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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攻德无量(12)

赤焰看着他那双如丝般妩媚的桃花眼斜斜瞅着自己,只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下腹部忍不住涌起一阵熟悉的热流,嗓子也干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想,想的。小焰每天晚上都想着宫主,想得快要发疯了。”

凤箫寞看着他那没出息的神情,忍不住心里嗤笑一声。

想这赤焰好歹也是一只有了七八百年的灵狐了,没想到在他面前却犹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冲动,半点也无法控制他自身的欲望。如此经不起美色的诱惑,难怪修行了如此之久道行还未见有太大长进,看来他这一辈子都别想修成正果了。

不过,若非有这么个好色的弱点,赤焰又怎会心甘情愿当他的男宠,受他的摆布和利用呢。

方语晨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赤焰的神态举止自然也落在了他的眼内。

方语晨忍不住再次奉送给赤焰两道鄙夷的目光。

自己是被凤箫寞那只该死的狐狸精所逼迫,才不得已忍辱负重暂时委屈自己做了他的男宠,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竟然自甘堕落,居然真的被那只骚狐狸迷得晕晕乎乎找不到北,心甘情愿地当他N个男宠中的一员,简直比凤箫寞还要变态和犯贱了。

凤箫寞看见方语晨脸上那不屑的表情,心里更加觉得好笑,心中暗暗思忖:方语晨,你不是自命清高,十分讨厌断袖么?

呆会儿我偏要你好看!

等到你做得yu仙yu死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摆出这副鄙夷不屑的表情给我看?!

凤箫寞做事一向不拘世俗礼法,喜欢率性而为,此番心里打定了这般主意,当即决定立刻付诸实施。

于是,一双烟波浩渺的碧色眸子在赤焰脸上轻轻一转,柔声道:“小焰,我们今天玩什么好呢?”

赤焰闻言脸上不禁一红,一双眸子中却流露出兴奋之意,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嘴上却道:“小焰一切全听宫主的吩咐。”

“那么,”凤箫寞水一样的眼波滴溜溜在方语晨脸上一转,唇角轻扬:“我们来玩滴蜡,如何?”

红烛

“那么,”凤箫寞水一样的眼波滴溜溜在方语晨脸上一转,唇角轻扬:“我们来玩滴蜡,如何?”

“什么?”一声惊呼,却是发自方语晨的口中。

凤箫寞恍若未闻,只是用手指轻轻玩着赤焰鬓边的一缕红发,清清淡淡地道:“小晨刚来这里,还什么都不会呢。我们总得教他些东西,你说对不对?”

赤焰的双眸早已被兴奋之色完全占据,唯唯诺诺道:“宫主说得是,小焰马上去准备。”说完,径直走到床边的一个小柜子旁,打开柜子弯腰找起了工具。

“变态!受虐狂!”方语晨的一张俊脸已经有些发青,额头上也有根青筋开始突突地跳起来:“你们随便折腾吧,老子我回屋睡觉去了。”

说完就准备抬脚走人。

谁知道这时候凤箫寞忽然抬手向他一指,方语晨眼前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下一秒就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事实上确实是被施了定身法),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方语晨心里不由得一阵气愤,忍不住张口想开骂,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在凤箫寞施的法术下,此刻的方语晨完全变成了庙里的塑像,半点也动弹不得,只有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还能眨巴眨巴,那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简直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这时赤焰已经从柜子里找出一根红色缎带和一支细长的红烛,兴冲冲地奔到了凤箫寞身边,然后无声地询问他的意见。

凤箫寞满意地点点头。

赤焰立刻喜上眉梢,神情兴奋地将凤箫寞推到在床头,将他的外衫剥去,然后用缎带将凤箫寞一双纤细洁白的腕子牢牢地绑在床柱上。

方语晨定定地看着,除了不住地在肚子里暗骂几声‘变态’以外,完全无计可施。

赤焰双手丝毫不停,熟练地解开凤箫寞雪白的亵衣,露出里面光洁的胸膛,以及点缀其上的两颗淡粉色的小小突起。然后双手沿着凤箫寞美丽的胸膛缓缓下滑直平坦的小腹,在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暧昧地流连一番后,才不紧不慢地解开凤箫寞的腰带,将他下shen的衣裤也一并褪去。

待他做完这些后,凤箫寞那纤长美丽的身子就完全luo露在空气中,一双桃花眼也微微泛起动情的水色。赤焰一见之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更是欲焰大盛。

他伸手一把抓过那根细长的红烛,随手施出一个小小的法术将其点燃,然后微微喘息着将点燃的红烛凑近凤箫寞白xi细腻的胸膛,将手微微一倾,一连串鲜红的珠泪就地落在凤箫寞雪白的胸膛上。

白色的肌肤染上点点鲜红,一眼瞧上去竟然宛若冬日白雪中的片片红梅,硬是生出种令人屏息的凄艳绝美味道。

“唔……”娇嫩的肌肤骤然接触到滚烫的珠泪,瞬间而至的疼痛使得凤箫寞忍不住呻吟出声,然而那诱人的声音中却似已带了几分情se的味道。

赤焰听到他的呻吟,更加受到鼓舞,顺势把红烛向左微移贴近凤箫寞胸前的小小突起,于是那串串烛泪就不间断地滴落到凤箫寞胸前挺立的茱萸上。

“啊……”滚烫的烛泪猛然覆盖那脆弱敏感的一点,强烈的疼痛随之而来,然而中间又夹杂了丝丝缕缕隐隐约约的kuai感,逼得凤箫寞身子一颤再度呻吟出声:“唔……”

赤焰听了这样媚惑的呻吟神情更是兴奋,红烛毫不犹豫地移到右胸,用烛泪覆盖住另一边美丽的茱萸,使得凤箫寞忍不住眯起了一双细长凤眼,扭动着身子连连发出娇媚的喘息。

而这边,从来没有经过这等阵仗的方语晨早已经看呆了,不知不觉中一股奇异的热力抑制不住地从下腹部升起,惹得他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方语晨忽然惊醒,于是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变态,想要转过眼睛不去看眼前这一场yin糜的表演,怎奈一双眸子却似已经不听大脑使唤,只知道自顾自地盯着凤箫寞那在chuang上风情无限地扭动着的美丽身子,无论如何也无法转移视线。

凤箫寞由岂会注意不到方语晨的表情,当下心中不禁暗暗得意,看情形自己只要再稍稍加把劲,很快方语晨就会忍耐不住举手投降了。当下呻吟得更加大声起来。

眼见得方语晨那张俊脸很快就变成了煮熟的螃蟹一般,凤箫寞不禁心情大好。

在凤箫寞如此不遗余力的‘表演’下,赤焰心底深埋的yu火也被彻底勾起。

手中的红烛沿着胸膛下移,一连串细细的红线沿着凤箫寞雪白的胸腹部缓缓向小腹延伸,鲜红色的烛泪不断散落在小腹下茂密的草丛中,有几滴竟然落在了凤箫寞那微微抬头的FEN身上。

敏感的茎体接触到滚烫的烛泪,强烈到了极点的痛楚瞬间击中了凤箫寞的神经,然而,那样难以忍受的痛苦中,竟似还夹杂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快感,使得凤箫寞忍不住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带着呜咽的悲鸣:“不,那里不要……”

此刻的凤箫寞是那么的脆弱,又是那么的诱人,他那带了呜咽的清亮嗓音和楚楚可怜的表情越发激起了赤焰心底的残虐欲,他勾起嘴唇:“宫主你在chuang上说‘不要’的意思,通常就是‘要’吧。”

说完,手中红烛故意倾斜,将一连串的烛泪滴上凤箫寞fen身最最敏感的顶端。

“不!……啊啊啊啊啊!!!”凤箫寞再也忍耐不住地尖叫出声,那双宛如最上等翡翠般的深碧色眸子迅速泛起一层薄薄的泪雾,用一种哀求的眼神就那么楚楚可怜地看着正在他那可怜的fen身上肆虐的赤焰,仿佛在无声地央求他停手。

在凤箫寞这样的眼光下,赤焰越发地亢奋起来,胯下的yin茎忍不住肿胀得开始发疼了。

他强忍着那疯狂地想要贯穿身下人的渴望,恶意地用手轻轻抚慰着凤箫寞那已被烛泪完全覆盖的yu望顶端,慢条斯理地开口:“真的不要么?宫主你这里可是喜欢得紧呢!”

凤箫寞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喉咙中也不自禁地发出了愉悦的喘息。

就在这时,赤焰忽然毫无预兆地用手猛地揭开了那层薄薄的烛泪。

“呜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凤箫寞忍不住再度叫出声来,同时身子宛如离了水的鱼般强烈地跳动。

看到这样震撼yin乱的场面,方语晨的脸更加火烫起来,这时他却尴尬地发现,他的下身已经囧囧有神地支起了小帐篷。

“……怎么会这样?”方语晨窘得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一个好好的直男,怎么会看这种yin乱变态的xing虐场面看得兴奋得勃,起了?

万一传出去的话他会被人活生生地笑死!

如果方语晨的手还能动的话,他一定会去狠狠地掐自己不听话的小didi,好让它乖乖地躺下,可是现在他连动动一根手指都不能,只能一脸尴尬地任由小didi骄傲地在衣服下挺起身子夸耀着自己的存在。

沉迷

如果方语晨的手还能动的话,他一定会去狠狠地掐自己不听话的小didi,好让它乖乖地躺下,可是现在他的两只手被银丝捆得牢牢的完全无法活动,只能一脸尴尬地任由小didi骄傲地在衣服下挺起身子夸耀着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