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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春(36)

“程风,你看柜子那儿是不是有人。”我看柜子那儿有黑影,催程风过去看看。

程风过去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我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屋子里满满的,并不如看起来那么空旷。

程风感觉不到我们房内的危机,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c黄上睡觉,我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闭上眼睛,我总觉得天花板上有人在俯视我,吓得我手脚都冰凉冰凉,更别提能睡着了。

“程风……你介不介意我也上c黄睡去?”我小声问,现在我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要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掐死了我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程风把身子挪到一侧,给我腾出了地方,我抱着被子跳上他的c黄,祖坟里的各位先祖先不要激动,我还是很有廉耻的,我睡在c黄的最边缘,自动和程风划出了一条疆界。

当然,廉耻在性命面前真的不值一提,我还是很害怕,默默地扯住程风的被子,翻个身看见程风的背影我更害怕,故事里不是经常有突然回头脸上没有五官或者正面背面都长满头发的情节么,我看言情小说经常睡着,偏偏对这种情节记忆犹新。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就总想到各种恐怖片的情节,我的手哆哆嗦嗦地伸进程风被里,很温暖,是活人的气息。

我觉得我与程风之间的空白地带越来越小是完全可以被原谅的,人都有求生的欲望,程风的体温就像黑夜中的一盏明灯一样指引着我。程风睡觉很安静,额,就像死了一样,我突然想到他可能已经遇害了,怀着这份担忧,我推了推程风。

程风依然背对着我侧躺着,没有反应。

“程风!程风!”吓得我连忙大叫程风的名字。

“干什么?”程风依然背对着我说,程风的声音很清晰,不想是睡过的感觉,难道他也和我一样吓得睡不着?

“那啥…挺冷的,把你被子给我点呗?”

程风推了一半被子给我,我钻进他被里,这样的距离比我们当初睡一个帐篷还近很多,我的咸猪手搂上媳妇的小蛮腰,程风依然一动不动,我怀疑他是被鬼压c黄了。

臂弯中有程风温度,安心很多,突然觉得屋子中奇怪的东西也好似不见了。这是我第一次搂着程风睡觉,以后我要讲给儿子听,讲给孙子听,讲给曾孙听,讲给曾曾孙听,讲给曾曾曾孙听,他们的祖奶奶,很苗条。

23

感冒不是小病 …

学校对男寝新楼整修的进度给予了高度关注,这让我更加确信老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知道校长从来不管我们这些老爷们的死活。

我们才住进来几天,就陆续有人称在厕所里看见女生洗头,一个人看见可能是他毛片看多了脑补严重,两人看见可能是他俩一起看的毛片,一群人看见就不好说了,总不能是集体致幻吧?

得知我被鬼故事吓得不敢睡觉后,杨瑞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要不是郭旭尧晕血,我就现场屠宰了杨瑞,让他成为老宿舍崭新的冤魂。

还好只住了一个星期,我们原本的寝室楼就修好了。我一方面开心脱离了阴气森森的老宿舍,另一方面又惋惜与程风的双人c黄生活结束。

刘欢到底是把自己的妹妹推销出去了,不过不是推销给杨瑞,是物理系的一个男生,刘欢也交了女朋友,是物理系男生的妹妹,他俩的关系想想都纠结,这不是换妹妹玩嘛,互为大舅子关系。

孙茜她们寝室的女生偷偷弄了只小狗养在寝室的阳台里,我很喜欢狗,可能是我从小就人高马大的关系,从没有人认为我会喜欢小小的毛茸茸的东西,狗主人的男朋友有皮糙过敏症,狗主人约会的时候从来不敢带小狗,孙茜就总带狗出来透风。

杨瑞对没有胸部的东西提不起半点兴趣,每次小狗颠颠地跑到他脚边时,他都用脚把它挪开。几次下来,我就心疼,把小狗从杨瑞身边抱走:“你瞅你,一点爱心都没有。”

杨瑞嘿嘿笑着,点了一根烟:“有女朋友的就是不一样,时时刻刻想着献爱心。”

我两根手指一捏就把杨瑞的烟掐灭:“对小狗身体不好。”

杨瑞无奈地收起烟:“你可真像个当妈的。”

“我也觉得春哥身上可有母爱了。”郭旭尧第一次帮杨瑞的腔。

本来就是母的嘛,我心虚地继续逗小狗玩,忽然小狗身上多了两只手,程风也蹲下摸着小狗头上的毛,但他是蹲在我身后的,双手从我身体两侧伸过去,就好像整个人将我包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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