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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狱难逃(26)

作者: 给你个天降正义 阅读记录

等鸡姐再次添油加醋的给她们吹嘘完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我刚要睡着,鸡姐突然悄摸摸的蹲在我床边,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些资料是谁寄给初墨的?”

我想了很久,摇头:“不知道。”

鸡姐沉思了一会,告诉我:“初墨这个人嫉恶如仇,给她寄资料的那人绝对是没安好心的,可能是故意要整你,你现在被初墨盯上了,要小心点。万一被抓到什么把柄就没好果子吃了。”

或许是那个黑道老大吧,我想起来那个被我打死的男人,就是因为他,我才入的狱。听说他是哪个黑道老大的亲弟弟,或许是他的家人知道我在监狱里,才把我的资料都寄到了监狱。至于是什么目的?想借初墨的手弄死我吗?

看到初白的时候,我就和鸡姐她们一起,坐在放风的操场上晒太阳,鸡姐她们在讨论关于西牢换老大的事情,胖大脚几个人截肢的消息很快就传到监狱来了,这一下,西牢是彻底没办法指望胖大脚她们,所以,她们内部商讨了好久,甚至还打了几场架,为了决定出谁是新的西牢老大,不过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没个准信传出来。

我从来没想过初白会来找我,但她此刻确确实实是在走向我,她今天没有穿白大褂,只是简单的白衬衫配牛仔裤,步伐轻盈的往我这边走来,我脑子突然就闪现出那天鸡姐说的话,初白是个小太阳,她会发光。

鸡姐是最先冲上去的,她笑嘻嘻的问初白是不是初墨喊她来找她的,是不是初墨又有什么事需要她做的。

初白嫌弃的绕过鸡姐,估计是上次的气还没消:“我找楚辞,你走开。”

“找楚辞?”鸡姐转过头满脸差异的看向我,那模样像是在问,你他妈什么时候背着我跟初白有交集了?

我跟初白总共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我刚来监狱那天打李飞的那次,第二次是打胖大脚她们那次,第三次则是鸡姐胳膊被初墨掰折的那次,每一次我都记得很清楚,但是每一次,我也都跟初白没有交集。

正当我也在思考她为什么找我的时候,初白直接就点明了来意,她笑盈盈的看着我:“楚辞,听说你是黑拳手啊?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那些事啊?我很好奇哎~”

“好。”

我一口答应下来,没有一丝犹豫。虽然,明明我和她一句话都没说过,明明我和她只见过三次面,明明我一向不善言辞,但是听到她提出这个事情来的时候,我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字:好。

我都讲给你听...

阿文她们看到初白在跟我说话,都想凑过来,但是被鸡姐赶走了,她神秘兮兮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对阿文她们说:“不该听的别去听,不然小心初墨...”

我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初白似乎看出了我的纠结,她坐在我旁边,侧着头问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打拳的啊?”

什么时候开始打拳的吗...

其实我也忘了...

我实在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练拳的了,只记得从我认事开始,老爹就已经在教我踢桩和打沙袋。我不知道其他黑拳手们的训练内容是什么样的,是否又和老爹教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老爹很强,我见过他出拳,力量和速度,是我远不能及的,所以,我一直都觉得,他教的方式肯定是最正确的,哪怕很多次,我都差点死在他定下的训练内容里。

老爹在山里买了栋房子,说是房子,但一开始也不是住人的,是伐木工们用来堆放木材的,后来因为他们的老板涉事被抓,这个地方闲置下来,就被老爹买下来,改成了训练场。我从小,也就是在这个训练场里长大的。

训练场的东边,有个很深的水潭,那是我从小的噩梦源泉,老爹为了锻炼我的耐力,会把石头绑在我身上,把我沉下去,不到规定的时间不会拉我上来,那个时候最常见的情况,就是每次我被拉上来的时候,都已经溺水昏迷不醒。即使这样,老爹还是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把我沉下去,再把我拉上来。

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每天都要在两个小时内完成600次100公斤的深蹲,四个小时之内踢断30英寸的木桩,再换到后来的水泥桩,铁桩...

我第一次去地下拳场里参加比赛,是在十二岁那年。

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在第一次拳赛的前一个星期,老爹把我关进小黑屋里,里面关着一只饿了好几天的大狼狗,饿急了的狼狗遇到人到底有多疯狂,它一看到我,立时野性大发,疯狂的向我扑过来。老爹在门外说,我和它只能出去一个,我必须跟它搏斗,那狼狗的体型很大,它要是站起来,个头比我都高,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身上就留下不少咬痕,几乎它的每一口,都能扯走我一块肉,但是我没时间喊疼,因为只要停下来,下一秒它再咬上的,一定是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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