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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穿越成郑克爽(59)+番外

很快,陈近南就醉。

其实个人要喝醉很容易,只要他是真的想醉。

是不是个人喝醉,心底积压的苦闷就会少些?!

陈近南不知道,因为他现在确实醉,而且醉得厉害,简直连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方都不知道。

郑克爽从郑经的房里出来时,心里简直郁闷窝火到极。

早猜到冯锡范会在郑经面前诋毁陈近南,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龌龊,将陈近南得如此不堪。

明明是自己在心底偷偷地倾慕陈近南,怎么到他的嘴里反而成陈近南厚颜无耻,施展什么不为人知的狐媚手段,勾引年轻识浅的自己?!

最郁闷的是郑经居然信个十成十,还专程向自己求证兼上堂思想政治课。

郑克爽顿时义愤填膺,如果是他自己被污蔑也就算,可是现在偏偏是陈近南被泼污水,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于是忍不住为陈近南辩解,告诉郑经陈近南并没有勾引自己,是自己对他心生爱慕,是自己厢情愿,让他不要听冯锡范胡八道。

结果没想到郑经勃然大怒,骂他鬼迷心窍,竟然会看上个人,将他狠狠痛斥顿后,才把他赶出房间让他回去闭门思过。

郑克爽本想顶撞回去,但想到自己毕竟不是正牌的郑克爽,也不知道正牌的郑克爽遇到种情况会怎么做,于是为身份不被拆穿,只得强忍下口气低头装出乖乖受教的模样,其实颗心却早已飞到陈近南身上。

只要想到陈近南现在肯定已经因为件事被郑经训斥过,郑克爽心里就不出地难过和心疼。他知道陈近南外表温和刚强,其实骨子里却是个骄傲的人,现在莫名其妙地受般冤枉和责难,那个冤枉他的人又是他直效忠的主子,此刻心里肯定委屈到极。

而以陈近南样沉默内敛的性格,即使受什么委屈也肯定会全部放在心里,绝对不会去找别人倾诉,想到他个人沉浸在痛苦里的样子,郑克爽的心就止不住阵阵地疼起来。

郑经在边声色俱厉地痛斥,郑克爽却早已半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子只在考虑着待会儿要怎样去安慰陈近南,才会稍微减轻他心里的难过。

郑经骂多久,郑克爽就走神走多久,直到郑经骂累让他回去,郑克爽才回过神来,连忙应声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出门。

郑克爽从郑经房里出来,立刻随便找个侍问明白陈近南的住处,然后直奔而去。

其实他也不知道见到陈近南后自己究竟要些什么做些什么,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他伤心。陈近南多年来为郑经为地会付出无数心血,他不该受到样的冤枉和责难,对他太不公平。

走到陈近南的房间附近,就看到从窗口传出的那抹昏暗的灯光。

果然,他还没有休息。

郑克爽停在门口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伸手轻轻敲敲门。

然而,屋内却半晌没有人应声。

郑克爽不禁有些惊异,他知道陈近南向警觉,般有人走进他的房间附近他就会立刻察觉,怎可能有人在外面敲他的门都听不到?!于是又重重地敲几下,结果还是没有人回应。

郑克爽顿时慌,心想莫非他被人暗算,于是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大力脚踹开门。

他脚踹去,才发现门只是虚掩着,而他脚用力过大顿时朝前个趔趄,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及时站稳,恐怕就要当场摔个狗啃泥。

郑克爽脸上不禁有些发烧,站稳身子后立刻朝屋内望去,只见陈近南正趴伏在屋内的张桌子上,张俊脸因酒意而通红,往日里漆黑冷静的眸子此刻却是朦胧片,正在茫然地看着屋内的某个方向发呆,就连自己闹出么大的动静来都没有惊动到他。桌子旁边还倒着个酒坛,看样子已经见底。

见到陈近南没事,只是喝醉酒,郑克爽才放下心来。

不过想到向克己自持的他会醉成样的原因,郑克爽就不由得阵心疼,连忙走上前,试探地叫道:“陈军师……”

陈近南听,缓缓转过双已不甚灵活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他,可是那眼神却似乎没有焦距,仿佛只是穿透过他的身体看到外面深沉的夜色中去。

郑克爽才知道他确实醉得厉害,于是走上前扶起他的身子,想将他送回到床上休息。

陈近南倒也不挣扎,只是软软地靠在郑克爽身上任由他半拖半抱地带着往前走,同时为保持身体平衡,下意识地抬起右手环住郑克爽的腰身。

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郑克爽不由得心跳加速,紧张地朝着怀中人看过去,却见他正睁着双迷离的眸子怔怔地看着自己,眼中似乎有些困惑的神情,那张略显清瘦却依旧俊美无俦的脸庞满是艳丽的绯红,同时淡色的唇角牵起,勾出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郑克爽看惯陈近南冷淡疏离或者沉静安然的表情,却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如此诱惑的面,顿时忍不住阵面热心跳,连忙紧走几步将他放在床上,弯下腰帮他把鞋袜除去,然后又去找毯子给他盖在身上。

陈近南动不动地任由他摆布,面上始终带着个眩惑的笑容,那双总是清澈冷静,此刻却水雾氤氲的黑眸直直地盯着他,眼光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然后他忽然抬起手,将郑克爽的右手握住。

那刻郑克爽的心几乎从胸腔里跳出来,只知道呆呆地看着床上醉得神志不清的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在那双略带迷茫却满是柔情的眸子下溺毙。

不知不觉中,他的人已经在床边坐下来,被陈近南紧握着的手传来他高得异乎寻常的体温,似乎直传到郑克爽的心底,使得他整个身体都跟着不受控制地发起热来。

面对个自己从第次见面起就开始朝思暮想的人,郑克爽再也压抑不住满心的思慕,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覆上身下人柔软的唇瓣。

他本来只是想趁人醉偷偷吻下那人的唇就赶快撤回,谁料当他伸出舌尖紧张地描绘着身下人的唇线时,却感到对方的唇瓣忽然自动张开,温热的舌竟主动缠上来。

郑克爽惊实在非同小可,然而却实在难以抗拒美妙的滋味,几乎下意识地就缠住对方那略带酒香的舌头,贪婪地纠缠吮 吻,并进步进入那觊觎已久的柔软口腔,大肆扫荡进攻,绝不放过任何个角落,就连每颗牙齿都被他用舌头进行彻底的清洗。

被样激情地热吻着,根本毫无经验的陈近南根本没有任何反抗或者回应的余地,只能张着嘴被动地接受来自郑克爽的澎湃激情。

郑克爽近乎贪婪地在身下人口腔中肆意扫荡,拼命掠夺着身下人胸腔内的空气,直到两人几乎都要窒息时,他才气喘吁吁地勉强自己放开同样呼吸不稳的陈近南,与他稍稍拉开距离。

强压住砰砰乱跳的心脏看向身下被自己强吻的人,却见他面上红潮更显,双眸子中水光潋滟,原本淡色的唇瓣更是在自己方才的蹂躏下变得艳红片,显出从来没有过的娇艳与魅惑。

郑克爽顿时如遭电击,只顾怔怔地望着此刻浑身上下正流露出惊人魅惑的子。然后他终于忍不住痴迷地抬起手,轻轻抚上那张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俊颜,细细地摩梭着。

67.幻梦

感觉到眼前人那蕴涵深情的温柔举动,陈近南下意识地微微扭动下身体,抬起双略带茫然的眸子迷惑地看着眼前熟悉到极的身影。

——是他?

可是他又怎会对自己么温柔?

自己是在做梦么?

定是的!

种情况,也只有在梦里时才能够出现。

既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陈近南也就放下心中的顾忌,伸手按住那只贴在自己脸颊上的大手,面上露出个眩惑而幸福的笑容来,口中轻轻呢喃道:“王爷……”

王爷。

两个字虽然极轻,可是听在郑克爽耳中,却当真如晴霹雳般。

他身子猛然震,忍不住张大双眼看着陈近南,震惊地道:“,叫什么?!”

陈近南恍惚中觉得梦中的郑经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此刻他混乱的脑子哪里能想得到许多,只是抓紧那只贴在脸上的手,抬眼痴痴地看着身前的人:“王爷,永华以前不是直样叫的么?直……都是……”

郑克爽终于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难怪,难怪他以前总是对自己刻意冷淡,却又关心着自己的安危。

难怪,他会直把自己当作晚辈来看待。

难怪,他方才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如此的温柔深情。

原来,只是因为,自己是他心上人的儿子!

自己直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人,心中喜欢的人,却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件事是多么地讽刺!多么地令人难以接受!

可是,再如何难以接受,也是铁打般的事实,完全不容他逃避。

郑克爽只觉心中阵阵地发苦,身上的力气也仿佛被全部抽干,如果刚才的他幸福得好似进入堂,那现在的他无疑已经被打入痛苦的地狱。

郑克爽强压着满心的酸苦,无力地想将手抽回,陈近南察觉到他的意图,顿时抓得更近,口中慌乱而急切地道:“没有勾引二公子,相信!”

句话使郑克爽的切动作都停止下来。

他忍住心痛,用力反握住陈近南的手在他身边坐下,看着那张满是紧张和不安的俊颜,疼惜地道:“相信。”