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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记同人)花无缺倚天游记(16)

察罕的目光愈发灼热,伸手将那残破的衣襟撕得更开,使得身下人整个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用贪婪的目光一寸寸仔细地视、奸着眼前美好的躯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

花无缺无助地仰卧在床上,被察罕那赤果果视,奸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强烈地预感到即将有极可怕的事情发生,却又完全无力阻挡,心头平生第一次生出极大的恐惧来。

他极力令自己平静下来,冷声对察罕道:“快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正文 第 17 章

察罕闻言顿时笑得欢畅无比:“杀我?好啊,你就在床上杀了我!”

说完便俯下、身张口含住身下人胸前小小的樱果,用舌头卖力地拨弄起来。

花无缺只觉一股微弱的酥麻感自被他含住的地方窜起,呼吸不由得一窒,颤声道:“住、住手!”

察罕听而不闻,反倒用两根手指捏住另一边的红樱,极其娴熟地捻动起来。

花无缺只觉被他拨弄的地方传来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然而更多的却是身体被人随意摆弄侵犯的屈辱羞愤。

他极力想摆脱这种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被动局面,奈何巴思拔法王点穴的手法委实太高,他的筋脉受损又太过严重,数度催动真气都无法到达被点的穴位,只能屈辱地忍受着察罕的轻薄,胸中的悲愤已达极点。

感觉到身下人胸膛激烈地起伏,察罕抬头对花无缺一笑道:“美人儿,本世子还没有开始干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莫非是等不及了?”边说边好整以暇地用手解开花无缺的腰带,将他的长裤扒了下来,又去扯他的衬裤。

花无缺又惊又怕又羞又怒,奈何穴道受制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裤被扒了下来,露出从未袒露人前的私密之处。

他自出生以来何尝受过这般屈辱,偏生又无法动弹半分,只能任由眼前之人用色迷迷的目光肆意打量,只觉心中愤慨难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半晌才咬着牙挤出一句:“你为何要这般折辱我?”

察罕眯着眼将眼前的美景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遍,看得体内愈发□高涨,身体某处已然硬得发疼,闻言露出一个情、色已极的笑容来:“美人你错了,本世子疼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忍心折辱你?”

边说边伸手抓住身下人形状秀美的足踝,将那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大大分开,然后伸手握住双腿间那羞涩软垂的漂亮茎体细细把玩起来。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器官被察罕握在手中玩弄,花无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继而便是排山倒海的羞愤屈辱涌上心头,逼得他双目迅速氤氲起一层薄薄泪雾。

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屈辱,花无缺悄悄地张口,朝着自己的舌头狠狠咬下。

同一时间,巴思拔法王住处的西北角院墙外,悄悄地探出了一个人头来。

这个人自然是一路追查到此的杨逍。

他来之前便四下查探过,发现这里守卫最为薄弱,这才选择了从这里潜入。

事实证明他的决策无比英明,这座大院的西北角乃是下人居住之处,侍卫们自然极少到此处巡逻。

杨逍跳进院内,然后一路潜行,悄悄地朝着事先打探好的地牢方向摸去。

一路上虽然遇见几队巡逻的喇嘛,却都被他机警地避开,最后终于有惊无险地来到地牢附近。

杨逍躲在一棵树后,双目紧盯着地牢门口那十几个看守的喇嘛,正在脑中思索着怎样才能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把他们全体撂倒,却忽然感觉右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杨逍的一颗心险些跳出胸腔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拔出暗藏在腰带内的匕首,头也不回就反手刺出。

他虽然没有回头,这回手一刺却早已算好了角度方位,等闲高手纵然不被刺伤也必然躲闪得十分狼狈,孰料他一招刺出,却感觉到手腕上一紧,竟然被人扣住了脉门。

杨逍自出道以来还未吃过如此大亏,心中惊骇非常,正暗自思索如何反败为胜,却听耳边传来一个中正平和的老者声音:“年轻人莫慌,老道也是来此救人的。”

杨逍听他话意似无恶意,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只见侧后方趴着一个白须白眉的老道士。

那老道士身穿一件破烂的道袍,看年龄起码有七八十岁,然而却满面红光神采奕奕,一双神光内敛的眸子正瞬也不瞬地盯在杨逍身上。

杨逍脑中蓦然灵光一闪,不由失声道:“你是武当派张……”

老道士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呵呵低笑道:“噤声,莫惊动了守卫,贫道正是张三丰。”

杨逍的心理这才平衡了些,一招之内输给别人那绝对是奇耻大辱,然而输给了张三丰却不算丢人,毕竟武当张三丰乃是数十年来公认的武林第一人,据说一身太极神功已可参天地造化,又岂是他这个晚辈可以望其项背的?

想到这里杨逍压低声音道:“张真人也是来救人的?”

张三丰点点头道:“你在此稍等,贫道去摆平门口守卫。”

说完不待杨逍点头,身子一掠化作一条几不可见的淡淡青影,数息之间便掠到了那些守卫的身侧,继而掌戳指点运招如神,速度更是快如鬼魅,那些看守牢门的喇嘛还未及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便被全体放倒。

杨逍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在心内暗赞张三丰这个武林第一人的称号果然并非浪得虚名。

张三丰摆平一干守卫,回头对杨逍招招手,转身大步朝地牢走去。

杨逍立刻从屋顶掠下,紧跟着张三丰走入了地牢内。

一进牢门便听到一阵吆五喝六之声,却是四五个狱卒聚在一起猜拳喝酒。

这次不消张三丰出手,杨逍悄无声息地上前,三招两式便点倒了几名狱卒,然后继续前行。

两人沿着昏暗的甬道挨间牢房找过去,很快便找到了关押殷梨亭的牢房。

只见殷梨亭被牛筋绳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了一条烂毛巾,正发了疯般用肩膀撞击牢门,目眦欲裂表情十分可怖。

杨逍左右张望,却不见花无缺的踪影,心中不禁升起不好的预感,当即抽出匕首一挥割断锁门的铁链,然后一脚踹开牢门闯了进去,双掌用力扯断殷梨亭身上的牛筋绳急急问道:“那个和你一起被擒的白衣少年花无缺呢?他没有和你关在一起?”

殷梨亭亲眼看到察罕携玄冥二老将花无缺带走却无力阻止,一颗心急得如同在油锅里反复煎熬,正五内俱焚时看见来了救星,连忙一把掏出塞在口中的毛巾,心急火燎道:“他被汝阳王世子带走了!”话音未落便一口鲜血呕出,却是因为内伤未愈又急火攻心所致。

杨逍得知花无缺的下落,立刻脚尖一点飘身飞出牢门外,边急冲冲丢下一句“告辞”边施展轻功朝着汝阳王府别院赶去。

张三丰拱手说了句“不送”,然后迈步走进了牢门,伸手一探殷梨亭腕脉,两道白眉立刻皱到了一起:“梨亭,你内脏受损非轻,立刻随为师回山调养。”

殷梨亭急道:“那无缺怎么办?汝阳王世子不怀好意,我怕他……”

张三丰呵呵笑着截口道:“莫慌,这个年轻人身手不错,一定能救他出虎口的。倒是你被巴思拔的龙象功震伤了五脏六腑,若不回去好好调养,恐有性命之忧。”

说完拉起殷梨亭双腕背负在背后,转身朝着牢门外掠去。

殷梨亭虽然心急如焚,却也没胆子违抗师命,兼之身负重伤,即便想救人也是有心无力,只得噤声老实趴在张三丰后背上任由他带自己回武当山。

察罕正将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眼角余光却瞥见花无缺神色有异,不由心生警惕,继而眼见花无缺张嘴竟欲咬舌自尽。

察罕做惯欺男霸女之事,性情刚烈的美人也不是没有碰上过,见状忙伸手卸掉了花无缺的下巴,嘿嘿□道:“美人儿,人生苦短,该当及时行乐才对,何必这么想不开呢。本世子保证等你尝过了这**滋味,恐怕不但不会再寻短见,还会求着我干你呢!”

说完将花无缺双腿分得更开,低头凑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用力吮吻啃咬着,在那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印出一片片暧昧的青紫痕迹。

花无缺心内对察罕的下流举动抗拒反感到极点,却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愉悦的异样感觉,只觉心中的羞辱委屈愤怒惊恐纠结成一团,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沿着毓秀的脸庞滑下,印出两道蜿蜒的清亮水迹。

察罕低头看着自己在花无缺白嫩的大腿根部印下的无数片暧昧印记,只觉体内欲焰疯狂翻涌,将仅存的一丝理智燃烧殆尽,此刻的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狠狠地贯穿这美丽的少年,进入他,干他,把他撕碎了一口口吞进肚子里,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哀告求饶,让他只为自己呻吟颤抖狂乱失神。

察罕强忍着体内快要炸开的疯狂欲念,伸手自床头柜中翻出一盒润滑用的膏脂,然后褪下衣裤将膏脂涂满自己青筋暴突的狰狞阳、具,正准备抵上身下人身后的销、魂密处,忽听身后一声巨响,有人撞破木门闯了进来。

正文 第 1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