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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大清后宫—继后本纪(38)+番外

作者: 圣手镇九州 阅读记录

“娶妻娶贤——”郎佳氏意识到话有不妥,慌忙咬住后半句话,“都听娘娘的。”

寒苓不以为意:“现今是国丧,下回大挑武德也不满二十岁,额娘想要四角俱全的媳妇,不妨耐着性子等上两年更好。”

“这——”郎佳氏自怀忧虑:趁着当下东风,现在挑选儿媳行市正好,管他公主郡主佟家钮家,先攀一门好亲把眼前实惠捞到手中再论后事——不怨当娘的急功近利,你也不能保证两年后还能在主子爷心中保有现下的地位份量不是?

“额娘,按你和阿玛的心意办吧。”做了近二十年母女,寒苓自然明白郎佳氏的心事,“君心难测,赶明儿我搬进冷宫,未必不会拖累兄弟娶妻难为,额娘比着亲王府的格格挑,有中意的进宫说一声,我跟皇上讲明白就成了。”

郎佳氏赶忙请罪:“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寒苓冷笑一声,端起茶盏说道:“额娘,没什么事儿您就回去吧。”

郎佳氏无法,只得起身向女儿跪安:“奴才告退。”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击掌之声,寒苓扶着成云站起身:“接驾!”

弘历对伪岳母还是极为客气的:“这个时辰,怎么不留那拉夫人用了午膳再回去?”

郎佳氏正要谢恩推辞,寒苓已经截胡说道:“还有家务事料理,就不必耽误工夫了。”

弘历打量了寒苓一眼:“难得母女相聚叙话,若是因为我在觉得不便宜,晚些时候再来无妨。”

寒苓嗔道:“你说的什么话,若是叫外人听见,我这个贵妃还有本分可言吗?”

“这有什么打紧。”弘历歪头微笑,“一盏茶开发了便是。”

寒苓哭笑不得:“皇上,你要在意体统!”

郎佳氏又是欣慰又是难过,坐立难安地瞄一眼成云:这要教我听谁的?

成云便行请示:“主子,奴婢送太太出去?”

“嗯。”寒苓将红茶端给弘历,“先暖暖胃,我煨着软骨饭,别有一番滋味,一会儿就好了。”

郎佳氏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行礼跪安后跟着成云退出了正殿。

弘历忍不住说道:“苓儿,你能不能跟我讲一讲,为什么和生身父母有如此大的嫌隙?”

“谨守国礼罢了,哪里就能到生有嫌隙的份上。”寒苓反问丈夫,“莫非其他姐妹在宫中见到亲人只叙家礼?”

弘历就不多言,因向李玉吩咐:“摆棋,朕与贵妃较量一手。”

第二天晌午,乾清门外站岗的武德颇为荣幸的接到了御前陪聊的任务。

弘历很是坦诚:“朕想知道,你姐姐为什么与家人不大亲近。”

武德甚为尴尬,低着头含糊答道:“奴才幼年与姐姐同时出花,阿玛额娘对姐姐有所疏忽,所以——”

“朕问的是详情,怎么回话还要朕来教你?”弘历“哼”的一声,“嗯?”

欺君的一大前提是除了自身以外没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对质的知情人,武德自然不敢扯谎,老老实实跟皇帝姐夫道明了内情:“听额娘说,康熙六十一年姐姐被先帝自雍和宫送回家中,阿玛怨她得罪贵人,难免给了脸色瞧看,过不几天姐姐与奴才先后出花,阿玛和额娘都守在奴才跟前,着实冷落了姐姐,因为奴才症险,额娘说了一些对姐姐不公的话,自那时起,姐姐在家中就不大有动静了,阿玛和额娘虽是满心懊悔,到底没有找出解开心结的法子,时至今日还是客气有余亲近不足,阿玛额娘没少为此难过。”

半天没听到上头的动静,武德不留痕迹地瞄了一眼皇帝的脸色,登时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死罪。”

端起御案上的茶盏灌了两口茶水,弘历勉强把脸色缓和下来:“雍正十一年贵妃嫁入潜邸,陪嫁无一、妆奁清净,也是因为她从内定的亲王侧福晋变成了不上玉牒的侍妾格格?”

“不——不是——”武德赶忙辩解,“阿玛额娘本要按制预备,只因姐姐说——”

“够了!”弘历暴怒起身,“退下!”

武德汗流浃背,几乎没在殿内晕厥过去。

☆、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二十)

春困夏乏秋打盹,睡不够的冬三月,寒苓的第一爱好不是调香制药,不是女红庖厨:她是一位给个枕头能睡对时的南柯女主。

迷迷糊糊觉得后颈濡湿温热,寒苓背手推了他一下:“困!”

“你睡你的。”寒苓没有穿衣睡觉的习惯,大大方便了为他宽衣解带的急色丈夫,半推半就的满足了两回他的兽性。

外头候着的李玉默诵心经:这不是万岁爷、这不是万岁爷、这不是万岁爷——

成云纳罕道:“李总管,你念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