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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春(43)

一句话就把杨瑞兑得没声了,飞天小欢欢是他今生永远的痛。

孙茜把我从她的世界隔离了,打电话她也不接,三年了,说我对她一点感情没有那是骗人的,虽然不是男女之情,也是女人间的友情。我用程风的手机给她发短信,她依然不回,我深知她是个对帅哥没抵抗力的人,看来这回她真气得不轻。

鉴于整个社会对两个男人牵手的抵触情绪,南陵墓园是我和程风最放心的约会场所,除了清明和七月半,这里很少有人来,我俩可以牵着手在“我”的墓碑前站很久很久。程风说,我的墓其实是两人大小,他打算自己死后把自己也放进来,我说那这墓就留着吧,不过上面的照片让我拿掉了,早就觉得不吉利了!

与孙茜好一阵没联系了,主要是她单方面拒接我电话,再次遇见她是在某个月黑风高偷情夜,跑了二里地去给寝室的三只饿狼买宵夜,回来时正巧看见孙茜和两个男生纠缠。那俩男生一看就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头上顶着闪闪发光的小金毛,以我们教导主任的刚烈脾气,要是本校学生是不会活着走出寝室的。

孙茜的行为也让我搞不懂,大晚上穿着刚能遮住大腿根的迷你裙,短款的外套里面是只有一层薄纱的衬衫,整个人都好像贴了一张纸条“请X骚扰我”,也难怪被小混混动手动脚了。

不管孙茜的脑袋让什么东西夹了,怎么说也是我名义上的前女友,我目测了一下两个流氓的身高和体重,觉得自己有理论上绝对胜率。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抱住孙茜将她护在身后和两个流氓隔开。

俩流氓一看突然冲出个高大威猛的男生,有点打处,但又觉得自己在数量上占优势,不甘心放手,无奈在质量面前数量就是杯具,被我三拳两脚打得落荒而逃。

孙茜看来受了很大惊吓,蹲在地上不起来,我试图拉她起来时发现她的裙子被扯坏了,所以才蹲着不敢动。

“你走吧,别管我。”孙茜依然蹲着,不肯看我的脸。

“都是女的怕什么,我送你回去。”我硬把孙茜从地上拽起来,轻轻松松把她背起来,孙茜贴着我的后背,正好能挡住她裙子破损的地方。

“春哥,你真是女的?”

“十六岁之前我一直在上女厕所,你说呢?”

“那你,为什么要追我?”

“喜欢你,朋友的那种。”

孙茜沉默了,我们在一起三年,我确实一次都没亲过她,就算她主动,我也会回避,也许她早就察觉了。

“春哥,其实我早就看出你喜欢程风,不过我一直以为你是GAY。”

“有那么明显?”

“你的眼睛从来不能和他对视太久,我看的出来,女生对这些总是特敏感。”

孙茜回到寝室以后给我发了短信报平安,这是个好的开始,虽然我对她隐瞒了真相,这三年的感情也不是虚无,我真的拿她当朋友。

我和程风的关系只在我们的小圈子里公开着,尽管大家都习惯了我俩的相互调戏,程风亲我的时候,我总觉得很变态。

甄悦对这些变数格外看得开,甚至可以说喜闻乐见,炖各种补品给我和程风,托郭旭尧的送来瓶XX油,我本想扔掉的,被程风收了起来。

“说不定哪天就有用了。”程风说。

“爷是攻!”我强调。

“大早晨的,你俩能清纯点么。”杨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已经中午了好不好。”

杨瑞的作息时间越来越乱,不过12点绝不起c黄,晚上敲键盘到下半夜,好像是在研发什么软件。刘欢每天都要盯着星星眼来赞美他几句,太奶奶说的没错,天才不在变态中消亡,就在变态中成长。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在M大一起过了三年,甄悦学姐要毕业了。郭旭尧曾说过,甄悦是长着一张良家妇女的脸,干的却是X妇的勾当,所以他和甄悦才那么合得来,他们都是X生活太乱不能再社会中被定义为“好人”的人。

我们和甄悦的联系主要通过郭旭尧,但久了也混熟了,现在她要走,我心里也挺舍不得。

大四学生在学校的最后一晚,学校组织了送别晚会。晚会上有许多低年级的女生上去唱歌,她们的男朋友多半是大四的学长,老家在全国各地,毕业了回到家乡,他们的缘分也就要断了。晚会的最后,主持人悲壮致辞:又要送走一批如狼似虎的学长和一批如狼似虎的学姐,默哀一分钟。这话说得中肯,大家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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