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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攻德无量(64)

事实上自从他第一眼看到凤箫寞时,就被他那绝世的美貌和那混合着清冷媚惑的独特气质所迷惑,当时就有种把他抓回月华殿,关在一个无人知道的隐秘地方肆意凌虐蹂躏的冲动。

只是碍于凤箫寞的法力太过高强,因此这个念头也就只是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并没有真正地放在心上认真谋划。

没想到今日却机缘巧合,凑巧将受了重伤的凤箫寞抓上山来。

平心而论,卓慕庭当时劫持凤箫寞的心思,与其说是为了抓个人质诱方语晨等人上山好为妹妹报仇,倒不如说是他存了私心想把凤箫寞收为禁 脔更为恰当。

至少他掠过去抓人的那一刻,心里打的就是这么个主意。

而卓慕庭的这些龌龊念头,自然逃不出凤箫寞的眼睛,只是已经经历过太多大阵仗的凤箫寞却只是泰然处之,并没有像一般意识到自己即将受到折辱的人那样表现出多少恐惧不安来。

因为他知道,害怕慌乱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让羞辱凌虐他的人更加兴奋。

之前的凤箫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在被卓慕庭粗暴地剥光了衣服丢到床上时,凤箫寞仍旧还保持着原本冷淡的神色,仿佛对自己接下来要受到的遭遇毫不在意。

而正是他这种漠然的表情,更加激起了卓慕庭的肆虐欲望。

他死死地盯着凤箫寞那修长美丽的身体,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泛起了夹杂着情 欲和嗜血的赤红色光芒,凸起的喉结也不住地上下滚动着,终于按捺不住体内翻滚激荡的欲 望,欺身压上凤箫寞的身子,然后俯首狠狠地在他身上啃咬着,蛇类特有的尖利牙齿毫不留情地啃过凤箫寞纤细的颈项,精致的锁骨,以及略显单薄的胸膛,所过之处立刻撕裂了柔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突如其来的疼痛时凤箫寞忍不住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但他还是隐忍着一声不发。

相对于凤箫凌的残忍和变态,卓慕庭施在他身上的手段无疑只能算是小儿科。

卓慕庭一面低头狠狠噬咬着凤箫寞敏感的乳 尖,一面从喉咙里含混不轻地问:“怎么样?刺激么?”

凤箫寞没有出声,只是用一双清冷的眸子斜睨着正在他身上施虐的卓慕庭,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讽。

一贯阴沉的卓慕庭竟然很轻易地就被那样的目光所激怒,心中暗道,既然你如此倔强,不妨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好了,免得你还真以为我卓慕庭就真的奈何不了你了。

其实蛇类在某些地方和狐类有着惊人的相似,比如说它们天生就具有淫 荡的本性,不同的是,相比大多数一心修仙而强制禁 欲的狐类,蛇类则更加肆无忌惮放浪形骸得多,卓慕庭自然也不例外。

他自从修炼成人形至今,收入后宫的姬妾男宠不计其数,说是身经百战毫不夸张,因此也练就了一身过硬的床上功夫,如果他想要在床上整得一个人死去活来,那自是相当容易。

而现在,他就正迫切地想着把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使在凤箫寞身上,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哀声求饶。

只要一想到那个美妙的场景,卓慕庭就觉得心底有一股热流涌了上来,烧得他精神都亢奋起来。

卓慕庭一面低头继续啃咬着凤箫寞胸前那早已被蹂躏得充血的茱萸,尖利牙齿轻易地撕裂那柔嫩的嫣红,使得身下人痛得忍不住微微地抽气,一面毫不客气地将凤箫寞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架上肩头,然后挺起胯下早已硬得发疼的欲 望朝着身下人股间那销 魂的秘处捅去。

下一秒,一声压抑的痛楚闷哼声响起。

而这声闷哼,却不是发自凤箫寞口中,而是发自正挺枪冲上的卓慕庭口中。

几乎与此同时,卓慕庭清楚地看见凤箫寞的股间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

“该死!这是什么?!”下身突如起来的剧痛使卓慕庭红了眼睛,愤怒到抓狂地一字字地问。

本来他正准备好好地享受一番,谁知还没等他进入凤箫寞的身体,那敏感的下体就传来一阵毁灭般的剧痛,虽然他护身的法力自然而然感应到威胁而发挥效力,没有伤到他的命根子,但是那灭顶般的剧痛还是足够他好好地喝一壶的。

“贞节咒。”凤箫寞淡淡地道,碧色的眸子中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是我用自己的血在身上下的一个禁咒,如果不是我自愿,谁都别想侵 犯我的身子。”

他曾经答应过方语晨,今后除了他之外,再也不随便和别的男子发生关系。

他的这句承诺,当然不是在空口说白话。

反正身体里已经没有了‘燃情’蛊毒作怪,他再也不用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来缓解毒性,所以凤箫寞就在自己身上下了这样一个咒语。

他本来是想着,如果万一哪天再落到凤箫凌的手中,自己就可以不必再受对方的侵 犯,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看到卓慕庭那强忍疼痛气急败坏的表情,凤箫寞的心情不禁大好,原本清冷的眸子中笑意更浓。

“该死!怎么会有那种见鬼的咒语!”卓慕庭阴沉着脸低声诅咒,却无意中看到凤箫寞眸中潜藏的笑意,于是越发暴怒起来,磨着牙一字字道:“你是不是觉得有了这个该死的咒语就安全了?你不可别得意得太早,本殿主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愤愤地整理好衣衫转身拂袖而去,脑子里却在恶毒地思考着,要用什么手段才能让凤箫寞体验到最大的痛苦。

幻灵山,幻灵宫大殿内。

凤箫凌正坐在大殿中央听着属下探子的汇报,一双浓密的剑眉几乎都拧在了一起。

“你确定卓慕庭带上山的那个人确实是小七?”

“回禀宫主,千真万确。”似乎无法承受凤箫凌那凌厉迫人的眼神,禀报的探子微微地低下了头:“这是我们好几个兄弟亲眼看见的,绝对不会看错。“

“哼!”凤箫凌混果然重重地哼了一声,吓得殿内站着的几名探子同时打了个寒噤,只听得凤箫凌冷声说到:“你们还真是没用,竟然让卓慕庭那厮捷足先登了!本宫主养了你们一群饭桶有何用处?”

“属下该死,宫主饶命!”那几个探子听出凤箫凌语气中的浓浓杀意,不禁吓得同时跪下不住求饶。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凤箫凌冷哼一声:“马上自己滚去刑房领四十大板,以后再将功折罪!”

几个探子一听还能保住条小命,顿时个个喜出望外,连忙齐声谢恩,凤箫凌也懒得理他们,几个探子一听还能保住条小命,顿时个个喜出望外,连忙齐声谢恩,凤箫凌也懒得理他们,挥手让他们退下,免得自己看着心烦。

他曾经担任幻灵宫宫主多年,自然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而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也不能大开杀戒让一干属下心寒,否则就凭他那喜爱迁怒的性格,早就下令把这几个玩忽职守,结果导致凤箫寞陷入别人手中的废物拉出去大卸八块了。

本来以凤箫凌现在的修行,几乎以接近神仙之体,只差没有修成正果罢了,若是毫无缘由,绝不会莫名地头痛起来。他也疑心凤箫寞在他身上做了手脚,可是他明明一制服凤箫寞,就剥夺了他的法力,甚至将他身上的衣物都剥得干干净净,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羞辱凤箫寞,更大的原因也是要提防他下毒陷害,在自己如此小心的情况下,中招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

但如果不是凤箫寞在他身上做了手脚,又如何解释他现在每天必犯一次的头痛之症呢?

这些天来凤箫凌在宫内的藏书阁里翻阅了无数的施毒放蛊的秘笈,都没有找到会导致和自己现在这种症状类似的毒药或是蛊虫,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在头痛的时候勉强忍着,结果每次头痛发作都痛苦得如坠地狱,痛到极点时使他几乎忍不住有种干脆自尽一了百了的念头。

但一想到如果他当真自绝,岂不正合了凤箫寞的心意,于是凤箫凌就每次都硬忍了下来,并无数次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这次凤箫寞再落到自己手中,那他绝不会再对他仁慈,即使是死,他也要和凤箫寞死在一起。

他,绝不会放过他。

无论是生是死,都绝不会。

执念

凤箫凌用双手抱着头咬牙强忍着,终于挨到这一次头疼发作过去,才慢慢地在大殿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深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才慢慢地整理着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同时开始在脑中思考着对策。

早在凤箫寞当上幻灵宫宫主之前,凤箫凌曾经执掌幻灵宫数百年之久,这期间他为了知己知彼,也曾不遗余力地调查周围不少妖界门派和高手的资料,所以在这方面也得到了不少独家的详细资料。然而关于月华殿的一切,他却是知之甚少。

月华殿成立之早,不在幻灵宫之下,其历代殿主也都是不世出的高手,殿内自然也隐藏着不少法力高强之人(妖),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高手如云的地方,却极少与外界来往,从而在外人眼中始终保持着神秘。

凤箫凌在位时对月华殿十分关注,也曾暗中派了不少内线卧底,但是那些内线均不到三个月就被秘密清除,而凤箫凌也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资料,因此只好怏怏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