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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里不能亲...(40)+番外

佘檀舟冷哼,轻笑,“这么巧,我也想。”

“别别!”如也死死闭上眼,这家伙万一忍不住直接吐自己一头,那真是太恶心了!!!“你你!忍住!不可以这样!”

“忍住哪方面?”

“耶?你有几方面?”醉了的如也眼睛却特别亮,跟小孩儿似的单纯。

“两方面。”

“你忍住想吐的那方面!”如也大叫,见他点头,便松了口气,又鸡婆地问:“另外一方面是什么?”

“是这样。”说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啊!!!!——”如也尖叫,像见了鬼。

佘檀舟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如也右手得了空,一个劲儿推他,他把她一双手一并,用左手一按,她又动不了。

这真是动物间赤果果的角力。

如也不叫了,眼里有好奇,“为什么你能用一只左手按住我两只手?”

佘檀舟刚要开口,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神神经经地大笑,“因为你平时喜欢用左手,对不对?!”

“对。”

“嗯?”哇哦,居然承认了……昏沉沉间,智商忽然提高。

“你想试试我的左手,还是右手?”

如也,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掘坟墓!

如也不敢笑了,孬种一样又缩脖子。

“怕什么……”佘檀舟轻柔地帮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我渴了。”好吧,如也小朋友听话居然听一半。

佘檀舟盯了她半晌,终是起身,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出来见她没有跑,平躺在沙发上,右手搭在脸上,左手毫无力气地垂在一边。

他将她的上身扶起,靠在自己怀里,杯沿抵在她唇边,哄她喝。

如也这时娇气了,喝了两口,蛮横地推他的手,“太甜了。”

她的酒劲似乎全上来了,在他加了点水又回到她身边时,她一边小口小口地抿蜂蜜水一边默默地哭,好像受了欺负,委屈却说不出口的孩童,身子更软,眼神更游离。

酒精达到一定量的时候,所有悲伤的事冲掉了莫名的兴奋,这时人只想哭一会儿,没有为什么。

醉了的人是最难缠的,然而在这样难缠的时候,他没有你丢开,任你摇摇晃晃,任你磕磕碰碰,而是耐心而宽容地在一边听你胡言乱语,任你丑态尽显,哪怕你说出的都是刺伤他的真话,哪怕你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可,他就是愿意这样无奈却热忱地照顾你,帮你挂好乱丢的衣服,帮你放好一南一北的鞋子,帮你擦掉几滴虐了他心的眼泪。

说句土的,牵挂啊,否则怎么不把你推街上让车撞死算了。

一杯蜂蜜水喝完,如也敛了眼泪,鼻尖是红的,却抬眼无辜地看着佘檀舟。

佘檀舟忽然俯身抱紧了她。

她的手本能地抬起,怀抱着他的腰,却没什么力气,松松的,然而却揪着他的衣服。

怀中的人,发间还有香气,软糯,无助,时而的一声轻哼,却像动情时难耐的低吟,怎不让人心念颤动,让人舍不得放开。她难得如此静,如此娇,如此媚态。

喝醉的女人有一种媚态,只有富有艺术感却不带猥*亵的人才看得出来,好像贵妃微醺对月举杯,眼波如丝,拈花娇笑,人却比花娇。

她的呼吸渐渐沉了许多。

睡着了。

手慢慢又耷拉下去,歪着头。

大家都说,若末日不是末日,那么这年的圣诞节,就象征着新生。如也。

但是带着妆睡觉,毕竟对皮肤不好,如也。

所以第二天,如也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醒来,下巴有点疼,一摸,中间一个青春痘。

如也没有夸张地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服,她没有烂醉,清楚自己昨晚没做什么坏事。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酒后乱性”这件事,两个醉了的人连动一下都困难,还乱什么性。这个词不过是给两个本来就有那么点意思的人,一个逃避责任的借口。

正经人都不屑这个借口。

外面有滋滋声,像儿时梦醒后外婆正在煎鸡蛋铺面饼的动静。

昨晚是佘檀舟把她带回来的。

如也小偷一样摸到客厅,恰好撞见穿一身休闲运动服的佘檀舟把两个煎鸡蛋端出来。她愣在原地,跟他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又把目光落在桌上。中西合璧的早餐,牛奶,煎鸡蛋煎香肠,小葱拌豆腐,西芹紫甘蓝沙拉,还有涂着红油豆腐rǔ的烤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