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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皇子容易么(122)


窦琳芝招呼来窦胤昆的小厮,问道:“兄长又去哪里?”
那小厮磕巴了几句,还是回到:“公子只说备马,别的没说。”
这是瞎话,窦胤昆要是什么也没说,他难道自己做主来备哪匹马?长路短路总归会说,一看就是浆糊脑子在说谎。
又是去见不得人的地方,只希望他这位兄长染上的别是见不得人的恶习,长幼有序,身为妹妹她也管不得什么。
窦琳芝看着偌大的威国公府,这整个家,她也管不得什么。
这段时间跟柳莺儿玩得太充实了,好久没有去看望东流,直到秀喜提醒钱珞瑾该给三清观发工资了,钱珞瑾才想起来。
一个月不见,东流好像更漂亮了点?果真还是道观的水土养人,养得东流肌肤如雪,吹弹可破。
钱珞瑾啧啧地问:“你每天沐浴用多少花瓣?是不是得一车?”
东流鄙视地看她:“贫道不用花瓣,又不是女子。”
“你确定?”
钱珞瑾越来越怀疑东流是不是女扮男装混进来的,要说小时候长得像小萝莉,那很正常,长大之后越来越像少女,这很不正常吧?
“劳皇子妃费心,贫道还分得清自己是男是女。”
钱珞瑾努努嘴,看着东流婀娜的背影,分明是个贫rǔ道姑。
钱珞瑾每月惯例捐十盏莲灯,每次都是东流亲手把这些灯供于神像前,然而钱珞瑾从来不知道,她的待遇可与皇后、太后比肩,寻常人来了,东流是不管的。
东流忙活着,钱珞瑾却在乱想,她想,东流要真是个道姑,跟皇上走得那么近,会不会被皇上强行收入后宫,毕竟东流的眉眼比丽贵妃还好看。
东流摆好了莲灯,一转身就看见钱珞瑾再傻笑,总有不好的预感,这笑容看起来很污糟。
“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就发现你越来越好看了。”
在现代,互相吹捧对方的长相是一种美好品德,在这里,这样的话,却是轻佻。
身为一个男子,便是对方的话有不妥,本也应一笑置之,东流却连着后背都僵直着,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那一句无心的寒暄。
末了,东流还是垂下眼帘,她应是无心的,毕竟她脑子不好使。
钱珞瑾吃着东流准备供神的瓜果,东流绕到她身后,问道:“皇子妃的家事安妥了?”毫无同情的语气。
钱珞瑾听在耳朵里,被桃汁呛到了,猛咳两声:“慕远衡连你都说了?他那么碎嘴干嘛不去茶楼里面说书!”
“慕远衡……洛州王世子?”
钱珞瑾点点头,疑惑地看着东流。
“贫道只在宫里偶然见过世子几次,并没和世子多交谈。”
“那你怎么知道我家里有事?”
“贫道只是见你最近总差谢三小姐来供神,猜测。”
“谢梦曦?替我供神?”
“是,谢三小姐每隔三五天就会来观里一次,说是你家中事忙,差她来供神,贫道想着皇子妃平时在神灵面前懒散,突然虔诚起来,肯定是家里出了事情。”
钱珞瑾出了事没错,可她翻遍了大脑里的记忆,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让谢梦曦帮忙供神。
东流看钱珞瑾神情猜到其中有差池,将拂尘靠于怀中,说道:“贫道算出皇子妃要去镇国公府,不送。”
东流猜得不错,钱珞瑾带着丫鬟和侍卫急冲冲地赶去镇国公府,谢梦曦不是个爱撒谎的人,竟然拿了她的名义做挡箭牌,三天两头往道观跑有什么目的?
钱珞瑾越想越不安,直接赶到镇国公府,刚停下马车,就看见安广侯府的马车也在。
谢梦华回来了?没有大事,谢梦华很少回娘家。
钱珞瑾心里突然没了底,这颗心一直往下掉,也顾不得让下人去通报,直接两手提起一点裙子快步往里走。
在谢梦曦的住所外,服侍谢梦曦的下人齐刷刷在外面跪了一排,跪在排头的竟然是谢梦曦的贴身丫鬟冬菓。
那些下人看见钱珞瑾,慌张地磕头。
钱珞瑾走到冬菓身边,问她:“怎么了?”
冬菓低下头,不敢再看钱珞瑾,哆哆嗦嗦地说:“小、小姐……上吊……”

☆、第66章 城

听到上吊两个字,钱珞瑾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上吊?
钱珞瑾冲进屋里,里面,谢大爷夫妇和谢梦华都在,看着c黄上昏迷不醒的谢梦曦,屋子中央是一把侧倒着的凳子,房梁上悬下半条白绫。
“。。。。。。表妹。”
钱珞瑾走近c黄边,近看着躺在c黄上的谢梦曦,谢梦曦脖子上又一圈勒出的红痕,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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