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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奶奶破事(17)

“没有。”

“听说那里服务可好了,没个服务生还配把镊子,完事了能帮你夹着抖干净。”

首长明知道她胡说,可还是笑了,空着的一只手,伸过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乔笋乐了,笑得可欢。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霸王,霸王的都长三个JJ☆、8

中央八项规定出台之后,招待的奢靡之风确实劲头大减,即使段霜晖这样的人物下基层,安排的都是部队招待所。省军区领导在这么安排之前,还试探着问过段霜晖的秘书曲澈,这样安排行不行,曲澈试探了一下,段霜晖认为,这么安排是对的。风口浪尖处,他最懂得不要搞特殊,跟战士们吃住在一起,才是一个下基层首长应该有的举动。同时,他也说了,不准报道。现在媒体有种不正之风,堪称高级黑,大领导吃个泡面,或者吃顿稀饭,都要大肆报道一番,好像当领导的都不是普通人,平时拉的粑粑都是澳洲鲍鱼和四斤的龙虾。当一个国家的官员做件普通人经常做的事都要成为一条新闻,这个国家的官员已经彻底脱离群众了,这不是高级黑是什么?

快到招待所,乔笋一看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来自两个人,一是段勍,二是闫连冲。按乔笋的逻辑,段勍与她更亲近些,于是她先回了段勍。

“姨奶奶,您这是去哪了,这久不接电话。”段勍一接起,马上埋怨上了。

乔笋随团南下的日子,段勍那边可真是想死了。以前这家伙哪里是这种性子的人?睡过了也就忘了。可乔笋,不同。段勍想着她就硬,不知道为她打几次飞机了。这位爷无聊了也想着找个地方寻乐子,但临了临了,百般无趣啊,怎么乔笋那个小蹄子在北京的时候,他就还有心思去别的女人那儿,她一走,他倒“守身如玉”起来!

“我出去吃夜宵了。”乔笋几分酒意上头,看看一旁走着的段霜晖,“你什么事儿啊?”

什么事,还不是你临走交待那事!每年的失踪人口很多,单线寻找失踪人口,难!段小爷盯着人公安呢,有什么消息他是第一个知道的,这不,马上就向“领导”汇报了不是?

段小爷麻溜儿说,你舍友佳佑要不出事了,要不真带着你那五千块钱跑了。

“哈?!那怎么办!她怎么能跑了呢!”乔笋个没良心的,她直接忽略了段勍的前半句话,就关心她的五千块,也不想想,人家携款潜逃,都是十几万或者几千万地带,哪能带着你那破五千,屁颠屁颠跑掉?

段勍也不理她这没良心的话,径自说,“她老家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那,以及她几个相好的男的,都没她的人影。她最后的出现记录是首都机场,去的是广西。”

“她去广西干嘛?”

“看看住宿记录,很快就会知道。”

“找到了,你可得帮我把钱要回来呀。”

“你个财迷心窍的。”

乔笋挂了电话,忧心忡忡的。这刚刚喝酒的时候还蛮高兴,现在嘴又撅起来了,第二个电话拨给闫连冲。

“小乔啊,还没睡吧,你到我这里来一下,我们谈一谈心。”闫连冲非常直接,两次不让你上台,你急不急?急了就乖乖到我这里来,哪怕让我亲一下,下次我也让你上,否则你就呆着吧,咱们团会唱那个段子的不止你一个人,而且资历也比你老。

这回乔笋真被自己不能上台的事给气到了,跟段霜晖说自己去一下副团长那里,再回房间。段霜晖由着她走了几步,叫住了她。

乔笋精,段霜晖更精。他看人尤其准,早觉得乔笋两次都无法登台有蹊跷,又一看她闫副团长,表面上纵是和善热心人一个,可那目光总透露着阴谋和古怪,总的来说,就是不坦荡。

段霜晖打电话给曲澈,“你叫慰问演出各个节目的负责人到我这儿来一下。”

不到十分钟,闫连冲的电话又来了,叫乔笋不用来了。

纵是不用去了,可不能登台还是不能登台。想到这里,乔笋无精打采。段霜晖哄孩子似的,把手按在她脑袋上,她娇气了,挥开他的手,又不老实地想抓他的没戴肩章的肩扣。他把她搂住了,不然她跳起来,表情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小混蛋你又想咬我。”

乔笋总算没闹,脸上仍是不高兴。

你也不想想,首长哪能不管你呢?

营区某个大厅里,段霜晖站着,简单说了几句话,一屋子人,每个手里都拿着个小本子记录,这是中国特色。“虽说我不在总政,但想提一点自己的浅见,你们听听也罢。作为歌曲节目,应该多一些与战士们的互动,注重可听可视性的同时,增强趣味性。看了你们两场演出,我认为很好,来这儿的演员基本功很扎实,台风也很纯熟,语言类节目,比如相声、小品,可以在以后的演出中多一点即兴发挥,集体歌舞,比如昆曲,可以尝试让不同的演员上场,表演出不同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