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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穿越成郑克爽(46)+番外

但奇怪的是,么多各式的伤痕呈现在具美丽的身体上,却并不使人觉得恐怖,反而给具身体平添种独特的、妖异而残忍的诱惑。

而他身上最最显眼的,却并不是些遍布全身的伤痕,而是那缀于右胸的樱红和双腿间挺立的器官顶端的,两抹小而耀眼的金黄。

那是两个约有指环大小的金环。

除却金环之外,少年那被药物刺激得涨大挺立、顶端已经分泌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分 身根部,还紧紧系着条鲜红色的丝带。

想来条丝带也是带给少年巨大痛苦的罪魁祸首之。

而两个金环和那条丝带,却愈发使给具本就诱人已极的身子更增添几分靡丽而□的色彩。

更何况此刻具身体的背后,还紧贴地立着个高大魁梧衣着华丽的子身躯,那张方正的国字脸上此刻满是情 欲和残忍之色,他正抬起只青筋凸起的大手抚在少年略显单薄的胸膛上,用两根手指死命地揉捏着左边小小的突起,右手则握住少年双腿间挺立的分 身不住地亵玩,任由怀中人在他手中颤抖着发出阵阵无法承受的呻吟。

而他的腰身则紧贴着少年挺翘的臀部不住地做着插入抽出的动作,腰间松开的腰带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不住地摆动着,从郑克爽的角度虽然无法看得多么清楚,但却依旧能从眼前的情景判断出此刻他定是在用自己□的凶 器狠狠凌虐着怀中少年可怜的□。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在真切地看到眼前的幕时,郑克爽还是觉得股无法压抑的怒火直冲顶门。吴三桂只该死的老乌龟,竟然真的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简直是灭绝人性!

时吴三桂也快到顶峰,他面加紧对少年下身的套 弄,面更加凶猛地在少年紧 窒的后 穴中冲击着,嘴里则喘着粗气骂道:“小贱人!不想那小情人死的话就给老子夹紧!……草!真他妈的爽!……小贱人和那朝三暮四的娘样,生就是被人草的贱货!呼……”发出声舒服的叹息后,人再也抑制不住,在少年身体深处狠狠地冲击两下,就将灼热的□尽数释放出来。

少年依旧无助地半仰着脸,然而那被淫药折磨的有些失神的眸子中却缓缓流出两行清泪。

吴三桂发泄过后,将变软的分 身自少年体内抽出,然后顺手将松开的腰带系好,才用手指沾些从少年股间流出的红白相间的液体顺手抹在怀中人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脸上再度露出抹阴狠的笑容来:“小贱人,老子干的还爽吧!妈的生□的骚货,老子不注意就背着老子偷人,难道平常还喂得不够饱么?!还是……”

到里他的话语忽然顿,随手从身后桌上的锦盒中抽出根粗大的玉势来,毫无预兆狠狠插入少年尚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中,才字字接道:“和那个生放荡的娘样,不去勾引人就活不下去?既然张小嘴么贪婪,老子今干脆喂饱好!”

听到些极尽侮辱的话语,少年的身子猛地颤,绝美的面上满是羞愤屈辱之色,然而他却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唇,默默地忍受着来自肉 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然而吴三桂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面着恶毒的话语手中的玉势面毫不留情地在少年体内狠狠地□着,另只手却绕过纤细的腰肢伸到前方,握住少年双腿间那再也经不起任何挑 逗的脆弱器官肆意玩弄,尖锐的指甲时不时掠过敏感的前端,引起怀中人阵阵无法承受的战栗。

“唔……求……快解开……”长时间无法释放的痛苦已经将少年的神志逼到崩溃的边缘,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求饶:“求……让……”

然而那虚弱的求饶声却使得他身后的人更加地兴奋,吴三桂得意地大笑两声,手中的玉势反而抽动得更加疯狂。的

郑克爽再也看不下去,决意要将正被亲生父亲如此凌虐的少年救出苦海,当下也不及多想,回身在院中随意捡几块小石子,然后手指用力,使出凌落霜曾教过他的暗器手法朝着屋内的块大镜子弹去。

虽然他没练过暗器准头肯定会有偏差,但好在目标实在够大,所以倒也没有失手。

只听呼的声,石子挟着凌厉的风声撞在镜子上,然后就是哐当声脆响,碎裂的镜片哗啦啦掉地。

吴三桂正沉浸在那种凌虐的快感中,却忽然听到耳边不远处嗖的响,紧接着就是身后的镜子碎裂的声音。

他的心不由突地跳,脑海中浮现的第个念头就是有刺客闯入。

吴三桂立刻放开手中玉势,顺手握上腰畔暗藏的短刀,同时口中厉喝声:“谁?”

回答他的却是颗挟着强劲内力的石子,并且堪堪擦着他的耳边飞过。

吴三桂证实心中猜想,立刻腾出左手整衣衫,然后飞身过去脚将门踹开掠出去,同时手中短刀舞出片银光护住周身要害。

52.夜斗

早在吴三桂发声质问之时,郑克爽已经将身子闪藏到附近的隐蔽之处,此刻见他跃而出,正是自己在背后偷袭的大好时机——反正他又不是什么大侠,也不必讲究那些光明磊落之类虚伪的所谓美德,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于是郑克爽用最快的速度从藏身之处掠出去,直扑吴三桂身后。

吴三桂听得耳后衣袂飘风之声,立刻闪电般转身,同时随手刀朝着发声处劈去。

他毕竟曾经沙场征战数十年之久,反应出乎常人意料之外的迅捷,判断也十分正确,刀又快又狠以攻为守,正是预防偷袭的最好办法。

郑克爽已经掠到吴三桂身后数步之外,正打算出手他的穴道,手刚伸出却见对方身子急转,紧接着便是道白光带着凌厉风声朝自己胸腹间袭来,心下不禁暗惊。

还好郑克爽早有准备,眼见得刀光将至连忙将身子侧,同时右手疾伸,使出自己自凌落霜处学来的小擒拿手中的招去扣对方握刀的手腕。

吴三桂刀劈出未中目标,眼见招式已然用老,对方却抓住个稍纵即逝的良机把朝着自己的腕脉抓来,且招式巧妙无比,顿时心头大惊,时间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得缩手撤招,谁知就在他撤招那瞬间,郑克爽的手臂突然毫无预兆地前探半尺,指尖刚好上吴三桂手臂关节处的曲池穴。

吴三桂不虞他变招如此之快顿时中招,手臂立刻软软地垂下来,还不待他做出反应,郑克爽已经身子前探顺手上他的晕麻穴。吴三桂立时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晕厥过去。

本来他也不至于输得如此之快,只因他是擅长马战的武将,所学的都是大开大合的刚猛招式,于江湖上那些虚实相套的武功不甚解,所以他不知道郑克爽方才那扣腕脉的招只是虚招,目的只是逼他撤招自保,接下来的招穴才是真正用来制敌的招数。只不过如果他不撤招的话,那招虚招立刻就会变成实招扣上对方的腕脉。

招虚虚实实巧妙无方,正是小擒拿手中极厉害的招,当日郑克爽足足练三才练到炉火纯青,可以将其中的虚实变化随心应用,结果现在果然派上大用场。

看见吴三桂被自己中穴道昏迷过去,郑克爽当机立断弯下腰把他拖到不远处的花丛之内藏好,然后才身子闪掠进房间内,转身把屋门关好,才举目朝屋里看去。

只见吴应熊依旧被铁链吊缚着,纤细的身子已经在体内春药的作用下泛出妩媚的淡粉色,而那根粗大的玉势仍然深埋在他后方的□中,并且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地颤动着。修长笔直线条完美的双腿也因为实在耐受不住□的冲击,下意识地紧紧绞在起互相摩擦着,努力想要缓解体内那肆虐的欲 望。

近距离见到如此香艳的幕,郑克爽的心跳顿时比平常跳得快倍,体内也有股燥热迅速窜起。

他连忙咽口口水,努力让自己把眼睛从眼前的美景上错开,然后大步走到吴应熊身前道:“还好吧?”

听到他的声音,已经被媚药折磨得神智恍惚的少年身子颤,纤长的睫毛阵翕动,终于抬起眸子看郑克爽眼,然后用虚弱的声音道:“是谁?”

郑克爽才想起自己还蒙着脸,连忙把将脸上的黑巾扯下来道:“是!”

吴应熊看清楚他的脸,顿时阵动容,口中连声道:“快走!快走……不要看……”个人毕竟是朝廷派来的赐婚大使,他做梦都没有到竟然会让他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幕。

看到他那张犹带泪痕的脸,郑克爽顿时阵不出的心疼。忍不住就要去解开少年手腕上的束缚。

“不!”吴应熊身子颤道:“不能解,他回来看到会生气……”如果惹他生气,他会更变本加厉地折磨。

句话他并没有出来,可是郑克爽却可以猜到。

“可是……”如果就样任他吊在里受苦的话,自己实在是于心不忍。低头看向少年的下身,那被红丝带束缚的青涩依旧不受控制地挺立着却无法释放,只有脆弱的顶端仍在不住地渗出透明的粘液来。

身为人的郑克爽自然知道无法释放是多么难捱的件事,当下再顾不得许多,伸手就将那条束缚着少年欲 望的红丝带解下来,然后探手握住温柔抚慰。

“唔……”长时间被束缚的器官终于解脱,又被只温热大手握在其中熟练地套 弄,少年终于承受不住过于巨大的快感,发出声愉悦的低吟后就颤抖着身子将灼热的□尽数射到郑克爽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