你该不是害羞了吧?”

“……”

作者有话要说:要船吗?(⊙o⊙)…还是不要了吧……甜甜蜜蜜谈谈情,说说爱就算了~~

接下来依然是推文时间,鱼仔热烈推荐童鞋棉去看好姐妹思菀的爆笑文~~

这个女人,

孩子都有了,还跟他离婚

他要复婚

她居然说好马不吃回头草

做人不好吗,偏要做被人骑、被人压的马?

难道被他压在身底下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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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扣在他手里一点一点松脱,眼看他就要往拉链探去,屈有男大窘,跳起来义正词严道:“总之,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出现在我三米的范围内,必须穿戴整齐,不许……不许衣冠不整!”

说完马上把脸转开,他半 裸着上半身万般慵懒又邪魅微笑的样子给屈有男造成的影响力实在太大,她颤抖着捂紧怦怦乱撞的胸口,忙着缩头缩脑藏起赧然红透的耳根以及延伸到脖子的羞涩,结果好好一句话一点威慑力没体现出来不说,反而更像在娇嗔。

许恪睨着她问得好不温柔:“那如果我做不到呢?”

“呃?”她一怔,“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会做不到吗?”

“小姐,你的要求不是简单而是苛刻,你看过有人在家还穿西装打领带,那么严阵以待的吗?”

“……”屈有男本来还在思考他提出的意见,却不巧晃眼瞄到他嘴角噙着狡黠的笑,然后顿时恍然他在逗她,指着他嚷:“许恪!你能不能严肃点,我很认真在跟你商量事情!”

许恪笑意不减,“相信我,我也以端正的态度在对待呢。”

“放屁!你哪里端正了?”

“嘿!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粗鲁。”

屈有男是一时恼羞成怒不小心爆出的一句粗口,说出来她已经追悔莫及了,再被他当面指正更加没面子,然后发现自己和他的这段对话简直幼稚到不行,遂抿紧唇瓣蹲回原地继续往箱子里装衣服,许恪在她身后探了两眼,“喂,生气啦?”

“没有。”

“那我可以换衣服了?”

“随便!”

话音一落她就听到拉拉链的声音,莫名的原本很轻微的声音却在她耳里无限的放大,刺得她耳膜嗡嗡的响,屈有男突地定住动作不知道该气他还是该气自己,所以哀怨的闭上眼睛,努力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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